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楚軒的離去,整個亡靈世界都平靜了下來,那女媧部落的衆人第一次踏足瀚海沙漠,很多人都在狂呼,因爲亡靈世界能夠使用的資源太少了,他們在外界必定會有更
好的發展。
“老族長,你們要去哪裏”
楚軒問道。
“我們會找一個隱世之地,先行修煉一段時日,將來若是有緣,必定報答你的大恩。”
老族長臨走之前,交給楚軒一張羊皮卷。
“這是先祖留下的小東西,傳聞記錄着女媧大神的某些祕辛,若是你有機會將之破解,必定受用一生。”
女媧部落的人消失在了瀚海沙漠之中,卻給楚軒留下了珍貴的羊皮卷。
楚軒握着羊皮卷,心中有些波動,這羊皮卷可能是女媧部落珍藏了無數年的至寶,如今卻到了自己手上,也是這就是因果吧
他小心翼翼將這羊皮卷收好,準備在踏上帝路之後再好好研究。
瀚海沙漠之中,楚軒和林塵緩緩前行,金剛寺派出的弟子已經距離他們不遠,此刻那些弟子直接圍了上來。
“兩位施主,可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一位金剛寺弟子問道。
“不知道。”
林塵冷冷的回答。
“大膽”幾名金剛寺的弟子圍了上來,他們感受到林塵身上散發出的陣陣煞氣,皺了皺眉頭道:“此人煞氣如此之重,一定殺孽深重,或許跟這次的大波動有關,先將他拿下,抓回
去聽方丈處置。”
這幾名弟子朝着林塵和楚軒動手,林塵剛想要拔劍,就被楚軒阻止了。
楚軒微微一笑,看着那些弟子將他們禁錮了起來,沒有一絲不悅之色,反而極爲配合的跟着這幾名弟子朝着金剛寺走去。
那金剛寺依舊香火旺盛,地上佛國之中的信徒更爲繁盛。
“咚”
一聲鐘聲傳來,楚軒感覺到在那金剛寺之中,有着一口大鐘正在震動,在那大鐘之前,赫然有着一個佛陀金身。
若是這一口大鐘震動便算了,等楚軒再次臨近金剛寺之時,整個寺廟之中的大鐘都開始震動,驚動了整座金剛寺
“這麼多口大鐘同時震動,莫非金剛寺之內發生了某種變故。”
那幾名金剛寺的弟子面色大變。
此刻金剛寺方丈因爲這鐘聲而驚動了,他從閉關之地走出,與戒律院首座一道巡查了整個寺廟,甚至連那鎮魔塔也去了,但依舊沒有任何發現。
“難道有什麼佛門先輩來了”
方丈倒吸了一口涼氣,似乎漏掉了最重要的一環,連忙吩咐弟子開始打掃庭院,更是直接打開了金剛寺的大門。
“吱呀”
佛光萬丈,金剛寺大門緩緩打開。
那外出歸來的幾名弟子都看呆了,他們退到遠處開始驚呼。
“戒律院首座掌門方丈他們怎麼都出來了難道有什麼大人物要來”
那幾名弟子疑惑不解。
方丈在門口等候了良久,那幾名弟子見到掌門方丈久久都沒有離去,只能從一邊走了出來,帶着楚軒和林塵朝着大門處走了過來。
“嗯”
在楚軒跟隨着幾名弟子走來之時,掌門方丈
神色猛然之間出現了變化。
“見過方丈,見過首座。”
幾名弟子一一見禮。
但此刻掌門方丈的目光卻沒有絲毫移動,直勾勾的盯着他們。
“怎麼了難道我們臉上有花”
幾名弟子不明所以。
“方丈,這兩人有着重大嫌疑,弟子特意抓來讓方丈處置。”
一名弟子指着楚軒和林塵道。
“混賬”
方丈猛然之間大喝了一聲,直接走上前去,拉住了楚軒的雙手道:“枯真,你總算回來了”
“弟子枯真,拜見方丈。”
楚軒恭敬的朝着掌門方丈一拜。
“什麼枯真就是曾經以一己之力擊退了魔道十二聖女,更是手刃了我們金剛寺叛徒的枯真太師叔”
剛剛抓捕楚軒的幾名弟子瑟瑟發抖,差點暈厥了過去,他們都幹了什麼啊簡直大逆不道。
“枯真啊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裏還有你的修爲是怎麼回事老衲都看不透了。”
方丈問道。
“弟子不辱使命,將金剛寺三大絕學融爲一體,證得佛門金身,只差一步便可以達成阿羅漢金身”
楚軒說道。
“什麼”
不光是方丈,就連戒律院首座也震驚了,佛門金身那可是傳說之中的存在,就算是金剛寺的開派祖師也沒有達到這等修爲,更別說更高級別的阿羅漢金身了
那可是堪比聖人的修爲
聖人在他們的眼裏,乃是傳說之中的至強者神聖不可侵犯
“太驚人了”
戒律院首座倒吸了一口涼氣,深深看了楚軒一眼,道:“果然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都老了。”
楚軒微微一笑:“弟子這次回來就是爲了補全金剛寺三大鎮教絕學,更是會留下直指大菩薩法身,甚至阿羅漢金身的法門”
“真的”
這個消息太過震撼了,金剛寺傳承這麼久,還從來沒有出過一個證得了菩薩法身的高手,更別說什麼阿羅漢金身。
如今楚軒一歸來,便要爲金剛寺留下如此驚人的東西,實在讓掌門方丈都不敢置信。
“老衲沒做夢吧”
掌門方丈感嘆道。
“若非金剛寺,弟子也不是與佛門結緣,更不會有今天這番成就這一點回報算不得什麼”
凡事都講究因果,楚軒在年少之時與金剛寺結下了一段緣,今日爲金剛寺徹底補齊三大絕學,更是給金剛寺留下無上絕學,也是理所應當之事。
“先進去吧”
楚軒說道。
“對快進去”
掌門方丈這時才反應過來,他瞪了那幾個小輩弟子一眼,很顯然這幾個小輩弟子鑄成了大錯,好在楚軒沒有追究,否則他們下輩子徹底完了。
“那就是枯真師叔啊多年不見,風采依舊啊”
很多老一輩的弟子都認出了楚軒。
“沒想到一別十數年,如今又故地重遊了。”楚軒也在暗暗讚歎,想起在金剛寺的那段日子,也只有在鎮魔塔之中,纔是他最深刻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