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年會還算盡興吧,侍者沒有招待不周吧。”
舒歌這才意識到,星恆酒店,正是厲氏旗下的產業之一。
客氣回道:“貴酒店的服務非常好。厲先生若沒事,我先進去了。朋友在等我。”
“咱們好歹也算是連着一門親戚,小歌,怎麼還沒說兩句話,這麼快就跑了”厲顥淵矯健的後背抵住樑柱,砰一聲,用純金打火機點燃香菸,噙在脣邊,似笑非笑。
無論是儀態,還是動作,都顯然是經常在女人堆裏打滾的老手。
極其撩人。
舒歌卻只感覺好笑:“厲先生也說了,我們是親戚,兔子不喫窩邊草。相信以厲先生的容姿、財富和權勢,想撲上來的女人大把。請不要拿我開玩笑。”
說罷再不回頭,徑直朝大廳走去。
厲顥淵眯了眯眼睛,深吸口香菸,幽幽吐出雲霧,脣邊笑意瀰漫。
呵。倒也是,身邊有了傅南霆那樣的男人,這個舒歌,又怎麼會看得進別的男人。
不過,他這個人沒別的,就是不信邪。
傅南霆越是不准他碰,甚至不惜以性命威脅他,他還偏偏越是要槓上了。
舒歌剛甩開厲顥淵,踏進大廳就被秦晚晴拉過去。
“剛纔在外面和你說話的男人是誰”秦晚晴好奇。
“厲顥淵。”舒歌也沒瞞秦晚晴。
“厲顥淵厲氏集團的ceo那個身邊女人一撥兒換一撥兒的紈絝子弟”
“嗯,他也是我堂姐她姨媽的兒子,不過跟我們舒家並不熟。最近不知道哪根神經錯亂了,老是給我送東西,套近乎。”
“他是想追你三爺知道了嗎”
“應該知道吧我也不清楚。”
“三爺把你看得跟眼珠子似的那麼緊張,我估計肯定知道。畢竟這麼大一隻狂蜂浪蝶指不定還跟他打過招呼。如果三爺打過招呼,他還這麼猖狂,那他也算是不怕死了,佩服。”
“行了。別管他了。”舒歌拉了秦晚晴便去喫東西去了。
深夜,年會結束。
舒歌開車來的,載着秦晚晴開離酒店。
因爲今天太晚了,兩人打算回御盛名莊休息,明早上班也不會遲到。
車開到一半,舒歌發現後面有車子跟着自己的瑪莎拉蒂。
因爲深夜的馬路上車輛稀少,所以格外醒目。
好像是一輛灰藍色的法拉利,保持着勻速跟在自己車子後面十來米。
秦晚晴見她不停看後面,也察覺到了,回頭一看,倒吸口氣:
“跟着你車子的人,不會又是那個厲顥淵吧他到底想幹什麼對你這麼窮追猛打還真不怕被傅南霆砍死啊”
舒歌頭也有點疼,加快了車速。
無奈法拉利卻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緊緊跟着。
秦晚晴看厲顥淵這樣子,似乎想跟着舒歌回家,也皺緊了眉。
這個花花公子,身邊又不是沒有女人,還想打舒歌的主意
最終,決定下來:“小舒舒,你靠邊兒停車,我們換個位置。我來開車,還有,我們兩把外套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