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正在客廳的沙發上趴着看電視,見傅南霆聽電話的臉色赫然沉下來,意識是什麼事,放下遙控。
直到傅南霆掛了電話,舒歌問:“是不是查出炸彈是誰放的了”
“沈驍這幾天在國內盯着,就在車庫爆炸之後,發現有一個日本人在祕密打探我的行蹤,想知道我傷得怎麼樣。這個日本人,是瀧澤一夫的下屬,還查到在國內期間,曾經找人買過微型炸藥。”他點了一根雪茄,翹起長腿,火光隨着寒眸一明一滅。
舒歌一怔。
所以說,放炸彈的幕後兇手,是瀧澤一夫
上次,瀧澤一夫在傅南霆這兒受了那麼大的侮辱,聽說最後是昏迷被送回國的,養了好久傷纔好。
這口氣肯定憋着呢
委派下屬來報復傅南霆,也不奇怪
只沒想到瀧澤一夫這麼心狠手辣,居然放炸彈
“現在知道幕後主使人是瀧澤一夫,你打算怎麼處理”
“他是源氏組的人,就交給源氏組去處理。”他深吸一口雪茄,雲霧繚繞,雕琢似的臉龐上神色更難以捉摸,語氣平淡卻透着畢現殺意。
她上次已經見識過源氏組的六代目對他是何等的敬重。
瀧澤一夫交給源氏組處置,只怕比他親自處置更是慘
不過
這一世,也是因爲她,傅南霆纔會被瀧澤報復。
這事,與她脫不了干係。
她不禁望向傅南霆,誠懇道:“不好意思,是我害你被瀧澤報復。算我欠你一筆。”
難得聽這小女人道歉。
傅南霆手一沉,將雪茄掐滅在水晶菸灰缸中,薄脣瀲灩勾起,俊美似天人:
“那你打算怎麼還”
男人肆無忌憚的目光在她身上徘徊。
看得她莫名並緊了家居裙下的雙腿:“傅南霆,我我那個還沒完。你別亂來。”
他氣笑,這女人對他的印象就是一頭髮情的野獸嗎
一個眼神,示意她過來。
她揪住裙子慢吞吞走過去,還沒站穩就被他拉在大腿上坐下。
“想還我這一筆賬,也容易,”他垂近她耳肉邊,沉沉吐息,“發誓,不準像上次那樣,再說不想和我在一起這種話,不準離開我。”
語氣透着骨子裏流淌出來的兇狠,卻又有股小孩子對最愛玩具的霸道與溺愛。
她一怔。
他感覺到腿上女孩身體的僵硬,陰了眸仁,鼻樑更近一步,貼蹭過她肌膚:“嗯”
她開始後悔自己爲什麼一時豪氣,要說自己欠了他。
這特麼不是自己給自己找坑跳嗎
算了。
發誓而已。
說說也不一定算數
她咬咬貝齒:“嗯,我發誓,以後再不說不想和你在一起的那些話了。”
“還有呢”
“再也不離開你了。”
“否則”
她臉漲紅,這男人還真夠窮追猛打的
卻只能說:“否則我就長胖三十斤,不,五十斤,行了吧”
“光這樣”顯然,他不是很滿意這樣的誓言。
“這麼毒的誓,你還要怎樣”這男人,看來是鐵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