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你所說,這是你最後一次見他。和他接觸,對你沒什麼好處。”
舒歌驀的一動,感覺他話裏藏着話:“你什麼意思”
“瀧澤清司這個人,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
她一怔。
他是因爲妒怒自己與清司的特殊關係,纔會這麼詆譭清司
“傅南霆,我不懂你的意思,你能說清楚點嗎他怎麼了”
他拇指撥去她額前的一縷秀髮,平靜:“總之,他不是好人。就算回國,也不要再和他有聯繫。”
“就算你定人死罪,起碼也得告訴我一個理由吧”
“沒有理由。”
舒歌氣笑,甩開他的手:“我可以不跟他來往,因爲我和他,本來就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但是請你不要隨便污衊一個人的清譽。他是不是好人,我最清楚,由不得別人來評論。”
清司若不是好人,世界上就沒好人了。
還能有誰那麼保護她
那麼一個心思純粹善良的少年,從小與父親分開,好不容易來了日本,又被同父異母的哥哥折磨打壓,現在好不容易苦盡甘來,還要被人污衊
他勾起她下巴,目光森冷:“你在爲了他,反駁我”
舒歌:“”
他猝不及防地俯下臉龐,欺上她脣。
他親得很用力,比前幾次親吻都要賣力,還帶着一股子蠻氣與濃濃的佔有慾。
她後背抵在電梯牆上,無路可推,只能承受着他的無度索取。
感覺就像被狂狼的風暴包裹,席捲,快要沉淪下去。
身體也差點禁不起這般晃動,順着牆壁往下滑
幸好被他握住纖腰,才能勉強支住。
直到電梯快停定在一樓,他才放過她,將氣喘吁吁、全身虛軟的小女人一把摟進懷裏,輕啄了一下她已紅腫的脣瓣,低嘎着聲音:“我的話,記住了嗎。”
媽蛋,她還能說不麼。
她點頭,乖的像一頭戀父的小乳鹿:“記住了。”
他愛撫地抹了一把她略顯凌亂的秀髮:“乖。”
終於放開手,踏出電梯。
舒歌也忙不迭按了關門鍵,生怕這男人又會後悔進來。
傅南霆走出酒店,夜幕已降臨。
保鏢拉開房車車門。
他還沒彎身,視線內閃過一道光影。
一輛車緩緩駛過來。
停穩,一個年輕男人下了車,朝他徑直走來。
玉樹臨風,清雅似謫仙,宛如夜色中走來的古典貴公子。
傅南霆眸色淺動,幽冷:“瀧澤清司。”
瀧澤清司鞠了一躬:“傅三爺好。”
兩個保鏢互看一眼,在空氣裏嗅到一股情敵見面,王對王的肅殺氣味。
先退到了一邊,將場地完全讓給兩個男人。
“專門來這裏,不是就是爲了跟我問好吧。”傅南霆的語氣毫無波動。
瀧澤清司也不繞圈子了:“我是爲了舒歌來的。”
傅南霆脣邊泛起薄霜:“你倒是膽子很大。”
還沒找他,他先來找自己了。
瀧澤清司一字一頓:“三爺擁有的東西很多,何必執着一個不屬於自己的人請您放過舒歌吧。”
傅南霆眸中冷光一閃:“這話,是她對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