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之內張燈結綵,一片歡聲笑語,楚軒站在白府之外,看着漸漸走來的花轎,微微嘆了一口氣。
梅若初從花轎之上走了下來,看起來極爲美豔。
“今日乃是我兒子白歡的大喜之日,各位親朋好友快請上坐”
白連成在白府之外招呼,而楚軒則在衆人的簇擁之下,帶着梅若初走入了白府之中。
隨着賓客越來越多,那婚禮也正是開始,此刻那白連成首先登臺,看着楚軒道:“逆子,還不快上臺來”
楚軒深吸了一口氣,在衆人的注視之下,一步步走上臺,那梅若初也緩緩走來。
“謝謝諸位到場,但今日這場婚禮恐怕不能進行下去了。”
此刻楚軒開口道。
“爲何”衆人疑惑不解。
就連那梅若初也是嬌軀一震,有些不敢相信楚軒的話語。
“白歡,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白連成瞪着楚軒道。
此刻那梅凌風也走上前來,看着楚軒道:“白歡,你是不是對我們若初有什麼誤解”
楚軒搖了搖頭,看着白連成和梅凌風道:“首先這場婚禮我並不知情,而且我也不會做你們兩家聯姻的犧牲品,更不會娶一個趨炎附勢,心機深沉的女人爲期。”
“心機深沉趨炎附勢你這是污衊,我梅家光明磊落,我的女兒更是秀外慧中,何時像你說的這麼不堪了”
梅凌風冷哼一聲,看着白連成道:“白兄,你也該管管你這個不孝子了”
白連成怒氣衝衝,對着楚軒說道:“今天由不得你”
“恐怕不能謹遵父親之命了。”
楚軒看了白連成一眼,直接震碎了喜服,一步一步朝着臺下走去。
“怎麼回事白歡爲何放着大好的美嬌娘不要”
很多賓客都開始議論。
“難道梅家小姐有問題”
另外有人猜測。
“不會吧”
衆人看向了梅家大小姐。
此刻白連成和梅凌風的臉上已經沒了一絲喜色,白歡的舉動將他們的臉面全都丟盡了,這一次不僅僅是白家,就連梅家也要淪爲別人的笑柄
“此事絕對不能發生”
白連成和梅凌風對視了一眼,當着衆多賓客的面朝着楚軒出手了。
但此刻楚軒身形漸漸虛幻,只是剎那之間,便躲過了白連成和梅凌風的攻擊。
兩人大爲驚訝,要知道他們的修爲在天玄城之中都是一等一的,楚軒如此輕易的躲過了他們的攻擊,怎能不讓他們喫驚
“轟”
就在此刻,那白府之外,一隊氣息強大的人馬走了進來,他們身着錦衣,身上更是有着一個奇特的標記。
“這是這是司徒家的標記司徒家怎麼來了”
在衆多賓客的驚呼聲中,那隊人馬之中,司徒狂緩緩走了出來。
“司徒狂天玄城一代傳奇”
很多老一輩人物看到司徒狂之後,心中微微抽動。
“拜見司徒老前輩”
衆人都朝着司
徒狂恭敬一拜。
那白連成和梅凌風看到司徒狂都親自前來,自然不敢怠慢,當下便恭敬的朝着司徒狂施了一禮,問道:“恭迎司徒前輩駕臨。”
司徒狂微微點了點頭,目光落在了楚軒的身上,他緩緩開口道:“聽聞白公子今日大婚,老夫豈有不來之理”
“你來了就好。”
楚軒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他看了司徒狂一眼,吩咐道:“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
衆人心頭一顫,這可是司徒狂啊天玄城的第一高手
區區一個白家大少爺,有什麼底氣敢跟司徒狂這樣說話簡直是不想活了
“白歡,你太放肆了,怎麼敢這麼對司徒前輩說話給我跪下”
白連成怒喝道。
楚軒絲毫沒有在意白連成的話語,而是看向了司徒狂。
在衆人的注視之下,司徒狂一步步走上了高臺,他的目光不怒而威,看着衆人緩緩開口道:“老夫此次前來只有一個目的,便是爲了幫白公子了卻一件事情”
“什麼”
白連成心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白歡與梅若初在二十年前,曾經訂過一門親事,如今我代表白歡向梅家退掉這門親事”
司徒狂一開口,所有人都炸開了,堂堂天玄城的第一高手,竟然會替白歡退婚
白歡到底做了什麼簡直不可思議
“你們梅家意下如何”
司徒狂看着梅凌風道。
梅凌風神色一變,這可是天玄城第一高手,就算搭上整個梅家都無法與之相比。
此刻他剛要開口,便聽到梅若初的聲音傳來。
“這場親事就此作罷我梅若初從今日開始,與白歡再無半點關係”
梅若初直接掀起了蓋頭,那嫁衣直接碎裂開來,她的面色冷冽到了極點。
“女兒,你這是何苦啊”
梅凌風嘆了一口氣。
“父親,你不必擔心女兒自有打算”
梅若初看向了楚軒,開口道:“白歡,今日你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公開退婚讓我梅家丟盡了顏面,這一筆賬,我梅若初定會永遠銘記在心從今日開始,你我恩斷義絕,我梅若初發誓,此生與你白家不死不休你看着吧要不了多久,白家就會徹底從天玄城消失,就算你有司徒家的護佑也不行”
如此恐怖的話語從梅若初嘴裏說出,讓衆人頗爲驚訝,看來這個女人真的比想象中的可怕。
對於梅若初的話,楚軒並沒有半點回應,就算梅若初將準聖請來,在楚軒的手中都討不到半點好處,更別說梅若初沒有那個本事了
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都是虛妄
“若初侄女,都是誤會啊”
白連成看着梅若初滿臉怨毒之色,微微搖了搖頭。
“不用解釋了,從今日開始,你們白家與我們梅家徹底完了父親,我們走”
梅若初頭也不回的走下了高臺,朝着白府之外走去。
一場好好的婚禮變成了一場鬧劇,但有司徒狂在此震場,就算是白連成也不敢放肆。
而且司徒狂是專門爲楚軒而來,這一幕白連成根本都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