他給她打一針
男人瞬間熾了眸色。
這小妖精,幾時會說這種撩人的葷話了
奇癢難捱地一個巴掌扔到她蜜臀上,打得小女人很是舒服地悶哼一聲,嗓音更是低迷得不成樣子:“真的要我給你打針”
她抱住他脖頸,沒說話,咬得下脣瓣都快泛白。
他二話不說就把她抱起來,走出辦公室,徑直朝是首席專用電梯走去。
瀧澤清司遠遠看見兩人交錯的身影踏進電梯,正想走過去,阮素再次攔住。
他也就定了定神,停住。攥緊了手心。
只要小歌現在已經安然無恙,就好了。
終於,緩緩鬆開,才面無表情,乘坐另一架電梯離開。
溼地森林大宅。
纏綿一夜後,舒歌總算領教到什麼叫傷筋動骨,昏天暗地。
睜開眼後,感覺渾身就沒一塊好骨頭了。
就像打了一整晚的仗。
空氣裏,全都是屬於他和她的氣味。
翻了個身,正好看見闔着濃睫的男人。
自從冷戰後,好久都沒這麼安安靜靜地看着他入睡了。
更沒和他這麼親密過了
她趁他還沒醒,擡起纖指,在他高挺的鼻子上比劃着。
咳咳人家說,男性的鼻子,和那方面的能力息息相關。
鼻子一寸高,那個啥就一寸長,一寸挺,那個啥就一寸粗
難怪他這方面這麼強悍
果然不是瞎說的啊。
男人倏的睜開眸,一把捉住她的手腕:“你在幹什麼。”
語氣卻是寵溺無度的。
她沒想到他早就醒了,被抓了個正着,心虛道:“沒,沒什麼”
他哪裏猜不出她在測量自己的鼻子,更不可能不知道她的意圖。
抓着她的手腕拖進懷裏,翻身就傾壓而下,咬着她細細嫩嫩跟果凍一樣的耳肉,邪惡:
“我的能力,不止鼻子能體現。”
她見他意猶未盡,有想再來幾炮的意思,有些後怕,忙翻了個身:
“三爺,我累了~~”
折騰不起。
小女人一翻身,粉嫩無暇的雪背亮在了他眼裏,呼吸頓悠長,將她輕巧抓回來就按到身下,邪氣侃道:
“昨晚一直在上面,把我當公馬似騎了一夜,哪會不累。咱們這次換個姿勢,不累的。”
語氣就跟哄小姑娘喫糖的怪蜀黍一樣。
舒歌面紅耳赤,死不承認:“我纔沒有在上面”
都怪那藥
不,都是這糟老頭子壞得很
說什麼在上面比較好,可以試試
她那會兒被藥性折騰得糊里糊塗,也就被他引誘着試了
話沒落音,被男人的吻給堵住,再次被他拉進了火熱的纏綿中。
沉淪前,還在撒嬌着殊死抵抗:
“傅南霆,住手哎呀真的好累啊你這樣,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沒事,老子先要了你的人再說。”專橫霸氣撂下話,動作更劇烈。
“不行得到我的心,才能解鎖更多姿勢”
傍晚時分,折騰一夜加一整天的兩人才陸續起來。
傅南霆下樓後一個小時,舒歌才終於爬起來,洗了個澡,換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