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他奇怪地笑着,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殘璨睵傷
這種眼神和語氣記憶中只有爺爺用過,每次都在她犯了錯,爺爺又因爲捨不得打她而哭笑不得的時候
“你笑什麼”她控制不住,傻問了句,忽然就想起了親愛的爺爺,心裏溼溼的溫暖。
他收起笑容,臉上的肌肉卻在顫動,末了,到底控制不住,又破冰而笑,“保姆,去告訴我老婆,讓她查查字典,弄清楚美女是什麼意思”
他居然也會開玩笑而且他的笑容如此絢爛,黝黑的皮膚泛着光澤,堅硬的臉部輪廓變得柔和起來,尤其是那雙烏黑的眼睛,亮得要將人灼化了一樣。
此刻的他,就像高原日光一般奪目,以致,她看得呆了,竟然忘記了該回應他的奚落纔是
他覺察到她的目光,略顯不自然,一聲“回家吧”,發動了車。
她的臉有些紅,爲自己剛纔的失態,也爲他那句“回家吧”。是呢,回家她和他的家
她抿脣而笑,心裏甜蜜的氣泡一個一個往外冒,所有的陰影和不快都煙消雲散
舒舒服服地靠在座椅上,意識漸漸模糊,兩個通宵沒睡的她再也撐不下去,漸漸進入夢鄉,夢裏陽光正好,四處冒着粉紅色的心形泡泡
寧震謙停車的時候,一側目,看到的便是熟睡中她的臉,潔白細膩,如褪殼荔枝般鮮嫩潤澤,彷彿輕輕一碰就會破了皮;凌亂的短髮遮住她額頭,垂在眼瞼上,讓人忍不住想撥開她的頭髮,看看她長長睫毛下掩蓋着怎樣的心思
是啊,她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脣角總是上揚的,她的生活裏真的那麼多開心的事嗎即便此刻在夢裏,也會忍不住彎起脣角
他凝視她脣角上揚的弧度,意識到,原來自己對這個已經成爲自己妻子的女人真的一點都不瞭解,甚至她有什麼親人朋友都不清楚,只知她無父無母,是跟着爺爺長大的
車窗上“篤篤”兩聲,是嚴莊來敲窗戶了。
他放下車窗,嚴莊一見裏面的情形就笑了,輕聲,“我怎麼這車停了好一會兒也沒人下車呢,心疼媳婦兒不想叫醒她”
“不是我”他想解釋,可是嚴莊沒給他機會。
“行了行了甭解釋我和張來搬東西,你把你媳婦兒給抱上去吧你媳婦兒也不容易,上班時間黑白顛倒的,讓她好好睡睡。”嚴莊低聲羅嗦,打開車門,開始親自搬東西。
寧震謙便想起回來第一晚陶子便熬了一個通宵寫她那破稿子,第二晚他不在家,但從電腦開着的狀況來看,只怕又是一個通宵。
他的眉頭不由自主便蹙了起來,下車,繞至她那邊,打開車門。
然,在車門外了好一會兒,他都沒敢抱。儘管他已經看過她的身體,但那完全是意外,他和她,似乎還沒有真正有過親密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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