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西雅自從走進這個城堡,就開始心慌。
看到彼得的父親的時候心裏再次像卡了一團棉花一樣,連呼吸都不穩。
彼得給她戴上紅寶石項鍊的時候,她猛地一震,“不,彼得,這……還是留着婚禮的當天在戴吧。”
蘇西雅的心恐慌的厲害,她和彼得訂婚只是爲了擺脫慕雲天,其實她真的不想這樣大動干戈!
彼得能感受到蘇西雅手心都是汗,和身體的緊張,他立即把她擁進懷裏,“雅雅,這個項鍊是屬於你的,不管早戴晚戴,都是要給你戴上的。”
他撩起蘇西雅的長髮,露出雪百的脖子,把紅寶石項鍊溫柔的戴在她的脖子上。
然後握着她的手,微笑着說,“很美,別怕,有我。”
轉過身看着老人,“謝謝父親,我準備後天舉行訂婚儀式。”
老人點點頭,依舊冷漠的看着蘇西雅,轉身離開大殿。
彼得和蘇西雅在城堡呆了一會就離開了。
他們回到彼得自己的住處,四個黑人立即上前打開門,恭恭敬敬的彎腰,“主人!”
彼得點點頭拉着蘇西雅的手走進別墅。
當天晚上蘇西雅被動的住在彼得別墅,徹夜無眠。
她的腦海不時出現慕雲天受傷的眸光和祈求的神情。
剛睡着再次又做了噩夢。
整整一夜她都是噩夢連連。黎明十分她再也無法入睡。
她拿起畫架開始畫着日出。
只有在作畫的時候,她的心才能安靜。
彼得起來的時候,蘇西雅已經畫完前面的山峯和日出,紅紅的日出在她的畫筆下真的美極了。
蘇西雅正在改色,彼得走進來,看見正在畫畫的蘇西雅,她逆光而作,日光在她的頭頂上鍍上一層的熒光。
如瀑布的長髮捶在背上,纖細的身影縮在椅子上,僅僅一個背影就令彼得喜歡的無法呼吸。
“雅雅。”他走過去,輕輕蹬在她的身邊,“你畫的好美,人更美。”
他褐色的眸子金色的頭髮,俊朗的容顏,如陽光般笑容。
蘇西雅轉過頭看着他,這樣一個熱情向上的男孩,如果她沒有遇見慕雲天,也許她可以接受這個男孩的一切。
但是她目前傷痕累累的心,還真給不了他什麼。
她從脖子上取下紅寶石項鍊,“彼得,對不起,我不能接受這麼貴重的東西,雖然我答應和你訂婚,但是我只是想請你幫我擺脫慕雲天。我昨晚想了很久,我不能利用你,這樣你沒法和你父親交代。彼得,對不起!”
“雅雅!”彼得立即阻止了她取項鍊的手,“我柏林家族送出去的東西是不會收回來的。”
他站起身,“雅雅,你放心,我答應你,幫你擺脫那個男人,也不會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但是你不能阻止我追求你的權利,後天我們照常舉行訂婚儀式!”
蘇西雅還想說什麼,彼得已經幫她收起了畫架,“走,我帶你去喫早飯。喫完我們去準備婚紗。”
蘇西雅被彼得拉下樓,坐在餐廳裏,女傭端來精緻的餐點。
意大利某醫院,慕雲天被醫生擦着臉上的傷,“疼疼疼,能不能輕點!”
醫生無語,“先生,你的傷都是外傷,擦藥肯定痛。如果不擦會發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