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總裁這個高逼格的大頭銜我做夢都沒想到過,我只幻想過當總裁夫人來着。
邱暮給的聘禮着實大過了天,我從公司出來時還是傻乎乎的,反應過來時,邱暮已把我塞到車裏欺身壓過來了。
“怎麼哭了”他手指試着我的眼角問。
我哽咽:“相公你這麼做讓奴家好生有壓力,奴家何德何能”
他輕吻去我溢出眼眶的淚珠,不無感性地說:“因爲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葉微涼啊。”
座椅一點一點被放平,直到他輕壓在我身上我纔有所察覺:“是不是上錯車了”
他抵着我的額頭,呼吸灼熱:“沒有,這是我們的新車。”
從他微啞的聲音裏我知道禁慾許久的他想幹什麼車震啊雖然這裏隱蔽性極好,但也太刺激了吧
我半推着他:“醫生說前三個月是危險期,不可以”
他咬上我的下脣,含糊不清道:“我就是醫生,我有分寸”
好吧你是醫生你有分寸,可是裴醫生這個醫生怎麼說打電話約我出去喫飯小三約正房是什麼套路,鴻門宴吧
會不會像電視劇中的那些後宮的嬪妃們,她要設局害我腹中的邱天好可是憑什麼啊,她又不是邱暮的女人,至少邱暮從未承認過她。
我自認爲自己的智商和情商與喝過洋墨水的裴蓓都不在一條水平線上,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呢,何必給她臉呢
所以,我果斷拒絕:除非你無慾無求,否則休想見到我。
“除、非、你、無、欲、無、求,否、則、休、想、見、到、我。”祝風清一字一字重複着我的經典語錄。
然後豎起大拇指驚歎:“娘娘說話,果然精屁”
我拍拍屁股從沙發上站起來,摸了摸她的頭:“乖。”然後走到她家裏的餐桌上拿瓜子喫。
她卻從把瓜子從我手裏奪走:“喫瓜子會變笨,家裏沒蘋果了,走,我們出去買。”
“天吶,爲什麼你也逼我喫蘋果”我哀叫。
孃家我媽逼我喫,婆家秦姨逼我喫,自家邱暮逼我喫,來到祝風清這裏還要喫。
到底是哪個磚家說孕婦多喫蘋果有益於胎兒生長髮育的你有沒有考慮過孕婦的感受
“放心,我是乾媽不是後媽,不會給你喫毒蘋果嘀。”祝風清就推着我往外走。
我們先來的是一家中高檔商場,邱暮交待我要開始穿寬鬆一點的衣服了。
從內衣內褲到開春的孕婦裝,都是祝風清幫我選的。我真懷疑這女人夜深人靜空虛寂寞時是不是在牀上扮孕婦玩了。
從懷孕初期到中期到晚期到臨盆,要穿什麼衣要多大尺寸要注意什麼她都頭頭是道,其熟稔程度連賣孕婦裝的營業員都歎爲觀止,一度懷疑她是同行來搶生意的
要不是我堅持地表示“姐不差錢”多買了兩套,估計祝風清還在跟營業員討論衣服的質地和價位合不合理呢
“清清,”我揉着突突跳動的太陽穴無力:“我覺得你可以考慮轉行了,賣母嬰用品、當三流編劇、做談判專家哪一個都要比你開武館掙錢。”
她彎彎眼睛,促狹地說:“我只知道你一個人的尺寸和狗血愛情,請問,你看到前方的狗血了嗎”
我一怔,警覺擡頭,待看清正前方那灘狗血的原形時,我真想罵娘
媽媽的,逛個街都能與情敵不期而遇,北京也小了。
剛說完“除非你無慾無求,否則別想見到我。”結果都沒超過24小時,命運就讓我們再次相遇,這是不是意味她對邱暮沒有覬覦之心了
那灘狗血旁邊還有另一坨炮灰,他笑得如清泉的波紋:“微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