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只有動怒纔會飈粗口。
舒歌屏息:“你既然盯得我這麼緊,也該知道,我遵守了承諾,今天沒有和謝彥珩說超過三句話。還有,他的確跟我告白了,不過,我也拒絕他了。”
他眸色這才稍稍緩和了一些,語氣卻依舊堅冷:“從今天開始,你和他每天能說的話,減少到一句。”
舒歌:“”
旋即爭辯:“傅南霆,謝彥珩是和我一起實習的同學,每天低頭不見擡頭見,怎麼可能說這麼點話難道他問我學習上的事,我也不回答他”
“減少到零。”
舒歌:“”
要是再說下去,依他的能耐,立刻踢謝彥珩回國都行。
她實在不想因爲自己和傅南霆的事,害了無辜的謝彥珩。
只能當默認了
見小女人不做聲,小臉擺明了不高興,他將她拉到腿上坐下來。
她感覺到他制服住她的力氣很是霸道,乖乖的沒動。
“算老子這次被鷹啄了眼,竟讓你的追求者跟你一起來日本你實習。要早知道那臭小子對你有不軌企圖,肯定得跟你們學校打招呼換人。”他陰了嗓音。
其實也不能怪他鬆懈了,謝彥珩以前在學校連話都沒和她說過幾句,更別提追求她。
這份愛慕,埋藏地太深了,連她也是才知道,傅南霆不知道也很正常。
舒歌怕他脾氣還沒發泄完,還想找謝彥珩的麻煩,軟了軟聲音,轉移話題:“我肚子餓了。剛剛還沒喫飽。要不你帶我到外面喫”
先把他轉移再說
免得撞見了鹿小綿。
他揉揉她小腹,果然,聽見響亮的咕嚕一聲,笑起來,按了一下手邊的電話,用英語吩咐了一番。
又捏捏她臉蛋肉:“這家酒店的中餐西餐已經是全東京最好的了。出去幹什麼就在這裏喫。”
舒歌沒法拒絕,卻又不死心:“你不如先回去吧。我喫飯,你在旁邊看着我,多無聊。”
“我不覺得無聊。等你喫完我再走。”
她只能隨他了。
所幸她上樓時,鹿小綿還在大喫大喝,應該不會這麼快上樓。
她快點喫完,應該沒問題。
不多時,兩名服務生推着餐車便上來了。
餐車上的托盤裏,中西餐齊全,還有酒店出名的日式壽喜鍋和鰻魚飯。
舒歌肚子確實餓了,也不客氣,大快朵頤起來。
喫得差不多了,傅南霆才讓服務生將餐車撤走。
她二話不說,將他推出總套,又往電梯推去。
電梯門兩邊,站着與傅南霆一起來日本的貼身保鏢,看見三爺和舒歌出來,恭敬道:
“三爺,舒小姐。”
舒歌嗯一聲,又朝傅南霆說:“不早了,明天還要去新聞社實習,我要做準備。”
“後天休息對吧。”他顯然很瞭解她的行程。
“嗯。”她有些警惕,“你想幹嘛”
“早點起來。九點,我會讓保鏢來接你。陪我出去一趟。”
“去哪”
“源氏組的年度祭祀典禮。”
她條件反射:“不好吧,我又不認識那些人。”
一想起瀧澤一夫的斷臂,到這會兒還犯惡心。
對於和那些人打交道,有種畏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