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他的身子整個壓下來，一隻手繼續捏着她的兩隻手腕，一隻手用力的扯掉了她上衣的鈕釦。
這次他沒有吻她，甚至是沒有任何前戲的侵入她的身體。
她疼的閉上了眼，任由他幾近瘋狂的要她，直到她覺得身體彷彿要被撕裂一般，才喊出聲：“疼……”
這一聲，像是一劑興奮劑，他更加用力了。她咬緊了牙，疼痛感蔓延開來，終於等到他放開她的雙手，卻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她清晰的聞到他頭髮上剛剛抽菸留下的菸草味，他的臂膀特別有力，她感覺自己被他抱的緊緊的，只是身體的疼痛感越來越強，快要窒息了一樣。
“怎麼樣？滿意了嗎？”
白熠辰低沉的聲音夾雜着濃重的喘息聲，字裏行間都帶着戲虐的味道，而身下的動作依舊像狂風暴雨般的侵襲着懷裏的女人，好像不知道疲倦一樣。
蘇艾晴痛苦的低哼一聲，把頭埋進了他的脖頸，雙手緊緊環着他的腰，長長的指甲就要嵌進他的肉裏，像抓着救命稻草。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動作越來越慢，直到他沉沉的叫了一聲她的名字，這才放開懷裏早已經被折騰的不成樣子的蘇艾晴，然後翻身下牀，不一會兒就聽到浴室裏噴灑出水的聲音。
蘇艾晴只覺得全身虛脫了一樣，全身溼漉漉的，都是他的汗。她拿起牀頭的浴巾輕輕擦了擦，她太累了，累到等不及他出來就倒頭大睡。
……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大大的落地窗，照在她的臉上，直到覺得眼睛被刺痛，她才微微睜了眼。
這次他居然沒把她趕走，大牀的左側凌亂，顯然是他睡過的痕跡，不過一早白熠辰就沒了人影。
想起昨夜他瘋狂的舉動，她的臉開始發燙，比起之前，這一次她更能感受到他的身體，她甚至覺得被他碰觸到的每寸都是炙熱而滾燙的。
“叮鈴……”
是手機行程提醒的聲音。
今天是她每個月去療養院的日子，也是續交錢的日子。
她皺了皺眉頭，現在她的卡里應該連療養院的費用都交不起了。
她翻身下了牀，一道光格外刺眼，看過去，是那張無限額的金卡。
拿起卡片，她又想起白熠辰昨夜的話：“看看你值多少錢。”
她淡淡的一笑，打開抽屜，把卡放了進去。
忽然，眼神一頓，她看到一個黑色皮夾，再熟悉不過的樣式，這是白熠辰十八歲那年，他媽媽送的生日禮物。
蘇艾晴拿起皮夾，打開，照片夾上一個女人的照片，看神態應該是他媽媽年輕時候。她知道，他從小就很依賴他的媽媽，所以照片也是從不離身。
她順手翻開照片夾，後面還有一張照片，像素模糊，顯然是偷拍的。
蘇艾晴拿近一看，心裏頓時揪成一團，指尖輕觸過去，這張照片不就是那年他爲了她打架，一旁偷偷掉眼淚的她嗎？
“你流血了嗎？我幫你看看。”
“小迷糊，你不會又想喫我豆腐吧。”
她記得他的額頭有條傷口，她也記得那天怕他擔心，偷偷一個人掉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