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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一家子病鬼(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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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到這個可能,害怕得連心都在顫抖,死而復生,得多大的誘惑,可失去的又是什麼?

    白水也臉色發沉,看了我一眼,伸手想撫我的臉,卻又頓住,跟着朝下看了一眼我的小腹,終究有點不自然的將手縮了回去。

    “我先回去問問柳仙,有事叫我,別一個人去泰龍村。”白水看着我低沉道。

    我點了點頭,如同沒有看到他的不自然。

    只是當他轉身離開時,我突然叫住了他,將牀頭的沉吟刀收起:“以後別用自己的血了,太傷身。”

    他輕嗯了一聲,瞬間消失。

    看着乾淨如常的沉吟刀,我心中微痛,就算再裝沒有發現又能怎樣,隔閡已經產生,兩人心裏已經埋下了釘子,一旦再次拔出,又是另一次劇痛。

    遊婉離魂不醒,那顆蛇丹他已經拿到了吧?

    現在黑門未關,泰龍村依舊是個迷,所以他不會跟我攤牌,我也一樣,只是當他找到那個“她”以後呢?

    我心中微沉,翻身下牀。

    卻見樓下爬山虎長勢突然有點嚇人,更是古怪,那些葉片居然在陽光下泛着亮光,葉脈隱隱露出蛇鱗般的紋路,連藤上的枯皮都如蛇鱗一般,我一靠近,不用催動,所有的藤蔓都親近的靠了過來。

    我瞬間被藤蔓圍住,嚇了一大跳,如果不是屍鸞縱身清鳴,估計這些藤蔓會朝我纏過來吧。

    屍鸞圍着我頭頂轉了幾圈,似乎在確定什麼之後,才緩緩落在我肩頭。

    我伸手給它順了順毛,它似乎有點怕我,頭朝一邊偏了偏,避開了我的手。

    大概化蛇時的那種恐怖,連它都本能的害怕吧。

    伸手點了點一片爬山虎的葉子,我催着它們攀回牆上,這才轉身,看着何必壯。

    “吸了泰龍村那條大怪蛇的血肉,所以開了靈智。藤蔓化蛇,從植到血,是一種修行得道。”何必壯抱着一隻四眼鬼雞,靜靜的看着我:“泰龍村那些人在怪蛇死後,就都斷氣了,極有可能那怪蛇跟黑門之間有着聯繫,它死後斷了聯繫那些人就死了。”

    “是誰剖的屍?”我定睛看了一下何必壯懷裏的四眼鬼眼,雙目已然跟人沒有任何區別,翅膀上的羽毛似乎都長了一些,在我看過去時,它還有點不耐煩的扭轉着頭,但我一用力盯着它,它卻又似乎害怕朝何必壯懷裏縮了縮。

    “除了我,誰還能做這種事?”何必壯朝我苦笑,摸了摸懷裏的四眼鬼雞:“那些人臉石蝦蟲都被它們吃了。”

    “看得出來!”我將肩膀上的屍鸞朝着四眼鬼雞扔過去。

    那隻雞居然一點都不害怕,展翅就迎了上去。

    不過屍鸞明顯不將一隻雞放在眼裏,翅膀一揮,就又鑽進了爬山虎的藤蔓下面。

    “雲家來過人了。”何必壯見我轉身,沉聲道:“外面開始亂了,蛇眼未解,很多人變得狂燥,街上隨亂可見男女之事,畢竟蛇性***尾纏合——”

    “我會想辦法的。”我轉身進了秦姑婆的庫房,一本又一本的翻着那些前任姑婆留下的筆記,各種疑難雜症都有,卻沒有蛇眼寄生這種詭異的前例。

    看樣子只能自己想了,我又打開九轉玲瓏鎖,裏面的手札都是記錄那隻異蛇鼎的用法,其中秦姑婆最新的一張紙就是記錄怎樣以靈力強大的蛇血喚醒被困鼎內的那條帶爪血蛇。

    我翻看了一下前面的記錄,發現這隻鼎傳承很古老,極有可能是藥湯始祖伊尹傳下來的,當然具體是不是也不可考究,但那鼎確實是青銅,且雕着當時人民崇拜生殖的蛇圖騰。

    又胡亂翻了一些藥書,也沒有多少收穫。

    我只得走出房門,看着滿院的爬山虎,難道遊婉引我進村就是想讓那怪蛇喫掉蛇胎?還是說那顆讓我和白水都避之不談的蛇丹纔是她的目地?

    不是我,那個“她”是沒有重生,還是說已經重生?

    如果沒有重生,爲什麼遊婉卻說白水找到她時,如何面對?

    跟何必壯打了個招呼,我帶着小刀和魂植,騎着電動車朝蘇三月家裏去。

    一路上,時不時可見爆燥的人羣,吵鬧都算正常的,不時有動手,還有動上傢伙的,不過並沒有見到何必壯所說的男女之事,估計大馬路上,他們也還沒有這麼放得開。

    見到蘇三月,我心中微動,遊家的女子只有我和她,可惜還沒說上話,她哥就防我防得厲害,可能是因爲蛇眼的原因,心浮氣燥,連話都沒說就瞪我。

    蘇三月朝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跟她哥說了什麼,這才拉着我到外面,小臉上帶着緊張:“雲舍姐姐,是不是出事了?我發現鎮子上的人似乎最近都不對勁,好像大家脾氣都長了,而且——”

    我見她似乎難爲啓齒的模樣,摸了摸她的頭,笑道:“有什麼不好說的?”

    “我老師他——-”蘇三月咬了咬脣,輕聲道:“他拉了我同學去辦公室,還關了門拉了窗簾。他還叫我去,我藉口肚子痛跑了——-”

    “學校後面的小樹林,午休時我都不敢去了。雲舍姐姐,大家似乎都變得不一樣,我很害怕,是不是跟你所說的水有關?”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蘇三月在她嫂子下面討生活好幾年,又有人蛇共種的敏感。

    而且衆人不一樣,只有她保持着清醒,自然會有所感覺。

    “沒事的,我會想辦法。”我朝她笑了笑,輕聲道:“我很厲害的,你跟我說的事情,我哪件沒有解決!”

    “是啊!”她稚嫩的臉帶着淺淺的笑意,聽到她哥又大聲的叫她,朝我吐了吐舌頭:“他最近也變得暴躁,不過還好啦。就是怕我被帶壞,不准我見外人!”

    我朝她笑了笑,看着她進去,那小小的身板挺得筆直。

    如果她真是遊家養在外面的孩子,一直這樣多好,做個普通人,不用承受太多。

    有時我都很羨慕阿得,他昏迷不醒,看不見泰龍村的詭異和骯髒,不用猜想自己的父母爲什麼生下自己,更不用去想自己的娘會是誰。

    推着電動車正準備朝着旅遊去看看,路過菜市場時,卻聽到裏面大聲的喊打以及歡喝聲。

    這種聲音我一路見多了,除了解掉蛇眼,我根本無力阻止,正準備推着車子離開,卻見破屋裏的老三抱着那個小五正縮在人羣外的角落瑟瑟發抖。

    瘦小的孩子,不過五六歲的樣子,努力將一歲多的孩子護在懷裏,自己嚇得雙眼緊閉瑟瑟發抖,還要捂着懷裏那孩子的耳朵,怕他聽到不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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