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從公婆兩人的對話裏大約猜測出寧震謙之所以呆在雲南,是有原因的,而且因爲某種原因一呆就是八年還不肯回來,是有什麼原因致使他拋下父母,不顧新婚妻子隻身一人在異地她同情地看着嚴莊,一如同情她自己
她一直記得嚴莊的要把寧震謙調回來那句話,來把所有的希望放在嚴莊身上,她自知自己是沒有那個魅力的,但如今看來,嚴莊這裏也落空了。殘璨睵傷雖然和寧震謙真正相處的時間不多,但他的強勢卻讓她明白,他這個人的拗勁兒是沒有人能左右的。
在想念和等待中,迎來了年末。臺裏發了好幾箱蘋果橙子,正好那天晚上她沒有節目,所以正常時間下班,尋思着自己一個人也吃不了這麼多,不如趁着有空送去婆婆家,順便去蹭頓晚飯喫。
從大學入學那天起,她就學會了自己搬行李箱,自己打熱水,自己幹一切重體力活。不是沒有男生主動提出給她幫忙,只是,每當她身邊出現一個男生,她就會情不自禁拿他和心中的他去比。
青春懵懂的日子裏,她並不確定自己對於回憶的珍藏是否叫做愛,一切的情愫都源於不自禁。不自禁地抗拒着所有接近她的男性,不自禁地讓這份近似於荒唐的惦念控制自己的心。
可是,她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好。儘管在相親之前她沒抱任何重遇他的希望,但她亦堅守着一條原則寧缺毋濫。她不需要一個鞍前馬後的跟班,更不會因爲寂寞而輕易交付自己的感情,就這樣孤獨了許多年,努力了許多年,照她這軍婚的模式,也許今後還要繼續孤軍奮戰很久,可對她而言,已是駕輕就熟之事。
所以,當她面對這幾大箱子的時候,毫不猶豫地就搬起了其中一箱,沒什麼大不了的,搬三次就搬完了
然而,手中忽然一輕,箱子被人奪去,好聽的男中音響起,“這種事,怎麼能讓女孩兒來做呢”
她笑着搖頭,眼前着的是她午間節目的搭檔,電臺男主播江楓天生的主播名字。
“我自己能行”她伸手去搶,這是她多年的習慣,不需要任何異性的幫助。
江楓稍稍轉開身子,就避開了,而後將手裏的紙箱和地上的兩個重疊在一起,一次性就把三個一起搬了起來,大踏步往她的烏龜走去。
“喂,我自己真的能行”她快步追上去。
“你就別給我爭了趕緊的,把這些都給你搬上車,人家都還在等着我們呢。”江楓一米八幾的個子,搬着三個紙箱如同跟過家家似的,邊走邊,氣兒都不喘。
“等我們去哪兒”她疑惑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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