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過神來,兩個人已經在醫院外了。
“你,你到底在做什麼”姬明歌徹底被搞糊塗了。
蘇穆姚咳嗽一聲:“你們家看起來在京城的層次也不低,你我是說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有一些比較玄學的東西其實是確實存在的”
她原本想問姬明歌知不知道修煉者的存在,但是她突然記起來,京城最頂級的家族中並沒有姬姓。
而她自己在城南蘇家的時候,不是也什麼都不知道嗎
在京城,有錢,並不意味着地位高。
因此蘇穆姚認爲,只有京城最頂級的家族纔有可能存在修煉者,而且這些人通常很低調。
易千絕是個例外。
她晃晃頭,把易千絕的名字從自己的腦海中趕出去。天知道爲什麼她突然想起這個人。
姬明歌微微張開了嘴,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這方面的傳言倒是一直有,但是我覺得那隻不過是編出來的。你該不會說什麼神仙妖魔真的存在吧這也太可笑了。”
“那你現在有沒有感到頭暈目眩、胸悶噁心,外加喘不上氣”
姬明歌沒有回答,因爲她已經軟軟的栽倒在地上,手扶着胸口不停地喘着氣。
“這這是怎麼回事”
“唉”蘇穆姚覺得自己真是撿到了一個超級大麻煩。
她真的很想問問爲什麼師門要立這麼一條莫名其妙的規矩,就算她不想給自己惹麻煩現在也不得不把麻煩攬上身。
不過姬明歌不是壞人,她也並不是覺得無辜的人遭遇飛來橫禍是什麼好事,見死不救從來都不是她的作風。
正是因爲曾經在地獄中沉默,所以蘇穆姚才更清楚求救無門的痛苦。
現在她有能力改變自己的命運,更沒道理對那些無助的人袖手旁邊。
路見不平,自然要管。
“當然,該收錢還是得收錢。”蘇穆姚嘀咕着,在姬明歌背後猛擊了一掌。
姬明歌吐出一大灘黑色的東西,整個人卻清醒了過來。
等看清楚自己吐出來的那一團到底是什麼之後,姬明歌嚇得整個人從地上蹦了起來,躲在蘇穆姚身後。
“那,那是什麼東西”
姬明歌吐出來的是一大團長頭髮,彎彎曲曲纏繞在一起。
這不是全部,在頭髮裏面還有許多黑乎乎的蟲子在爬來爬去。
任何一個人看到這場景恐怕都要噁心的吐出來。
蘇穆姚剛想解釋一下,哪知道那團頭發突然像是活了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着姬明歌射出了無數根髮絲,想要把姬明歌纏住。
“雕蟲技,給我滾”蘇穆姚冷笑一聲,擡起左手打了個響指。
一團的金色從她的指尖飛了出去,那團頭發頓時化成了飛灰。
蘇穆姚反而愣住了。
她好像也沒有用什麼術式,這東西還真是脆弱
就算耀日訣最是剋制這些陰邪之物,那團頭發也實在是太弱雞了,連一秒鐘都堅持不下來。
這個世界的詛咒好像都挺弱的。
蘇穆姚回想着原本存在於自己體內的詛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就這點水平,放在當初,基本上就屬於不配有姓名的下水道級別,就連魔門或者鬼門中人,見到這種詛咒恐怕第一個反應就是把這麼丟人的玩意給打死。
在蘇穆姚的認知裏,凡是要臉的邪派修煉者,都絕對不會跟這種下水道水平的施術者爲伍。
如此看來,這個世界的修煉者水平或許比蘇穆姚估計的還要低一些。
江鶴鳴在醫院裏拿出來的那些靈藥,也只能說是還不錯至少原料很不錯,只可惜製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