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個激靈,渾身酥麻,捏緊了拳頭卻根本沒掙扎的餘地:
“你這個下流胚子”
“不是喜歡幫人出頭嗎我這是在教你,做任何事情,都要考慮清楚後果,量力而行,否則,是要付出代價的。”
男人不介意循循教誨着,嗓音越發諷刺而曖昧。
雖然看不清這女孩的長相,可通過手感,也知道這是個年輕女孩。
身段柔軟,玲瓏,凹凸緊緻,還帶着令男人蠢蠢欲動的天然處子香。
她感覺他的手全無停下來的意思,貼着自己的身軀也越來越灼熱而堅硬。
又氣又急:“你給我住手,不然你會後悔的我一定會去告你告得你名聲掃地,家破人亡,還有,我是做新聞的,我會寫死你抹黑你讓你聲名狼藉,名譽掃地”
哪個女人不是哭着求着想要爬他的牀。
呵。還是第一次有女人要告他。
“聲名狼藉,名譽掃地我在京城的名聲,不已經如此了嗎。”他語氣滿滿都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修長手指繼續在女孩酮體上揉,捻,磨,蹭。
又伏在她耳邊邪氣逼人:
“我還沒玩過小記者。要不今天試試也可以。”
忽的,感覺捂住女孩的指縫濡溼了。
黑暗裏,隱約有潮溼的鹹味。
這女孩,哭了。卻又哭得倔犟而堅持:
“厲顥淵,你等着,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他聽見這小記者叫自己的名字,心臟狠狠一抽。
沒錯。
是這個聲音。
沒聽錯。
當年,她喊自己的名字時,也是這麼個聲調語氣。
豁然將懷裏的女孩一個調轉,無奈配電房光線昏暗,壓根看不清她的臉。
而秦晚晴見他暫時鬆開自己,反應極快,一腳踢過去,正攻到他的下三路
他這次敏捷地躲開了,見她拉開門要跑,失了常性一般兩三步邁上去,抓住女孩,一把拉到懷裏。
藉着一樓的大廳燈光,終於看清楚了她的臉
是她。
真的是她。
厲顥淵瞳仁縮緊:“顏顏”
什麼鬼
秦晚晴見他還抱着自己,還癡癡盯着自己,一咬牙,使勁兒推開他,後退幾步:
“厲顥淵,你這個死變態,臭流氓,大色胚,怎麼不去死啊”
厲顥淵這次卻一點兒都不生氣了,也沒被她激怒:“你再罵一遍。”
這死變態不會是中邪了吧
就像是自己的辱罵是全天下最好聽的甜蜜言語。
秦晚晴有點兒被嚇到了,後退兩步:
“厲顥淵,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看醫生。”
沒錯。
他已經聽了她喊了三次自己,還有她的樣子
沒錯。
就是她。
千真萬確。絕對不可能弄錯
他英俊的面龐上劃過一絲巨大欣喜,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
“顏顏,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厲顥淵”
秦晚晴氣惱地想要甩開:“我當然知道你是厲顥淵你到底想幹什麼什麼顏顏你認錯人了算了,今晚的事,我看你精神有點兒問題,就不跟一個精神病人追究了,你給我趕緊滾”
“我不可能認錯人你就是顏顏。”厲顥淵很執着堅定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