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身份
李白帝眼底血光暴漲,這麼問,無非是在暗示他天命盟的第七賊王,是輪迴派來的一名細作
突然,鍾錘按在他的肩膀,沉聲道:“老三,別被他騙了,老七跟咱們情同手足,不會有問題的”
這話或多或少,安撫了李白帝的情緒。
“哼,倒是個挑撥離間的好手。”
李白帝望着唐邪冷笑道。
與此同時,他張開視線,在唐邪身後的輪迴大軍中快速掠過,希望能找到石破巖、謝棠二人的身影。
“別找了,都說了石破巖死於金水城。”
唐邪一眼看破他的視線,說道,“誰把土地公公血脈融合了,動一下血脈力量,好讓李賊王死心。”
聞言,李白帝忍不住眉毛狂抖。
這什麼鬼名字
但問題是,這確實與老六的土府星君血脈有些類似,難不成,老六真的出事了
正向着,突然一名天兵走了出來,道:“獻醜了。”
李白帝腳下的地面,竟傳來一陣沼澤般的深陷之力,要把他沉入地底。
“老三小心”
鍾錘眼疾手快,狠跺地面,竟是粗暴的抵消了這股力量。
那天兵受到反震,身體猛然後撤了幾步。
唐邪及時出手扶住他的後背,幫他對抗這股反震之力。
“多謝天道。”
“沒事,你踏實修煉,遲早有一天,能用這土地公公血脈困住李白帝這種強者。”
“是”
天兵返回隊伍,留給李白帝他們的,卻是無盡的震撼。
那就是土府星君血脈
同一種血脈,同時出現在天命盟和輪迴的概率微乎其微,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石破巖身死道消,被人提取出血脈,又融合到他人的身上。
那這麼說的話,第七賊王謝棠的身份
恐怕也有問題
李白帝目光怒震,道:“謝棠究竟是誰”
“老三,不必問了。”
身後的城牆方向,突然傳來池千墓沉穩的聲音,如晨鐘暮鼓,敲震而來,“謝棠,就是你面前的輪迴之主,唐邪。”
李白帝與鍾錘二人,頓時面面相覷。
突然,李白帝恍然大悟。
謝棠,反過來不就是唐邪嗎
這麼簡單的文字遊戲,他們竟然誰都沒有察覺。
“你們也太后知後覺了。”
唐邪搖頭嘆氣,顯得興致缺缺,“我原以爲,在赤煙城的時候,你們幾個就有人能猜得出來,跟你們玩無間道的遊戲,真是無趣。”
李白呀牙關緊咬,強烈的屈辱感將他包圍,讓他面紅耳赤。
鍾錘更是一雙眼睛瞪的像牛鈴那麼大:“你,你竟然敢欺騙我們,我要殺了你”
“呵,彼此彼此。”
唐邪望着他,毫不掩飾殺意。
儘管鍾馗魁梧如山,但在殺意上面,他還真不如現在的唐邪。
驟然間,鍾錘竟有種呼吸急促的感覺。
這便是唐邪真正的實力
李白帝震愕不已。
城牆上,池千墓眉頭緊皺,臉色陰沉。
突然,池千墓眼神一顫。
他想起另一件事。
“赤煙城地牢,是你做的吧”池千墓振聲問道。
“不然呢”
唐邪笑了笑,“憑嚴秀的本事,你覺得他能救出韓子屠幾人”
池千墓怒目圓睜:“那韓子屠”
“老子在這兒”
韓子屠的聲音驟然出現,嚇了所有人一跳,緊跟着,全場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李白帝的身後。
那裏,暴君和閻七兩人孑然站立,而他們身旁,則是幾張熟悉的面孔。
韓子屠不可一世的站在前列。
“哼。”
池千墓怡然不懼,郎笑開口,“投靠輪迴,這就是你的追求”
韓子屠臉色閃過一抹尷尬,隨即又恢復了瘋狂,大笑道:“輪迴的這些小子們,至少真實,不像玉墟宮那些牛鼻子老道,全都是些道貌岸然之輩”
“哈哈,老韓說得好”暴君大笑道,“我們輪迴,可不像玉墟宮那麼多耳聾我炸”
“”
池千墓與韓子屠兩人同時無語。
身旁,閻七弱弱的說:“暴君哥,你說的是爾虞我詐吧”
“差不多差不多。”
暴君擺擺手,臉不紅心不跳,好像剛纔說出那話的人不是他一樣。
韓子屠臉色一沉:“池千墓,咱們兩個的恩恩怨怨,也該清一清了”
說罷,韓子屠手心閃出一把白牙劍,劍光沸天,震懾心神。
驟然間,周邊的那些武者全都向後退去,露出緊張之色。
對於他們而言,韓子屠與池千墓之間的戰鬥,哪怕只是揮一揮拳頭,恐怕都能讓他們中的某些人灰飛煙滅。
“所有人退後,這場戰鬥不屬於你們。”
韓子屠振聲喊道。
言外之意,頗有拉攏衆武者之嫌。
“誰敢後退,殺無赦”
李白帝的聲音驀然響起,同時間,手中摺扇爆發出強橫力量,充斥着喋血的氣息,掃蕩全場,割下了幾名逃遠了的武者的人頭。
鮮血噴射,頓時間,武者們都被震住。
“想想我們的未來,現在的流血,將鑄造第五大勢力的輝煌”
武者們只覺得腦袋轟響,無數信息交織在一起。
也不知誰帶的頭,突然有人大喊:“衝啊,殺了這些叛賊,我們就能鑄就傳奇”
武者們一哄而上,對韓子屠呈現出圍殺之勢
“自尋死路”
韓子屠冷哼一聲,盪出無盡劍氣。
“這就是你做的好事”
看着衆武者在韓子屠的劍下鮮血漫溢,鍾錘發出怒吼,身上暴綻出赤紅的光芒,讓他看上去就像一隻披着紅色毛髮的巨猩,驚悚恐怖。
第二賊王也要發威了
“準備應敵”
唐邪振喝一聲,等聲音落下,他的身體竟出現在鍾錘面前,二人瞬間纏鬥在一起。
而另一面,李白帝揮動摺扇,力量縱橫,要以一人之力,對抗剩下的輪迴衆將。
“他要一個人對付我們”
蚊子臉上浮現戲謔,身上則是星紋熾盛,爆發力量無窮,“大家都寫着,我一個人對付他”
驚人的氣浪,宛如驚濤,漫卷而去。
殊不見,李白帝嘴角露出一撇冷笑:“一個人我怕你有去無回”
話音落下,摺扇揮動,又與剛纔一樣,狂風大作,但這一次不是窮奇,而是一隻斑斕獵虎
“臥槽”
蚊子咆哮一聲,來不及反應,就被這隻斑斕獵虎撲倒,下一刻,尖銳的虎爪就要割破他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