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知道,董苗苗是關心她的。殘璨睵傷這樣的話,苗苗過一次,在她告訴苗苗她將嫁給他的時候。苗苗阻止不了她,於是後來,苗苗再不戳她的痛處,每次起她和她的他,都用插科打諢來帶過,以免她心裏難受。
雖然明白苗苗的是事實,但心裏還是覺得這些話像巨石似的,打在心裏,分量太重。
“你倒是給我點正能量啊”她比誰都清楚,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她就必須義無反顧地繼續走下去。她需要的,不是看清事實,而是有人跟她在同一條線上,給她鼓勵和支持
“正能量行兩條路,第一,離婚另嫁他人嫁給愛你的人遠比嫁給你愛的人幸福第二,別半死不活的,馬上給我從牀上起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把那傻大兵給誘回來直接撲倒我跟你,男人就這德性色字當頭,尤其是那傻大兵,軍營裏全是臭男人味,只怕蚊子都是公的,哪能敵得過你的魅力你呢別問我怎麼誘回來,你那麼聰明的人,一定懂的”
董苗苗的聲音嘰裏呱啦,比她手機的鞭炮聲更鴰噪,不過,卻也提醒了她沒錯,他好不容易纔回來一次,這一次也不知要待幾天,決不能讓他把他的寶貴時間貢獻給兄弟了
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滑動,調出他的號碼來,卻怎麼也沒有勇氣撥下去
結婚後的這幾十個夜裏,都和此刻一樣,心裏絲絲縷縷,佈滿他的影跡。她知道,這個現象叫做想念,如弦,如,在她心上最柔軟的地方摩擦,束緊,越收越緊,緊到悶悶地發疼,緊到勒出一道道痕跡
很多次,只要她拇指一動,或許便可以聽到他的聲音,哪怕隔着千山萬水,也可以緩解她思念病症的臨牀症狀。她甚至想象過,他接到自己電話時會是怎樣的反應,高興詫異發火還是,根不知道她是誰
然而,所以的一切,都只是想象罷了,她不敢,不敢
所做的,只是盯着那個名字,用手指去輕輕撫摸,仿似撫摸他刺手的板寸頭一樣。他的頭髮又粗又硬,真的很扎手呢
這還是她時候的記憶
她盯着手機上儲存的名字笑了。
糖糖哥。
好萌的名字全世界就只有她這麼叫他這是她擁有的,唯一的,專屬於她的權力
手機突然在她掌中震動起來,鞭炮聲乍響,嚇了她一大跳,一看,竟然是婆婆打電話來了
太好了救星來了
“媽”她拖長了尾音,甜甜地叫了一聲,“我正想給您打電話呢有朋友從家鄉給我帶了點土特產,我下午帶回來給您嚐嚐鮮”
所謂“曲線救國”,婆婆一定要巴結好了給力 ”songshu566” 微鑫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