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室中,剩餘兩人眼睜睜看着這一幕,裏德教父於瞬息間出手,一記鎖喉,便奪走了哈利的性命。
要知道的是,哈利在紅房子的等級,高達九星!
一股無法逃避的恐懼,瞬間瀰漫整個心靈。
“裏德先生,快住手!”
獄門外,亦是傳來獄警的吼聲,“不然,我們就打開納米槍了!”
裏德轉過頭,挑釁的看着這名獄警:“那就試試誰更快啊。”
話音剛落,裏德再度出擊。
獄警不再有半點遲疑,飛快的伸出手,摸向獄門上的一處旋鈕。
滋!
一道刺眼的藍色電流,倏然在裏德的胸前亮起,只聽他痛苦的低吼一聲,身體不自主的跪在地上。
只不過,囚室裏只剩下他一個活口了。
獄警還是慢了一步。
看着裏德面前倒下的三具屍體,獄警瞪大眼睛,臉色唰一下白了。
安德魯先生點名要見這三人,結果他們卻死在自己面前,屆時,安德魯先生必定降罪下來。
“事情……麻煩了。”
獄警喃喃自語,上下牙牀不停的撞擊着。
裏德強撐着站起來,狠狠一蹬,如子彈一般撞擊向獄門,透過小窗只顯示出他的一雙眼眸,更是猙獰無比:“快他媽給我停下!”
撲通一聲。
獄警頓時嚇得仰面坐倒。
下意識的關閉了旋鈕。
“如果你失手殺了我,事情才真的麻煩了。”
裏德劇烈的喘着粗氣,開口說道,“等沃特森的人來了,你帶我出去見他們。”
獄警大惑不解:“可他們要見的是哈利。”
“我是紅房子的教父,難道你認爲,他們會比我的價值還要大嗎!”
突然,獄警好像猜到了什麼,露出驚恐之色:“你,你殺死哈利三人,就是想取代他們,跟沃特森的人見面。”
裏德獰笑一聲:“你倒是不傻。”
“你到底要做什麼?”
“這你就不必管了,你只需要知道,如果不答應我的要求,你將要承受的,是整座沃特森家族的怒火!”
聞言,獄警猛地打了個冷戰。
沃特森家族。
這是他這個小小浮游,所不能撼動的存在!
短瞬的思索之後,獄警終於點點頭,強作出鎮定之色:“裏德先生,我可以讓你們見面,但是,你絕對不能給我搞事。”
咔。
裏德沒有回答,而是冷冷關上了小窗。
半小時後。
這座監獄所在的海域內,一艘汽船突然闖入,打破了這裏原有的寧靜。
“唐醫生,這是惡魔島監獄,亦是米國最頂級的監獄之一。”
登島的同時,安德魯順便給唐邪介紹了一下,“那三名殘存的殺手,就關押在這裏。”
唐邪點了點頭,關於這座監獄,他也聽說過不少祕辛,不過,他沒有討論這些的心思。
幾人剛剛走到監獄外面,安德魯用力的擺擺手,這座土色建築,突然響起了一陣齒輪聲。
咔咔咔。
聽上去,齒輪好像已經鏽跡斑斑,快不能用了。
一扇巨大的吊門,緩緩落下。
暴君忍不住發出感嘆:“嚯,還用這麼古老的設計啊。”
但是,當他看到那扇吊門的厚度時,不再言語了。
比起潘多拉密室的金屬大門,都要更厚上半米之餘。
  除非用上高殺傷力的毀滅性武器,否則,很難打破這扇吊門。
不愧是最頂級的監獄!
隨着一聲轟響,十幾名軍人向他們走來。
爲首的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他叫做漢森,是惡魔島的監獄長。
站在安德魯面前,漢森認真地敬起軍禮:“安德魯先生,恭候您多時了。”
“嗯,有些事情,我想再問一問那幾個殺手。”
“沒問題。”
漢森笑了笑,一拱手,“您跟我來。”
安德魯向唐邪點點頭,跟隨着他走進監獄。
甫一進入,就感覺到一股陰森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兒畢竟是監獄,您各位忍耐一下。”
一路把他們帶到一扇鐵門前面,漢森爲他們打開門,“先在探視室裏稍等一下,我叫人帶犯人過來。”
“嗯。”
唐邪一行人,各自坐下。
在他們對面不遠處,還有一扇小門,那裏所連通的,則是一間間囚室,真正關押犯人的地方了。
片刻,那扇門被人輕輕推開。
“嗯?”
看到來人時,漢森先是一怔,隨即間,大發雷霆,“你怎麼搞的,我不是叫你帶那三個殺手過來嗎,你怎麼把他帶來了!”
那獄警抖抖索索的,不敢說話。
身後,裏德微笑着說:“漢森監獄長,那三個傢伙都被我殺了。”
唐邪的眉峯瞬間皺緊。
暴君與鋼盾一左一右,蓄勢待發。
“裏德!”
漢森怒喝一聲,手裏多了一枚小型的遙控器,“殺害犯人,你不想活了嗎!”
裏德輕輕壓了下手:“別這麼緊張,他們都是我的部下,殺掉他們,也無可厚非吧。”
“這是惡魔島,不是你的紅房子!”
“等等。”
眼看着漢森就要按下遙控器,突然,一隻手離奇的從他身邊出現,扣住他的手腕。
驚愕的轉過頭,看到唐邪的側臉時,漢森更是呆若木雞。
他明明坐在五米外的椅子上,怎麼瞬間就出現在這兒了!
那一瞬,裏德的眼眸亦是大受震動。
“漢森監獄長,請讓我問幾句話。”
唐邪語氣平淡,隨即,視線落在裏德的身上,“你也是紅房子的人?”
裏德嘴角揚起一絲高傲的弧度:“你說反了,紅房子整個組織,都是我的。”
“那那個教父?”
“你是說麥克吧,難道他沒有告訴你,紅房子……”
語氣頓了頓,裏德嘿嘿笑道,“曾經有兩個教父嗎?”
聞言,白龍瞬間變色。
她在紅房子的時候,只是七星殺手,根本接觸不到教父這個層面的領袖,就連死掉的那個麥克,也是她在神州的行蹤暴露之後,才主動聯繫上她,否則,她對紅房子真的是一無所知。
唐邪回頭,注意到白龍的表情,也無法確定此事是真是假,只好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問你吧。”
“好,樂意效勞。”
裏德笑了笑,拉過一張椅子,舒服的坐了下來。
不過,當他聽到唐邪的問題時,嘴角那一抹笑容驟然間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冰冷到極點的面容。
“如果不是那個青後,我根本不會被關進這個暗無天日的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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