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站在戴寧旁邊的主編凱瑟琳氣得臉都白了,指着索菲亞怒斥道“索菲亞,是你自己利慾薰心,陷害別人,現在還有臉來誹謗別人”
“我誹謗
凱瑟琳,你作爲麗人雜誌社的主編,徇私舞弊,就因爲戴寧和你兒子談戀愛,你就處處維護她,甚至還不惜誣陷別人,你根本就不配做麗人的主編”
索菲亞的氣焰非常強悍,一點都不畏懼凱瑟琳。
這時候,凱瑟琳的臉色很難看,只能吩咐身邊的人叫保安。
此刻,路一鳴也讓小王助理帶人去將索菲亞馬上帶走。
很快,幾個穿西裝的人和保安打扮的人,便上前將索菲亞架走。
被架着離開的索菲亞一邊掙扎一邊嚷道“凱瑟琳,戴寧現在已經攀上另外的高枝了,她都把你兒子給甩了,你還這麼幫她,以後她肯定會狠狠的咬你一口戴寧,你真不要臉,跟了一個男人又一個男人,爲了錢和權勢你能將自己出賣給任何人”在場的人的眼睛都齊刷刷的盯着被拉走的索菲亞,隨後現場一片議論紛紛。
戴寧看到衆人都用一樣的眼神盯着她看,她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裏蓄滿了,只是此刻仍舊倔強的隱忍着,現在如果掉下眼淚,會讓更多的人看笑話。
看到臺上孤零零的站立着的無助的戴寧,路一鳴的眼神裏都是心疼。
隨後,戴寧知道主持還要做下去,所以便堅持着上前繼續。
但是,在場的人的眼光都不那麼友善,而戴寧的聲音也有點哽咽。
這時候,路一鳴的眉宇一皺,便轉身對旁邊的海倫道“海倫,宴會已經快結束了,能不能麻煩你幫戴寧主持一下”
海倫也是記者出身,主持一下宴會也有些經驗,所以隨後她便點頭道“沒問題。”
下一刻,海倫便穿過人羣,徑直走上了主席臺。
“讓我來吧。”
海倫伸手接過了戴寧手中的麥克風,便笑容滿面的開始主持宴會。
戴寧感激的望了一眼海倫,便邁步走下了主席臺,她真的快堅持不住了,那些人鄙夷的眸光彷彿凌遲了她。
戴寧走下主席臺的那一刻,一雙有力的手臂握住了她的雙肩。
戴寧擡眼一望,迎上了路一鳴炯炯有神的眼睛。
看到路一鳴,戴寧的嘴角間悽慘的一笑,然後整個人彷彿虛脫了。
路一鳴有力的臂膀摟着戴寧的肩膀便往宴會廳出口的方向走去而戴寧將自己放心的交給了路一鳴,任憑他帶自己去任何地方。
幾分鐘後,大腦一片空白的戴寧便被路一鳴帶到了車子裏,小王隨後便將車子駛入了車道。
“怎麼會這樣
一鳴,剛纔我是不是很丟臉”
戴寧的眼淚都掉了出來。
路一鳴看到戴寧傷心的樣子,眉宇早皺在了一起,雖然他也很氣憤,真是想打人。
但是,路一鳴仍舊忍着氣,伸手溫柔的爲戴寧抹去臉頰上的淚水。
“戴寧,好多知名主持人和司儀都遇到過這種情況,你不要太放在心上,本來這也不是你的本職工作,大不了以後我們不做司儀就是了”
“可是索菲亞罵得那麼難聽,我以後真的沒臉再去雜誌社工作了。”
戴寧沮喪的道。
看到倔強堅強的戴寧第一次像一隻恐懼哀傷的小鹿一樣捂住,路一鳴伸手將戴寧摟在懷裏,安慰道“誰在一生不得罪幾個人
好多人都會受到非議,難不成就都不活了
你要是感覺雜誌社的工作不開心,那就不去了,以後就在家裏做路太太”
聽到這話,戴寧伸手打了路一鳴的肩膀一下,抿嘴笑道“討厭,誰要做路太太”
看到戴寧笑了,路一鳴揪着的心也鬆懈了下來。
隨後,路一鳴低首思索道“戴寧,你是不是在雜誌社得罪了什麼人”
聞言,戴寧茫然的盯着路一鳴,然後搖了搖頭。
她現在雜誌社工作的很愉快,並沒有得罪什麼人,就是以前得罪了一個安妮而已,可是現在安妮也已經離開雜誌社了,她難道還對自己懷恨在心
這時候,路一鳴便皺眉道“今天你先是和宴會廳的女侍者們撞衫,然後又有索菲亞突然闖進宴會廳,這明擺着就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難道是安妮
以前她就陷害過我,冥幣的事情泄露後,她還因此被拘禁了三個月,難道是想找我報仇
對了,上次也是她和索菲亞合夥陷害的我。”
戴寧望着路一鳴道。
聽到這話,路一鳴低首想了一下。
說“小王,一定要將這件事給我查個水落石出”
“是。”
坐在駕駛座上的小王趕緊應聲。
此刻,戴寧凝視着眼前的路一鳴,剛纔的無助和茫然都煙消雲散,路一鳴就是一座山,能夠讓她依靠。
戴寧將頭枕在路一鳴的肩膀上,鼻端聞着他的氣息,感覺心裏特別踏實此刻,孟雅舒站在宴會廳裏,伸手拿過侍者托盤中的一杯紅酒,然後仰頭一口而盡,嘴角間流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
今天,戴寧可以說是灰頭土臉,丟盡了顏面。
此刻,在場的所有人和麗人雜誌社的人都看了戴寧的笑話,每個人看她的眼光都充滿了鄙夷。
孟雅舒一連喝了三杯紅酒,才邁着輕飄飄的腳步離開。
孟雅舒回到孟家的時候,孟母看到她滿臉酒氣,不由得上前扶着她做到了沙發前。
“不就是那個雜誌社的年會嗎
你怎麼喝這麼多酒
趕快喝杯茶水。”
孟母蹙眉問。
孟雅舒卻是興高采烈的道“媽,你是沒在現場,戴寧那個賤貨今天可是丟了大人了,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她的那些爛事”
聞言,孟母道“其實你只要知道那個女人今天倒黴就好了,幹嘛還非要自己跑到現場去”
“媽,我就是要親眼看到那個賤貨倒黴,我要她在一鳴哥的面前丟臉,我要看到全世界的人都咒罵鄙夷她”
孟雅舒的眼神陰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