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獲被打!
心裏很憤怒。品書網 .
他是聽雨落職務爲巡城。
職責是行走在聖域幾座城市,尋找可以賺錢的買賣!
別管殺人越貨,甚至其他。
實力強大的時候也能像控制金水城那樣,收取賦稅。
混到這一步已經讓他十分驕傲。
而唐邪,狠狠的踐踏了羅獲的驕傲。
剛開始的時候,羅獲心裏很憤怒,心裏發誓狠狠報復。畢竟做到巡城這一步,已經算是進入到聽雨落核心編制之。
發生任何事情的話,聽雨落都會幫忙撐腰。
後來,羅獲的憤怒變成了絕望!
因爲唐邪的拳頭很硬,而且像是根本不畏懼自己的身份,一拳一拳重。
這小子真是想把自己給活活的打死麼?
那可太倒黴了!
畢竟聖域這麼大,殺了自己再躲藏起來,聽雨落的人也不一定找得到。
身體骨頭已經不知道斷了幾根。
終於,羅獲艱難的說:“別打了……我錯了,錯了……”
唐邪終於收了拳頭,笑道:“可是我不知道你錯哪了?”
羅獲很委屈,這也太欺負人了,他說道:“那你爲什麼揍我。”
“想揍你,有錯麼?”唐邪冷道:“你們聽雨落搶劫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別人爲什麼倒黴被搶?”
“是……”
羅獲抹了把臉的血跡,說:“求您放過我。”
“我動手很累的。”
唐邪抱怨着說:“剛纔打了你那麼多拳,早晨那頓飯都白吃了。我這麼辛苦,你讓我白忙麼?”
噗!
羅獲口吐鮮血,還有這麼欺負人的,被打的不冤,打人的冤。咬牙問道:“你想怎麼樣?”
“不是我想怎麼樣,是你能怎麼樣?”
唐邪展顏一笑,說:“我有一把刀子,喜歡挖人的骨頭,把他們從肉裏一根根的剔出來。然後……”目光瞥了瞥下水道,說:“再找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填進去,表面看還是一個樣。”
羅獲冷汗嘩啦啦直流,拿出一堆晶石和材料,說道:“我……我把我的晶石都給你,裏面有不少材料。”
唐邪說:“我可不是聽雨落那些沒臉沒皮的人,可不喜歡搶別人東西。”
街的人聽完,倒抽口涼氣。
這羅獲在四布城厲害,放在聽雨落其實是不入流的。
而唐邪的話,將整個聽雨落的人罵了進去。
坐在遠處看熱鬧的君幼霜心裏舒服了些,原來這小子這麼張狂,聽雨落都放不到眼,怪不得敢拒絕自己。
羅獲也是十足的軟蛋,爲了活命什麼都不管了,連連求饒,說:“是我給的,心甘情願給的。求你收下吧。”
“不行不行!”
“你不收,那我跪在這不起來了……”
“看你心意這麼誠,那我勉爲其難手下。好了,你走吧……”
唐邪戲做到位,一臉爲難將東西全裝起來。
羅獲如蒙大赦,低着頭灰溜溜的走了。出城之後,他眼閃過一抹狠厲。
在聖域放掉仇人,是很愚蠢的做法。
別看這小子很年輕,但是手段卻厲害的很。這次非得想辦法請個當家的來纔行。
……
唐邪心情還算不錯,隨着修爲的提升,他所能遇到的對手也越來越少。
從羅獲手所得到的材料有幾位正好用來煉藥,這些東西晶石可珍貴的多。
陳洪勾傻了,他想要逃走。但是被陳下菜牢牢地盯着。
如今,羅獲求饒被放,倒黴的只剩下自己了,他撲通跪在地,磕頭如搗蒜,道:“兩位爺,你們放了我吧。”頭磕的很用力,腦門的皮都磕破了。
唐邪退到一旁,留給陳下菜處理接下來的事情。
“你這個廢物!”
陳下菜罵道:“雖然你給我磕頭理所應當,但你怎麼能一點骨氣都沒有?”
“爺,我是個孫子。”陳洪勾說:“要不你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也行。”
“我好可憐啊,有這麼個孫子。”
陳洪勾有坡往爬,順勢說道:“那您當我的爺爺,您放了我。我以後跟您養老。”
“我抽你……”
陳下菜擡起手,看着對方雙手抱頭,很是可憐,最終沒下去手,說道:“你是洪字輩、父親是山字輩,爺爺下字輩,對麼?”
“是。”
陳洪勾老老實實回答,道:“不過他們現在沒人管我。二爺身體垮了。我爸早不知死哪去了,留下的我的叔叔伯伯,一個一個沒能耐。多虧我糾結一夥人攔路搶劫,纔有錢養活他們。”
“哎……都已經這麼落寞的了麼?”陳下菜眼很傷感,過去將陳洪勾扶起來,拍了拍他身的泥土。
陳洪勾受寵若驚,不知該如何是好。
陳下菜說道:“帶我去陳家看看。”
“爺,您別啊。有什麼錯我一個人擔着,您別我爲難我的家人。”
陳洪勾怯懦的眼神終於多了一分倔強。
見此,陳下菜心纔有些欣慰,道:“我也姓陳,如果我記性不錯的話,已經有整整七十六年沒回到四布城了。”
“您……您……是那位。”
陳洪勾聽爺爺提到過,他還有個兄長。
那兄長是死是活,祖父陳下湯已經不知道。
早些年的時候,父輩誰敢提起這件事,那個名字,祖父會大發雷霆。
行走在路,陳洪勾仍對兩人很是畏懼,他低聲詢問陳家先輩往事,而陳下菜一一回答出來。
“您……您真是我大祖父?”
“要不是的話,你認爲你這條小命還能活到現在麼?”
陳下菜氣的一甩袖子,掌風激盪,直接將地的青石拍爲齏粉。
“是……是哦!”
陳洪勾撓着頭皮,這才相信這個看去五十歲左右的男子是自己大祖父,很是尷尬的說:“您回來,也不先給家裏通報一聲,弄出這麼多誤會!”
“可憐啊,弄了半天,都是我的不是麼?”
陳下菜哭喪着臉,眼帶着怒色。
“沒,沒有!”陳洪勾已經沒了先前畏懼的神色,反而有些得意。
他覺得自己有了個這麼厲害的祖父,以後可以在四布城橫着走了。
“大祖父,您都這麼厲害了,肯定有不少寶貝吧,能不能給我兩個厲害的祕寶?”陳洪勾嬉皮笑臉的說:“還有這個年輕的,是你的跟班麼?”
陳下菜氣不打一處來,喝道:“你還有臉要東西 !”
陳洪勾低聲說:“您不是我大祖父麼?我是晚輩啊。”
陳下菜很想教訓孫子一頓,可想想自己都這麼些年沒回來,對這個家沒半點貢獻,又有什麼資格呢?
他長嘆口氣,道:“我那弟弟,現在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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