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木神卵一共有四枚,夏荷蘇三月因爲宋媛和陳無靈交易,換了回來,她用自己的身體孵化的。
阿媧一直留在遊婉體內,懷了二十多年才生下來。唯一沒有孵化出來的,就是陳家那枚一直封在八寶琉璃瓶裏的那枚了。
陳無靈死後,白水拿了神卵,還特意去了建木密室,只是後來再也沒有見過那枚神卵了。
我問起來,他還這麼喫驚,讓我感覺十分古怪。
他扶着我從溫泉裏起來,想了一會才道:“這個我答應帥哥不說的。”
“帥哥?”我這是完全懵了。
男人之間的情宜不是女人能理解的啊,白水一邊不讓我跟帥哥多接觸,然後他跟帥哥接二連三的偷偷搞事情。
我突然感覺自己有點腐了,難不成爲了讓我避開帥哥,白水準備用他無人且無蛇可以抵擋的魅力,掰彎帥哥?
“你亂想什麼!”白水彈了我額頭一下,抱着我朝水裏沉了沉:“既然還有精神亂想,還不如想想有用的事情。”
溫泉水熱,我突然悶入水中,嚇得我忙抱住了白水,他卻藉着水進入我體內,驚得我叫出聲來時,他立馬封住了我的脣,一邊朝我度氣,一邊吮吻着。
這種情況下,我連反抗的力度都沒有,心中卻隱隱感覺這事肯定和昨天他們偷偷出去有關,因爲兩次問到,白水大神都奉獻了肉體來引開這件事。
第二天一早,我趁着白水拎着小白小龍種訓話的時候,看着帥哥道:“我知道你們將那枚神卵的事情了,可你認爲這樣好嗎?”
一邊的何必壯立馬驚得擡眼看我,就在我以爲要詐出來時,帥哥卻得意的看着我道:“白水不會告訴你的。”
“可他告訴我了啊。”我冷冷的看着帥哥,沉聲道:“這樣做並沒有好處。”
帥哥嘿嘿的笑着:“我不開口,白水絕對不會告訴你。”
說着,他還捏着蘭花指,嫵媚的撫過脣,順着喉嚨遊走到胸膛,舔了舔脣,朝我拋了一個媚眼道:“男人在牀上答應的事情,是不會違背的。”
“咳咳!”這畫面氣場太強,何必壯撐不住,撫着樹,重重的咳了兩聲。
本來高冷的站在一邊的武羅一個沒撐住,跨上赤豹飛快的離開。
我只感覺後背一陣惡寒,帥哥卻好像上了癮一般,扭腰擺臀,一手掐腰一手在自己胸膛遊走,一步步的朝我逼近,聲音柔媚:“我喜歡你,也喜歡白水,他喜歡你,你對我也不厭惡,你說如果以後我們三個……”
眼看他越演越帶勁,我面對如此“尤物”,只得步步後退,倉皇后退,想找夏荷陳起語幫忙,卻沒想陳起語淡定得很,捂着夏荷的眼睛。
“滾!”就在帥哥捏着蘭花指的手要撫上我的臉時,白水轉了回來,一把將他推開:“想裝噁心佔便宜,我就將事情說出去。”
一手撫腰,一手掐蘭花指的帥哥,立馬眼色一正,朝我眨眼道:“他跟你只是爲了繁衍後代,跟我纔是真愛。”
白水氣得磨牙,一道冰棱就射了過去,帥哥哈哈大笑:“我在青要山外面等你們。”
我用力揉了揉眼睛,確保自己沒瞎後,看着白水道:“以後少上網吧,你看帥哥都被荼毒得不正常了。”
不過想到那枚神卵,我有點奇怪的瞄着白水,聽他的意思是帥哥在用,可又因爲什麼,帥哥能這麼肯定白水會瞞着我?
難道他們將那枚神卵孵化給帥哥當老婆?
我突然很佩服自己的腦洞,沒有我想不到的啊。
可白水爲了掩飾兩次都是肉償了,帥哥爲了掩飾直接化身爲人妖,這代價都有點高啊。
但明顯白水是不可能給我答案的,將小白小龍種這兩“禍害”留給武羅,她幾乎是咬着牙說一定會想到辦法管教小白小龍種。
華胥和阿媧依舊關在琉璃瓶裏,雲長道一時也闖不進來,不過風家人現在跟他在一塊,武羅爲了安全,直接將兩個琉璃瓶封進了白龍潭裏。
我們出了青要山,帥哥依舊嘻嘻哈哈的在那裏看着我們,我瞪了他一眼,他立馬就要捏蘭花指噁心我,嚇得我忙扭頭,何必壯直接拍了他後腦一巴掌:“別噁心人。”
爲了隱藏身份,我們並沒有駕蛇影,依舊讓蛇影藏在青要山外,然後跟着帥哥朝外走,他早就租了車。
路上何必壯幫我們換了臉和身形,白水自己幻化成了一個相貌平凡的青年,我被何必壯變成了一個微胖的女子,還說胖點好看,夏荷陳起語是一對學生情侶,帥哥假扮成何必壯的弟弟。
三人輪番開了一天,到雲家時,已經是深夜,雲家他娘和苗三娘他們都在那裏等着,雲空他娘給我們重新準備了手機,苗三娘給我們每個人吞了血蠱。
我不知道苗三娘怎麼在這裏,但她沒有提及,我也大概猜到是什麼,心中微微愧疚,她們對我們回來都很高興。
雲空他娘將楊惠明,也就是楊婆婆的資料給我,無論怎麼查,她都是一個十分平常的人,可這樣一個平常的人,她的兒子又是怎麼接觸到建木“頭髮”的。
我見過楊婆婆的兄弟姐妹,準備明天一早去看看他們。
等我們談完,天色也快亮了,雲空他娘和苗三娘看着我們,卻最終又欲言又止。
我伸手拉了拉苗三娘:“有些問題要從根本上解決,就像疏通洪水一樣,堵來堵去,填來填去也不是辦法。而且我們過於奔波,很多有實力的人都不會出現。你看風家,一直藏在那個咒術出現時,才肯露個面,卻又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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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文明上下五千年,這五千年是有史可考可查的,那麼五千年前呢?那些跟風家一樣的先天之民,那些出了黑門參與了蛻皮之約的鱗片人後代呢?
因爲知道遊家和神蛇白水的存在,他們跟風家一樣,安然的呆在暗處,從未露過頭。
苗三娘點了點頭,朝我輕笑道:“我曉得,越是活得久,就越怕死。”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他們經歷了許多變遷,爲了存活,可以放棄一切。
楊惠明的兩個哥哥我都見過,他們的老孃臥病在牀,最後身上長了活蛆,生生痛死,所以他們這些活人也因爲怨氣長了蛆,楊婆婆找我治過。
帥哥教我們怎麼搭話套話,以他的八封和精明,立馬套出話來。
楊惠明確實是他們的妹妹,但有一次她生了大病,好像找了個神婆治了一下,就好像變了一個人,說話做事也好,還是喫東西也好,都變了一個人,但找的哪個神婆,得的什麼病她哥都說不知道。
“她哪是病啊,是被鬼上身了,半夜起來吸雞血,家裏的狗就是被她喫的,她那個老公也不知道去哪了,派出所還查過,說什麼失蹤。”楊惠明的嫂子立馬冷笑。
姑嫂之間不合的多了,可這麼挑短的,我就不明白了。
楊惠明的哥哥立馬拉了她一把,大聲罵她,連話也不跟我們說了,拉着人急急的走了。
“看樣子問題是從那場病開始的。”白水沉思了一會,看着雲空他娘留給我們的地址。
附近兩個鎮子裏的人,都被龍五他們清走了,楊婆婆搬去跟兒子住了,在省城。
我們都沒有身份證,只能開車去。
只是當我們找到雲空他娘給我們的地址時,立馬都懵了。
帥哥確認了導航沒錯,又打了電話查詢,最後朝我們笑道:“如果地方沒錯的話,就是他們在搞大事情了。”
白水拉着我下山,看着四面山上豎着的墓碑,以及矮矮的青松,冷笑道:“真是會藏啊。”
只是我有感覺奇怪的是,現在都是火葬,楊婆婆和她兩個兒子藏在這公墓裏有什麼用?
雲空他娘給我們的是一個村子的地址,估計她也以爲是個活人的村子吧,但據帥哥所問,這個村子在兩年前被一個大老闆收了,建了一個殯葬一條龍的公墓,所以放眼望去都是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