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他的眼神引導下,閉着眼,一點點拉下他精美西褲的拉鍊。
她已經想好,若他真的要在這裏侵犯自己,就趁機弄斷他的命根
等了半天,想象中的事,卻並沒來臨。
可是似乎也好不到哪裏去。
他攥着她的小手,引領着,放進了西褲裏面
她掌心被什麼脹滿,小手若不是靠他扶着,根本蜷握不住。
太大了。
還有點燙。
跳動。
抽搐。
她臉蛋和脖頸都浮出酒醉般好看又誘人的酡紅。
儘管前世她已爲人婦,甚至爲一個負心漢懷孕生產過,可重生後,那些男女之間最親密的記憶,都有些模糊,不大真切了。
可能是她潛意識裏,想忘掉那些與一個渣男溫存過的所有記憶吧。
而此刻,她竟做出這種了事
握着一個男人最隱私的部位。
而且,這男人還是傅南霆,是她前世丈夫的親叔叔。
也是她今生想要躲避、不願意再接觸的程家男人。
“告訴我,是金針菇還是脣膏”他伏在她耳邊問。
她咬得下脣瓣快要泛白:“都不是。”
她承認他很厲害了,行了吧
這男人,也是真的不負變態這稱呼,爲了證明,竟讓她親身體會感受一番
“那生理缺陷呢”他不依不饒。
“你要是有生理缺陷,那全世界的男人都是陽痿了。”
他高挺俊朗的鼻樑上這才掠過一抹滿意色澤,與此同時,被小女人一個無心用力,一個激靈,後背滾出熱汗。
俯下臉,雕塑般挺拔的鼻尖蹭過她的臉頰肉,曖昧:“那想不想再深入試試”
得寸進尺
舒歌心裏吐槽了兩句
幸好,傳來敲門聲。
傅南霆駿眉一擰,沈驍怎麼做事的,不是把整層樓的校職員中午都喊出去了嗎怎麼還有人來
舒歌卻大大鬆了口氣,知道是秦晚晴來了。
幸好自己留了一手
趁他分神,縮回手,跳下桌子,小聲:“我先走了。”
傅南霆本來不想理會也不行了,只能黑着臉理了一下衣領,輕柔地掐一把小女人還燒紅着的臉蛋,放了行。
舒歌忙朝屏風那邊走去,打開門就竄出去,攥了秦晚晴就下樓。
“小歌,怎麼回事馬主任叫你來幹什麼你怎麼慌慌張張的”秦晚晴莫名其妙。
“沒什麼,一點小事。”舒歌步子不停,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說,生怕再被抓回去了
直到走出教務處大樓,舒歌才鬆了口氣,先去洗手間洗了把手,狠狠搓了下,把那男人留在上面的氣味都給弄乾淨了,纔回來。
秦晚晴抱臂在原地看着她:“叫你來的根本不是馬主任吧。”
“什麼啊”
秦晚晴過去敲了一下她:“別給我裝傻。你看看你滿臉粉紅、衣衫不整的樣子你再重口味,也不會跟馬主任搞拉拉吧還有,叫我過來找你,擺明了早知道是熟人找你。說吧,裏頭那男人,是不是傅南霆”
舒歌倒吸口氣:“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