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崢也不意外:“這件事,我想您最好去問舒小姐本人。我沒有代她回答的權利。”
這個聶崢,嘴巴還真是嚴。
不過,他既然這麼說,那就是了。
傅南霆沉了眉:“她找你幹什麼。”
聶崢反問:“我這裏是心理工作室,三爺覺得來找我的人能幹什麼。”
傅南霆坐直了身體:“她來找你諮詢心理問題她有什麼問題”
聶崢不置可否:“幫每個客戶保守祕密,是我們這一行最基本的準則。”
傅南霆眉峯一抽:“所以你是肯定不打算說了”
聶崢不予回答。
傅南霆一挑濃眉:“聶崢,信不信老子把你這兒攤子給掀了”
“就算你把槍抵在我頭上,不該說的,我還是不會說。”聶崢聳肩。
傅南霆也知道這人是油鹽不進,怒極反笑:“行。有種。”
聶崢有條不紊:“上次答應三爺親自去星恆酒店爲舒小姐作權威鑑證,是因爲我奉了政府那邊上頭的意思。若非如此,我根本不會過去。三爺應該很清楚,我個人沒有義務聽你的命令,也不是你的下屬。舒小姐也是一樣,看得出來您是典型的佔有性人格,不過,還是請儘量給舒小姐一點兒隱私的空間,尊重對方。”
傅南霆眯了眯眸。
沒錯。
依聶崢的古怪脾氣,就算他,也不一定請得動。
上次。能請得動聶崢,全因爲他跟楚修止那邊提過。
楚修止纔派祕書長跟政府那邊打了招呼,請聶崢幫這個忙。
聶崢到底與國內政府的某些部門有長期合作的關係,才順了他的意思。
不過這次就不一樣了。
聶崢確實沒義務告訴他任何關於舒歌的事。
念及此,懶得耗時間,站起身,便朝門外走去。
剛到門口,只聽聶崢的聲音飄來:
“其實,現代人因爲壓力,或多或少都有點心理上的癥結。舒小姐並沒什麼大問題,只不過是來抒發一下心情罷了。看得出來三爺這麼做也是因爲太在意舒小姐。不過,還是請留給對方一點自由。”
傅南霆聽他這麼說,總算也鬆弛了一些。
那小女人只要沒什麼問題,就行了。
只沉聲:“今天我過來的事情,不要告訴她。”
說罷,大步離開。
聶崢看着男人離開的背影,面色稍舒展。
知道他應該不會再窮追猛打舒歌來做心理諮詢的事了。
自從那天厲氏集團一場風波後,這幾天,平靜多了。
舒歌問過秦晚晴,厲顥淵這段日子再沒出現過在她眼前了。
眼看着秦晚晴也恢復了昔日的精神氣,沒有再提心吊膽,也總算舒了口氣。
這天一大早,舒歌接到主編那邊派下來的新採訪任務。
去採訪剛回國的船舶業大亨寧玄昶。
這位船王雖然是國人,可長年在國外發展和居住,今年卻忽然回國。
而且很奇怪,明明與影視產業完全不搭界,一回國,卻投資了一部大ip劇。
這段日子,還經常去劇組親自監工,跟進拍攝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