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降至,東方的廣亮逐漸普照大地。
一位中年婦女踩着飛劍,快速趕來,身後跟着蒼炎宗的弟子。
這位便是附近衆多宗門在陣法上造詣最高的人翁娥
曾經因爲她的陣法天賦,受到九下宗的招攬,但因爲某種原因,她放棄了九下宗的邀約。
即使留在這裏,也專研出很多厲害的陣法,各種類型,甚至還有三階陣法。
而南斗門也因爲有她的存在,在這一片,地位有些不一般,她座下還有不少陣法弟子。
她這一脈,在這附近備受尊重,也成爲南斗門的一道奇觀。
一般人可請不來翁娥這位大人物。
也就是化神境這般高手才能請她出山,她一臉冷清,充滿傲然,她有驕傲的資本。
“翁娥妹子,今日,你幫我破陣,待我殺了這幾人,你之前的要求,我都答應你。”青年看着她,保證說道。
翁娥是個貴婦,一身華麗高貴,但看到青年時,卻表現出一骨柔情,有些溫柔說道:
“均哥,這可是你說的,別耍賴,不然我會讓你蒼炎宗付出代價的。”
被稱爲均哥的青年點頭,說道:“我何時騙過你,只不過你別得意太早,你之前的陣法我都見識過,今天這個陣法和你的不一樣,蘊含天地之力,大道之力在其中,很是奇妙。”
翁娥聽她這麼一說,倒是有些好奇,還有幾分期待,看向山頭,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說道:
“你這麼一說,我更有興趣了,走,我們去看看。”
兩人來到山腳下。
翁娥伸手觸碰一下陣法,頓時,一陣光暈出現,她的手可以身進入,她本人也走進去。
“翁娥,別進去”
青年想要攔截,但已經遲了,不過也頓時驚愕。
他看到翁娥進去完全沒事,他蒼炎宗的人進去就會受到壓制。
一臉不解
翁娥輕輕閉眼,感受着空間的變化,此處的大道之力,頓時眉頭一皺,猛然睜開雙眼,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陣法。
“怎麼樣有破解之法嗎”青年着急的問道。
翁娥沒有說話,走出陣法,繞着大山走一圈,看了一遍,整個人都是沉默的,她在思索,在尋找突破點。
還時不時的看向站在中間的徐振東等人。
苦行僧也一直看着她,說道:
“看樣子,這人應該是個陣法高手,剛剛進來之時,並未受到陣法的壓制,這是怎麼回事”
徐振東嘴角一笑,說道:
“這人確實有點本事,對陣法也有所瞭解,我這個陣法在我不控制的情況下,只會壓制有敵意的人,她剛剛進來,沒有任何敵意,自然是不受到壓制的。”
其他人恍然。
“那怎麼辦她會不會破陣啊”
冷柔兒有些擔心,一旦陣法破碎,她修爲這麼低,而且徐振東肯定不會第一個保護她的,她死亡的概率最高。
“她想要破陣,只能殺了我,否則這個陣法她是破不了的。”
徐振東嘴角揚起。
在佈陣之時,他化身爲自然,用己身作爲媒介,作爲最關鍵的陣基,只要身不死,陣法就不可破。
而進入陣法的敵人就會受到壓制,如此一來,他的勝算纔會很大。
翁娥走了幾圈,回到青年的身邊,一臉震驚,說道:
“這個陣法簡直太逆天,居然勾連大道之力,其中蘊含了世界奧義,似乎已經超出了我的認知,這人到底是什麼人啊”
青年聽到這話,甚是詫異,能讓翁娥妹子折服的陣法,這還是第一個。
不過聽到她這麼說,也有些不好的感覺,說道:
“此人來路不明,不過根據我宗門所說,雙方確實有矛盾,他今日在我宗門對面建房佈陣,揚言要毀我宗門,我必然不能忍。”
翁娥看到他情緒有些激動,也說明他的憤怒很大。
青年繼續說道:“翁娥妹子,就沒有辦法了嗎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翁娥沉思,看着陣法中的徐振東,緩緩說道:
“最關鍵的陣基在他身上,只要他死了,陣法自然就會解除,但想要殺他,必須入陣,此陣法非同一般,我暫時找不到從別處破陣。”
聽到這話,青年有些失望了。
她繼續說道:“不過你想殺他,我有辦法,我以自己的陣法在他陣法中佈下,給你騰出一片自由的空間,雖然不能完全抵消他的陣法削弱,但至少可以削弱少量,你已然是化神境,難道害怕他不成”
青年似乎聽到了希望,急忙說道:
“只要能削弱一些便行,待我進去殺了他,陣法解開,在斬殺其他人。”
話罷
翁娥開進進入陣法中,她並未帶着任何的敵意,專心佈陣。
而看到這一幕的冷柔兒等人着急了。
“你趕緊阻止她啊,她要動手了”冷柔兒急忙催促,連連說道。
徐振東看着對方的手段,有些不解,說道:
“在這裏佈陣這是要幹嘛”
師太看了一會兒,說道:
“我感覺到她的陣法似乎在抵消大道之力,她難道想將陣法內的壓制抵消嗎”
徐振東慢慢感覺,也感覺出來了,說道:
“我明白了,讓她佈陣,我等那個化神境進來。”
“不可以,他可是化神中期,你不過剛剛步入化神境而已,你不是他的對手,你死了,我們都活不了。”冷柔兒大聲反對。
她要活着,她要徐振東活着,這樣,等有朝一日,她回到宗門,才能親手報仇。
徐振東不屑的說道:“化神中期又如何,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在我的陣法內佈陣,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想要壓制大道之力,這豈是她想壓制就能壓制的。”
大家一直等待
冷柔兒着急也沒用,她不敢上,徐振東等人又不上。
而那邊的陣法也在逐步完成,慢慢的擴大到一定範圍。
太陽西下,大約是下午三四點左右,翁娥的陣法終於完成。
走出來,來到青年身邊,說道:
“均哥,你進去看看”
青年走進去,對於翁娥妹子,他是完全信任的。
擡腳踏進,確實感覺到附近的空間有所變化,眼眸擡起,感覺到一股大道之力在壓制自己。
雖有些難受,但還是可以承受的。
“如此,足矣今日,我便殺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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