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實誠的孩子。
我無恥的在心裏回覆他:其實你一直想對我做的事,也是我一直以來想對你做的事,可是時間還沒到,我已經在媽媽面前保證不做賠錢貨了。
一股涼意混合着小痛楚席捲着我的肚臍周圍,衣服已被他撩開,手電筒的光隨着他的指腹一點一點沿着肚臍往上。
我身體一陣顫慄,他的指腹越往上,我的不適感就越強烈。
其實,拔刺的時候真的不痛,幾乎是沒有感覺,疼就疼在那衣物覆蓋在刺頭上,稍稍一動,刺頭在肉裏就會被牽動,那感覺
“疼。”我繃緊了身體,梗脖子看着正在蹙眉挑刺的邱暮說:“我可以自己來的。”
他眉頭又加深:“這種環境和條件下,我都怕會有遺漏,你怎麼來葉微涼,這個時候你還彆扭什麼”
是啊,這個時候我在彆扭什麼我放棄省大來到北京不就是爲了追他嗎裝什麼純呢葉微涼,你都厚顏無恥的想ri人家了,人家看看你摸摸你怎麼了
夏季的衣物本就單薄,他三兩下就把我的襯衫鈕釦全解開了,胸口的涼意讓我倒吸了口涼氣,我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胸衣不見了,原來,身體,早在他給我換衣服時就已經被看光光了。
我養育了二十年白白美美的身體竟然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看了,想想都覺得虧。
“邱暮,你他媽的還給我裝無辜,你明明早就佔了便宜。”我擡着頭支着手肘想坐起來,卻被刺扎得叫喚着又躺下去。
“你別亂動,好不容易纔找到的小荊棘,這下又刺的更深了。”
他微垂下頭視着我,聲音柔得像春風吹開的水波:“告訴我,哪裏疼”
我被他的外貌和聲音迷得七葷八素,食指指向某處羞羞部位。
他嘴角大大的上揚,笑得很魅惑,我徹底沒了神兒。
他找刺,又挑刺。我忍疼,又喊疼。
分不清那是什麼感覺了,全身變得麻麻木木的,一顆心亂了個七上八下,直到我耳邊有輕微的喘息聲,我的神志才稍稍回籠。
邱暮黑亮眸中閃着異樣的光芒,手掌輕輕在我臉上摩挲,喊了聲我的名字,沒等我張口他就堵上了我的嘴。
我們不是第一次接吻了,說不清是第幾十次幾百次了,但這一次的他有點太貪心了,不光動嘴還動上了手。
我腦子裏天人交戰,怎麼辦是拒還是迎是遵循順其自然還是堅持守身如玉天哦,人生真的太矛盾了
他咬了一下我的耳朵,低沉說:“專心點。”
真專心了,我就有點扛不住了。
脣舌被他吻的發麻,身體被他撩得像着了火,他發燙的臉頰貼着我的脖頸,灼熱的氣息噴得我耳朵發燒,而他還是不停,繼續在我身上各處點火
洞外,風追着雨,雨趕着風,風和雨聯合追趕着天上的烏雲,整個天地都處在雨水之中。
洞內,你壓着我,我纏着你,你和我相連側躺在地上的牀鋪,整個山洞都是一片旖旎風光。
我覺得我處在冰火兩重天的邊緣,一會兒生不如死,一會又欲、仙、欲、死
末了,我枕着他的手臂報復性的咬他的耳朵,內牛滿面:“完了,這下真的成賠錢貨了。”
他喫痛悶吭了一聲,捏了下被我咬的發紅的耳垂,柔聲哄我:“你不會因此掉價的,我做的我會負責,你想要我立字據還是錄音或者,都來一遍。”
我把頭埋在他的臂窩,輕嘆口氣:“唉,還是把你人給我吧。從此,你就要被打上葉微涼專屬的標籤了。”
他笑出一個音符,抱着我的手臂收緊,柔柔說:“我上輩子一定是個好人,不能怎麼能遇到這麼好的葉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