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側漏!
關宏方在被左炎震懾到的同時,心底裏也越的慶幸。
這回總算跟對人了。
“走吧。”突然,左炎的聲音響起。
“不喫點東西再走嗎?”
關宏方面容間有些不捨,“而且,我想看看您的人是怎麼對付唐邪的。”
然而,左炎壓根就沒理會他的意思,起身便走。
身爲狗腿,關宏方還是很有覺悟的,恨恨的瞪了唐邪一眼,屁顛顛的跟上了左炎的腳步。
幾乎是一瞬間,空出來的這張飯桌就被人佔住了。
可見這酒店的生意之火爆。
此時,唐邪正跟李驚海等人推杯換盞,喝的好不痛快。
和尚從衆多飯桌中穿梭而來,悄然間站到了唐邪的身後。
躬下身,格外小聲的說道:“邪哥,剛剛有人送來了這個。”
把左炎贈送的那盒藥丸遞到唐邪的手中。
“嗯?”
視線輕輕眯起,唐邪拿起藥丸聞了兩下。
眼神驟然陰冷下來,沉着臉問道:“藥是兩個人送來的?”
和尚立即點頭:“不錯,一人很高傲,另一人則很卑微。”
說完,和尚在大廳中張望起來,卻是找不到左炎的身影。
“不必找了,他們應該是走了。”
唐邪笑着把藥盒收下,緊跟着,突然眼睛一亮。
一道驚豔的身影出現在大廳內。
“林院長。”
正忙活的蘇芊芊和蚊子,俱都是放下手裏的事,急忙趕了上來。
林若寒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裏,身後則是鋼盾,抱着一塊青翠欲滴的翡翠白菜。
美玉配美人。
瞬間就成爲大廳內唯一的焦點。
“好玉!”
李驚海望着那塊翡翠,神情難掩激動。
唐邪微笑着走上去,問道:“不是說有工作要忙嗎?”
“老大,這你也信啊。”
舉起手中的翡翠,鋼盾笑眯眯的說道,“你前腳剛走,林小姐就帶着我去準備賀禮了,這可是林總的寶貝,林小姐二話不說就讓我擡回來了。”
林總,林世雄?
唐邪心中忍不住嚯了一嗓子。
拿老爸的寶貝送給未婚老公,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林若寒這還沒嫁呢,心思就不在老爸那兒了啊。
“多嘴!”
林若寒冷聲斥了一句,氣息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冷,“正巧有空,就過來看看。”
“你人能到,就是最大的賀禮。”
話是這樣說,唐邪目光卻始終盯在翡翠上面,“和尚,快把它擺起來,每天都要留人看守,知道沒!”
財迷本性展露無遺。
和尚都有點無力迴應了。
安排林若寒入座後,又過了好一會兒,她所帶來的轟動,纔算是慢慢消退。
唐邪跟這些大老闆沒什麼共同話題,匆匆的敬了一圈酒,注意力便放在了林若寒身上:“白龍那邊怎麼樣了?沒再給你惹麻煩吧。”
“沒有,白媚把她接回家住了。”
林若寒眸子暗了一瞬,“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纔能有她妹妹的消息。”
說到這兒,唐邪突然轉頭,對李驚海說道:“李會長,還記得剛纔你說的話嗎?”
“嗯?哪一句?”
“你說,我對酒店有興趣的話,可以隨便跟你要一家拿去玩。”
飯桌上,好幾雙筷子都在同時
掉落。
先前還說要自力更生,這會兒就打起李驚海的主意了?
要不要這麼直白啊!
李驚海笑着說道:“說吧,看上哪家酒店了,儘管拿去。”
“我說句玩笑話而已。”
唐邪好笑的說道,“不過,我確實想跟你討個東西,就是盛景酒店近一個月的監控錄像。”
神色間閃過一絲詫異,李驚海很快猜到了什麼:“你要找人?”
“是。”
“需要幫忙嗎?”
李驚海說罷,飯桌的氣氛即刻凝重下來。
唐邪笑着舉起酒杯:“那倒不必,繼續喝酒。”
據白龍所說,她的情報人員已經失聯,唐邪就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尋找白龍妹妹的人,很可能不止白龍一個。
所以,知道此事的人越少越好。
李驚海對唐邪非常瞭解,知道他是個說一不二的人,便不再堅持,也拿起了酒杯。
氣氛重新熱乎起來。
這頓酒宴,足足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方纔結束。
賓客們相繼離開後,唐邪本想坐林若寒的車子返回醫院,結果這妞說想散散步,讓蚊子和蘇芊芊幫忙把車開回去。
這就罷了,偏偏還拉着唐邪一起去飯後散步。
散就散,有美女作陪也是不錯。
但是,還要帶着鋼盾這個電燈泡!
看着蚊子和蘇芊芊上了車,唐邪頓時感到累覺不愛。
跟蘇眉道別後,三人並肩離開酒店。
與此同時,藏在暗處的幾雙眼睛,也綻放出一抹精芒。
“跟上!”
這幾人都佩戴着對講器,聽到命令,瞬間從暗處閃身出來。
僞裝成過往的行人,絕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至少他們以前是這樣的。
五分鐘後。
街上,有七個不同打扮的行人,同時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這傢伙是故意往人多的地方走,還是無意爲之。”
“故意的吧,如果是無意,那他反跟蹤的能力也太可怕了!”
通過對講器,七人邊走邊說。
他們均是跟蹤的一把好手,然而,唐邪卻像是早知道他們的存在一般,專門挑選人多複雜的路線,跟蹤難度極大!
片刻後,七人同時拐進了一個偏僻的小街。
這是個死衚衕,最適合甕中捉鱉。
然而七人來不及高興,臉色就怔住了。
這裏面,空無一人。
“臥槽,我竟然跟丟了?”
“這什麼情況,人呢!”
“媽蛋,被耍了!”
七人感到又羞又惱,到目前爲止,他們還從未在跟蹤上被人羞辱。
下一秒,七人耳機裏響起同一個聲音。
“後面!”
猶如是平地響起驚雷,七人瞬間就轉過身來。
逆着光,看到兩道人影站在街口。
正是唐邪與林若寒。
“僱傭兵?”
唐邪眉頭一皺,輕聲道。
七人的脖子上,俱都佩戴着金屬銘牌。
那種質地與做工,只有職業的僱傭兵纔有資格佩戴。
瞬間被挑破了身份,七人不由得怔住。
眼神閃掠過一道狠色,唐邪一字一頓的說道:“有沒有人警告你們,神州,是僱傭兵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