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甄佩儀又傾近夏婉淑幾寸,壓低聲音:
“你家臭丫頭居然還敢舉報我,讓我差點兒被保安押走,丟了臉以我和市長太太的過硬交情,你就好自爲之吧,指不定哪天我吹吹風,讓你直接在賢雅會除了名”
夏婉淑一顫,一貫的性子也不願和這個嫂子爭,忍住氣,拉着女兒準備走。
舒歌卻握住媽的手,朝得意非凡的大伯母一笑:“你和市長太太的過硬交情什麼交情你搶了人家未婚夫的交情”
甄佩儀臉一變,當然知道肯定是夏婉淑告訴她這些陳年舊事的:
“我什麼時候搶了市長太太的未婚夫你大伯和市長太太分手後很久,我才和你大伯在一起並且結婚生女的難道你大伯分手了,就不能再談戀愛,不能再結婚了嗎連市長太太都沒說什麼,你這死丫頭,亂說什麼潑我的髒水小心我掌你的嘴”
舒歌卻笑起來:“當年大伯和市長太太分手,真的跟你沒任何關係你真的不是早就看中閨蜜的男人,蓄謀已久了大伯母,你敢指天發誓你真的沒有破壞人家的關係”
甄佩儀面色一白,咬牙:“我憑什麼要指天發誓我沒當小三還用跟你這個晚輩交代嗎你這死丫頭,剛纔在裏面舉報我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敢污衊我我,我這個長輩今兒就替你死去的爸爸教訓你”
衝過來,朝舒歌揚起巴掌。
舒歌怕傷着媽媽,身子一閃,反應極快地握住甄佩儀的手。
旋即又鬆開,暗中一搡。
甄佩儀身子一滯,繼而一個重心不穩便摔下了臺階,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覺腰椎一股劇痛,誇張地嚷起來:“傾舞啊,快報警,把這死丫頭捉到警廳去”
夏婉淑臉色一變,正要勸和,舒歌卻是一臉無所謂:
“好啊,報啊。去了警廳,我就一五一十說說,爲什麼會跟你動手,因爲我懷疑你以前當過大伯和市長太太之間的小三,然後這事再鬧大一點,最好鬧得滿城風雨,讓市長太太也去查查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好不好”
甄佩儀面色都變成茄子了:“你這死丫頭”
舒傾舞忙過去攙起媽:“算了媽,我先扶您回車上。”
甄佩儀顯然不敢鬧大了,氣哼哼地被女兒扶着,下階上了自家的車上。
舒歌見事兒完了,也就帶着媽朝車庫那邊走去。
夏婉淑還在後怕剛纔的場景,唸叨:“小歌,以後大庭廣衆下,你可再不能那麼對你大伯母了。畢竟那麼多監控呢你大伯母真的跑去告你怎麼辦她現在和市長太太關係不淺,要是再依仗着市長太太這層保護牌去整你,也麻煩。”
舒歌也只能安慰媽,吐吐舌:“行了,媽,以後大庭廣衆下,我再不會這麼惹大伯母了。好不好”
言下之意,不在大庭廣衆下,她對甄佩儀,還是不會客氣的。
誰讓這個甄佩儀,成天見面就挑釁她和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