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姐一怔。
厄延棋與傅南霆的來往,很私密。
一般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這女孩既能這麼說,和傅南霆恐怕還真的有點關係。
兩個漢子也變了臉色,停止瞭解褲子的動作。
“有什麼證據傅三爺的名聲,在華夏黑白兩道如雷貫耳,就算你拋出他的名字,也不能證明你與他關係匪淺。”凰姐扔掉香菸,慵懶如貓的神情一下子謹慎了不少。
“他帶我來過泰國,還住在他在泰國的大宅,地址是”舒歌詳細說出傅南霆泰國居所的地址,又說:“另外,傅三爺泰國宅院的管家叫查叔。”
凰姐臉色一緊。
沒錯。
如果這女孩不是傅南霆的人,絕對不可能知道這麼私密的事。
“還有,你們場子的老大,不是厄延棋的成員嗎如果你還不信,就去找你們老大,讓他直接聯繫傅南霆去求證就行了”
凰姐見她這麼說,終於冷冷:“要是知道你撒謊,回來老孃讓十個男人調教你”
又朝兩個褲子脫了一半的男人呵斥:
“穿上你們的褲子在我確定之前,不準動這個女人一根汗毛”
一出門,凰姐就直奔夜總會樓上。
比起關押舒歌的僻靜的地下樓層,樓上一片燈紅酒綠,鶯歌燕舞。
正是曼谷紅燈區最大的銷金庫。
穿過熱鬧人羣,喧譁漸消。
凰姐走到一個氣派恢弘的金黃色包廂門口,對守在外面的下屬說:
“我要見沙旺先生。”
沙旺正是這個場子的頭目,也是泰國厄延棋的成員。
“沙旺先生正在與一位日本大商業集團的貴客談生意。”
“可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向他彙報。耽誤了,可能連沙旺先生都背不起”
下屬這才敲門進去。
包廂內。
下屬附耳對沙旺說明了凰姐的來意。
沙旺臉色一動,然後朝清貴年輕男人抱歉道:
“瀧澤先生,不好意思。我場子上的人找我有點急事。”
沙發中央,瀧澤清司一襲銀灰襯衣加同色系西褲,在華麗的吊燈下,玉立長身,如畫中謫仙,此刻只淡淡道:“沙旺先生先去忙吧。”
沙旺起身便拉門出去。
走廊上,凰姐將舒歌的事,從頭到尾稟報了一番。
沙旺臉色一驚:“什麼你是說剛送來的女孩,是華夏傅三爺的人”
“沒錯。”
“草你們這些人怎麼做事的”
“沙旺先生,我們場子每天都要進進出出很多女人,也不可能每個女人的底都摸得一清二楚,而且,那女孩說,她是被綁錯了。”
不管怎麼樣,如果他真的把傅南霆的女人弄來這兒做小姐
那他這個場子,只怕完蛋了
華夏傅三爺是什麼性子脾氣,他還不知道嗎
沙旺臉色青了又白。
凰姐提醒:“沙旺先生,那你要不要先聯繫一下傅三爺,確認一下這個舒歌到底是不是他的人”
沙旺回過神,冷笑反問:“然後呢萬一他說是的,怎麼辦老子的命只怕也沒了”
凰姐一頓:“那您想怎麼處理這女孩”
這女孩如今還真像個燙手山芋了
沙旺臉上閃過一絲陰辣,橫下心:“沒辦法了,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