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這兒還有一幅畫,請百里同生解惑,爲何此處要用魚嘴分水壩”戰北冥迅速的找了一個平坦的地方,擺好畫架,把從夜影離歌那兒借來的那副畫架在畫架上,劈頭就問困惑了他一天的問題。
“端木,你,你,”夜影離歌不知怎麼開口安慰端木無邪,他可是知道端木無邪有多麼小氣,愛喫醋。
“戰北冥就是一遇到水利問題,他就,就”
“我信沐兒。”端木無邪看向遠處朦朧的最高山峯。
約兩個時辰過去,打獵的一行人才又回來,走在最前頭穿着月牙錦袍披着黑色羽毛披風的公孫瑾雙手各提着一隻鹿,如巡視森林歸來的王。
“絕幽畫翼誓仙途,滄溟觀羽人飛昇。瑾,你好似脫去凡塵,就要乘風歸去踏入神域的仙人呢”百里千沐手托腮,映着火光,笑吟吟的看着公孫瑾優雅知性地蹲在篝火旁邊把兩隻鹿上火架。
公孫瑾擡頭,笑說讚賞,便低頭忙碌手上的活計,他知道她喜歡喫鹿肉。
“沐兒,那我呢”清朗卻飽含委屈喫醋的聲音,讓端木無邪身後跟着的一羣人趕緊收攏下巴,欣賞着端木無邪那張死人臉的驚天之變。
明明前一刻還是萬年冰山,下一秒就是百花齊放。
千沐落歌撇着嘴走到百里千沐身旁坐下,重重的冷哼着,不發一語,撇過頭不去看端木無邪,表明他的極度不滿。
“你哼什麼他,只有我纔有資格哼。”百里千沐對着千沐落歌揮舞着拳頭,轉過頭便笑顏如花:“塘深影布青鸞聚,霧氳秀心慕流泉。蘭卿,這藍色的披風搭配月白色軟煙袍,可好”
“只要是你做的,都好。”端木無邪答得深情款款。
“炫,若我的記憶不錯咱們得披風都是沐沐設計的,都是煙花燙的繡娘繡的。”宗政泉大聲抗議,不時地拉扯自己身上的黃色披風。
慕容炫懶得理宗政泉的話,他們的披風是沐沐設計,沒錯,但人家端木無邪是沐沐親自繡的,而且,沐沐說了,給他們穿,是在給煙花燙打廣告。
“他怎麼了被嚇住了”百里千沐問正在處理手上野菌的端木無邪。
陰陽魚灰色披風的北冥煬一手提着翻着白眼昏厥的一身稀泥不肯留守營地非要去見世面的燕不歸,一手提着一隻巨大的長毛兔歸來。
“櫻焰冰流明生雪,冷繡霜結抱凜風。”着粉色披風的東方辰撥弄着算盤,蹲在處理長毛兔的北冥煬面前,計算着這兔毛能做多少件沐沐口中的十二星座專屬披風,能賺多少晶幣。
“沐沐設計的這十二款披風,不知要洗劫多少人的荷包咯。你小心一點,煬,這兔毛啊,女孩子最喜歡了,到時候瑾負責畫畫,畫許多比如花啊,鴛鴦啊之類的,姑娘送情郎,情郎送姑娘,寓意好而且趁着這次大比,大賺,狠賺。”
一說到掙錢,東方辰就雙眼發光,和百里千沐有得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