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是顧少寅送給我的,我卻弄丟了,我的眼眶就泛酸。
我用力的眨了眨眼,這纔好一些。
“你看,她就是故意找茬”秦佩藉機指責。
我知道,不來點硬點,是不會有效果的,秦佩不配合,唐櫻不配合,難道會是家裏的傭人拿的
不可能
傭人在這家裏做事,誰敢手腳不乾淨
況且,就正好我一住進來,就丟東西了
肯定是秦佩和唐櫻搞的鬼。
“如果今天這戒指找不出來,我就只能搬出去了。”我跟唐敘說的。
我在打賭他會爲了遵守跟我媽的約定,留我下來。
畢竟我媽已經不在了。
果然,唐敘爲難的擰了擰眉,然後吩咐所有人:“家裏裏裏外外找找,如果還是找不到,就徹底的翻一遍”
“爸”
“他爸”
秦佩母女倆氣得大喊,可傭人們已經動手找起來,她們應該能想到,今天如果找不到這個戒指,我是不會善罷甘休得。
唐櫻瞪了我一眼,然後不知道跟傭人說了什麼,傭人就上樓去了,沒一會兒傭人拿着戒指跑下來,跟唐敘說:“老爺,這戒指是落在浴室了,肯定是大小姐忘了。”
我奪過來,確定沒有損壞。
鬆了一口氣。
“你看,明明是自己忘了扔在哪兒了,卻還冤枉別人。”
唐櫻得了便宜還賣乖,我懶得搭理,轉身上樓去。
第二天去青鴻報到,沒想到人事部居然說我被調到樓上去了,我再一問,居然把我原本的行政職位換成了祕書
賀青帆乾的
“不需要我再教你,工作內容你應該都沒忘。”
我點頭,當然。
賀青帆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頭都沒擡,讓我出去。
辛歡看到我回來,高興得圍着我轉了好幾圈,轉完情緒又落了下去,“我聽說了,唐蘇,我真心疼你。”
我搖頭微笑,裝作不在意。
“你這次回來”辛歡想問的話,我猜得到。
但我不想回答。
她也就不再問。
但是卻主動跟我講着:“現在的賀太太,經常會來公司,跟以前唐櫻不同,這個賀太太,好像真的滿受寵的,唐蘇”
她欲言又止,就這樣擔憂的看着我。
我沒說話,只是忙着自己手頭的整理工作,微微笑着。
是嗎
不知道接下來,這個賀太太準備怎麼接招呢
我真的好期待。
想起雲傾那張不可一世的嘴臉,我就特別期待將那張虛僞的臉撕破,該是怎樣的舒爽。
一上午我根本沒在忙,一直關注着賀青帆的一舉一動,中午休息的時候,賀青帆纔出來,直接走到我面前,“去喫飯。”
我擡頭看他,沒拒絕,起身。
簡單收拾了一下,我跟着他進電梯,一路下去,肯定會遇到很多同事,我調笑着:“賀總就不怕公司同事看見,傳到賀太太的耳朵裏。”
“跟自己的祕書進出,不合理”
他筆直的站在我前面,沒回頭,說話時理直氣壯,半點心虛都沒有。
我冷冷的扯了脣,鄙夷的收回視線。
說是去喫飯,可剛上車,他剛纔那義正言辭的樣子就徹底變了,他俯壓過來的時候,我嚇了一跳。
等我反應過來,他捏住我的下顎不容我反抗,一個吻火辣的堵在我脣上,熱情似火。
我厭惡的皺緊了眉,我很想狠狠推開他,可一想到忍辱負重這四個字,我沒有做出任何的舉動,直到他吻盡興了鬆開我。
我木然的倚靠着,胸口的起伏,有一半是因爲呼吸紊亂,還有一半是隱忍的怒氣。
“你的味道,沒有變。”
賀青帆似乎很滿意,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斜睨着我。
我調整好坐姿,略微自嘲:“什麼味道我怎麼不知道”
賀青帆看了一眼後視鏡,將車開出去,邊悠哉道:“只有我知道,我不會告訴你是什麼味道。”
無聊。
我不再看他,只看向後視鏡裏漸漸遠去的建築,我問他:“去哪兒喫飯”
“喫什麼飯。”他漫不經心。
我微愕,“不是說去喫飯”
賀青帆睨了我一眼,好像在嘲諷我的天真,“你認爲,我還有心思喫飯唐蘇,我早就想喫你。”
我一忑,坐直了身,明明已經慌亂無措,還佯裝冷靜,“喫我賀青帆,我還沒打算”
“我以爲你之前邀請我,是已經做好準備了。”
他像是知道我要說什麼,遊刃有餘的堵住我的話,“況且,我們以前那麼多次,我不認爲你忘得這麼快。”
我沉默下來,我想的太天真了,我根本沒打算真的跟他再發生什麼。
可是賀青帆,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賀總,你這麼迫不及待,你老婆知道,該有多傷心“
我有意揶揄諷刺,賀青帆的脾氣突然就上來,一腳油門踩下去,嚇得我心臟都縮起來,他冷聲警告我:“別提她。”
怎麼,愧疚嗎心虛嗎
口口聲聲說着多愛那個女人,可卻跟我藕斷絲連。
所以連提都不能提了
我覺得很諷刺。
賀青帆帶我回了公寓,一進門,就三兩下扯掉了我的衣服,我的身體突然接觸到冰涼的空氣,渾身一哆嗦。
他許是察覺到,用自己的外套將我裹起來,抱着我上樓去。
將我放在牀上,他壓過來,扯着被褥蓋在我們身上,他俯睨着我,眉眼深邃。
“他碰過你沒有”
他在問顧少寅。
我移開視線,嘲弄的笑了下,“你不是說廢話嗎我跟他結婚了,怎麼可能不做”
賀青帆讓我直視着他,又嚴肅的問了一遍:“碰過你沒有”
我不給一個確定的回答,他不會善罷甘休的,但我如果說沒有,他會得意。
“當然,每晚都做很多次。”我笑着。
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絲,賀青帆的臉色卻愈加的陰沉,捏着我下顎的手指陡然收緊,懲罰性的擡起來,我被迫挺胸。
“做過很多次”他陰惻惻的笑,不知是信了還是根本不信,“唐蘇,你不會,你根本不愛他,怎麼可能跟他做我不知道你們結婚是因爲什麼,但你絕對不會”
“賀總不信啊”我笑盈盈的打斷他,撒謊已經很熟練了,“那你不信就算了,反正他能讓我開心讓我舒服,不比賀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