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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石洞中的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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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全身繃緊的看着石蛇,正等待着它將話說完,它卻已然慢慢的盤成了原先的樣子,緩緩閉上的蛇眸裏,有着濃濃的不甘心。

    它只是一眼就看到我腹中已經有蛇種,還不停重複着我的名字,似乎對我很熟悉。

    “還不下來?”石洞下面,白水低沉的聲音傳來。

    我看了一眼石蛇,它就這樣靜靜的屹立盤聳在那裏,連身上的碎石也依舊散落着,沒有半點變化,好像剛纔就是我一時眼花出現了幻覺。

    可看着被壓在了石蛇下面的雜草,我可以確定不是錯覺,那條石蛇確實動過。

    壯着膽子瞄了一眼黑漆漆的洞口,我是再也沒有勇氣去抓着石蛇的邊了,一咬牙,學着白水的樣子直接跳了下去。

    本以爲石洞不會有多深,可沒想,我這一跳,似乎就沒有底一般,身子急速的下落,失重感讓我瞬間就慌了。

    跟着一雙手緊緊的掐住了我的腰,將我朝旁邊一帶,身子就被摟進了一具微涼的懷抱,這才穩住了我下落的勢頭。

    等我緩過神來,卻見白水冷着臉,死死的盯着我,正是他將我抱在懷裏。

    一邊帥哥戴着頭燈,揹着阿得,一臉好笑的看着我道:“你這是準備英勇就義?”

    “這洞挺深的。”我感激的看了白水一眼,如果不是他伸手接住我,光是我那樣跳下來,不摔死,也會摔個半殘吧。

    白水朝我冷哼一聲,然後拿過我手裏的手電就去旁邊找什麼東西了。

    “這洞你們經常有人來嗎?”我突然有了深深的疑惑,這種洞一般人不會下來,可我爺爺卻死在了這洞裏,而且還被人發現不說,那些人還能講我爺爺是被蛇咬死的。

    帥哥揹着阿得,苦着臉看着白水,似乎在好奇他找什麼,聽我發問,立馬得意地道:“這地方可有名了呢,原先是個蛇窩,據說這洞底深處有一條母蛇,這整片地方的蛇都是那條母蛇產出來的。”

    “真的假的?”我走過去,摸了摸裹着頭的阿得,他額頭有點燙,其他倒也還好。

    帥哥生怕我不信,急忙解釋道:“你別不信,去我們村隨便找個人一問就知道,想當年,村裏捉蛇的,在驚蟄過後,就都守在這洞口,出一條捉一條,據說一晚都能整幾麻袋。”

    一邊找着東西的白水冷哼一聲,眼裏閃過怒意。

    我聽着也感覺毛骨悚然,按他們說的,這裏產出來的蛇種,一爬出洞就被人抓了,等着那些小蛇的就是下鍋吧,而當初這一塊收蛇最出名的就是我爹了。

    帥哥說着說着就卻有點遺憾的搖頭:“只可惜後來就沒蛇出了,村子裏好些人還時不時進洞裏來看,想看看那條母蛇是不是死了,可毛都沒看到。”

    “是有人在洞裏被蛇咬死後纔沒蛇的吧。”我見白水找東西很認真,伸手將阿得接下來,免得帥哥一直揹着累不說還發現了阿得的不對勁。

    帥哥想都沒想,就直接道:“肯定是在那之前,因爲被咬死的那個人就是因爲抓不到蛇,才下洞來看母蛇是不是死了的。好像沒蛇出,是他們家媳婦被蛇纏的那一年!對!”

    “我想起來了,那一年沒有蛇抓,他們家還到處下套挖坑,出高價收蛇,村裏人都說是因爲他們家媳婦被蛇纏了,想報復蛇。”帥哥說到這裏,神情一亮:“好像那幾年裏,他們父子倆年年下這個洞,想將蛇母挖出來,結果沒想到母蛇沒挖到,還賠上了一條命。你說也古怪,明明沒蛇出了,可他進來卻又是被蛇羣咬死的,後來那些蛇也沒再見出來,要不然抓到是好大一筆錢呢!”

    母蛇?

    這讓我想到了腹下涌出小蛇的七妹,村裏人叫她“蛇娘子”,其實也就是產蛇而已。

    村裏供奉着柳仙,蛇娘子是不可能走出蛇洞的,那麼小蛇也是這樣自己爬出來,然後被村民抓住的吧?

    那麼這石洞的底下,有的是什麼?

    是柳仙,還是母蛇?

    “你過來!”白水這時朝我招了招手,手電定在一個地方。

    帥哥十分上道的將阿得接了過去,我走到白水旁邊,卻見他手電照着的地方有着一塊鱗片掛在石頭上面,那塊鱗片有半個巴掌大小,連皮帶血被邊上的石給颳了下來,可那塊皮卻不像是蛇皮,軟軟的趴在石頭上面。

    “還新鮮。”我將鱗片拿了起來,掉着的皮放在白水面前晃了晃:“這麼大,那麼蛇肯定很大。”

    “可能不是蛇。”白瞄了一眼鱗片,看着遠處漆黑的洞口:“蛇習慣順着爬行,不會被刮傷,所以只可能是那種東西,而且你仔細看,這可能就是人皮!”

    “沒有那種東西了,都死了!”我咬着牙朝白水低吼,心立馬抽緊,眼睛飛快的朝阿得瞄了過去,他身上並沒有刮傷的痕跡。

    剛鬆了一口氣,可一想到有一個人形蛇比我們早一步爬進了洞裏,心又吊了起來。

    阿壯和七妹都死了,七妹她爹和村長死得更早,現在唯一可能化成人形蛇的就只有阿得。

    白水說過,變成蛇,是因爲中了屍蛇混毒,只有阿壯那種從小喫屍體喝屍水長大的人形蛇種纔會有那種毒,也只有他會變成蛇,長出蛇鱗。

    七妹,阿曼還有阿曼娘,她們是蛇娘子,雖然有了蛇性,卻沒有長出鱗片,這就是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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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過另外一個人嗎?”阿壯伸手抽過我手裏的那塊鱗片。

    我努力回想,卻並不記得阿壯還咬過誰,可也不確定阿壯咬過的人都會被發現。

    “進去看就知道了,也許你娘來這裏,也是找那個人。”白水冷哼一聲,將鱗片丟在地上,然後大步走過去,將阿得背在背上,拿着手電照着前面,徑直朝裏面走。

    “我來帶路吧。”帥哥似乎十分積極,急忙朝前道:“我有頭燈,看得清楚一些,你們如果過意不去,給我加兩百塊錢就行了。”

    “你確定?”白水冷眼瞪着他。

    帥哥將胸口拍得砰砰響,直接用行動表明了決心。

    “你走中間。”白水盯着帥哥的背影看了一會,直接朝我道:“我在最後面。”

    知道這是保護我,可我看着白水背上的阿得,搶過他手裏的手電:“你走中間吧,我看着阿得放心一些。”

    “姐弟情深啊!”白水眼裏露過嘲諷的笑意,任由我走在後面。

    這石洞似乎並不平坦,我們是直接跳下來的,這會卻依舊朝下走,走了三五分鐘的樣子,又慢慢的往上走了,帥哥確實熟悉地形,每次到了不好走的地方都會提醒我們。

    石洞大小也不統一,大的地方前面白水揹着阿得都能直接走進去,小的地方,我側着身子都要收腹,阿得完全靠白水放在地上拖過去。

    而白水似乎不放心我,時不時回頭瞄我一眼。

    據帥哥說,沒有人走到過底,傳說這石洞是沒有底,更有傳說,這石洞就是母蛇的肚子,要不怎麼會有大有小,還不時的有不蛇爬出來。

    聽他這麼一說,我身子猛的一震,剛纔下來時,因爲帥哥在,我也沒好問白水那條石蛇的事情。

    可現在回想,我們落下來的石洞,蜿蜒扭轉,細想之下,真的挺像一條蛇的。

    正想着,我突然感覺到脖子上一涼,跟着有什麼東西慢慢的蠕動着,還有着細細的嘶嘶聲。

    心裏頓時有了不好的感覺,那東西極有可能就是小蛇,可帥哥不是說這洞裏已經有十幾二十年都沒有出過小蛇了嗎?還是那些蛇不出去了,就在洞裏活動?

    “白水。”我被嚇得站着不敢動,朝前面的白水輕聲道:“你幫我看一下我脖子後面的東西。”

    前面的白水緩緩的回頭,發出“嘶嘶”的怪笑聲。

    我猛的睜大了眼,那哪裏還是俊朗的白水,而是一張佈滿鱗片的臉,雙眼半眯,瞳孔細長,似乎因爲不適應光線眯得只留一條縫。

    鼻樑幾乎沒有,只有着兩個大大的氣孔,嘴尖而緊繃着,分叉且細長的蛇信不停的吞吐伸縮,嘴角流着涎水。

    他背上揹着的也根本不是阿得,而是他披着一件同樣破爛且看不出顏色的衣服,背後鼓鼓的,好像駝着背一般。

    那件衣服就那樣披在身上,身下的衣服已經破爛完了,他腰下一個長長的東西慢慢的挺起。

    “蛇娘子,供上來的蛇娘子。嘿嘿——-”他一步步的朝我走過來,腹下的東西也越發的挺起。

    脖子後面,同樣的嘶嘶聲傳來,那東西順着我脖子一點點的往前,然後一張巴掌大小的臉猛的湊到了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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