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降臨墨西哥機場的時候,天還沒亮。君墨寒立即抱着季小安走下直升機,機場外早就有車子在等着。
君墨寒大步走到一輛車子旁邊。
“傑森,趕緊開車!”君墨寒用英文命令。
“寒,師傅在等着,這位是……”那個叫傑森的墨西哥男孩詫異的看着君墨寒懷裏奄奄一息的女孩。
“她是安安,她中了罌慄果的毒,又被毒蛇咬了。”君墨寒抱着季小安坐進車裏。車子疾駛而去。
“罌慄果?老天,這毒很強,這個嬌嫩的女孩怎麼受的了!”傑森蹙着眉頭。
半個小時後車子緩緩的停在墨西哥一個小鎮,這裏燈火輝煌,像是白天。
天已經開始亮了,車子停在一幢兩層樓的小別墅前,君墨寒抱着安安大步走下車,直奔小別墅。
這裏是世界製毒高手萊茵的住處,萊茵五十幾歲,曾經擔任M國總統的私人醫生。
後來因爲個人的原因退隱在這裏,他脾氣古怪,但是對君墨寒是白依百順。
那一年,君墨寒從那個非洲森林救出來奄奄一息,被他醫治,之後建立深厚的友誼。
“萊茵,萊茵,你在哪?”
“來了來了,這還沒天亮就被你叫醒,不就是罌慄果的毒嗎?”萊茵滿頭白髮,滿臉的鬍子。
他剛睡醒的樣子,聽見叫聲慌忙的披上衣服。
看見君墨寒抱着渾身是血的女孩,眼睛睜的像銅鈴大,“天啊,這個女孩被蛇咬了!”
“快!給她解毒,快點!”君墨寒已經急的快要瘋了。
看着安安奄奄一息的只剩下一口氣,他的心沉入海底。
萊茵接過季小安把她放在白色的手術牀上,“把她的衣服剪開!”
君墨寒蹙着眉頭,他只好拿起剪刀,剪了季小安的衣袖。
萊茵瞪了他一眼,“整個衣服都剪了,她身上全是毒蛇液,剪完放到裏面木桶裏。”
萊茵走進實驗室,關好門。
君墨寒立即把季小安的衣服全部剪開,露出女孩雪白的酮—體。
君墨寒也顧不得那麼多,把她抱進木桶,
木桶裏的水溫正好可以,他把她輕輕放下,裏面是紫色的藥水。
“給她泡進去,這是紫陽水,可以蒸發身體裏的毒素。”萊茵說完又往水裏滴了東西。
君墨寒立即用大手擋住萊茵的視線。
半個小時後,君墨寒把季小安抱起來,用浴巾擦乾淨。
傑森拿來一套衣服,“寒,這衣服將就穿穿吧,等天亮我再去買!”
君墨寒接過那件衣服給安安穿上,她的胳膊被蛇咬的腫的很厲害。
萊茵走過來,用藥把蛇咬的地方覆住,給她注射了一針管藥水。
君墨寒看着連眼皮都沒動一下的女孩,揪心到麻木。
萊茵再次配了一針管藥水正準備給季小安注射,被君墨寒擋住,“剛纔不是已經注射過了。”
萊茵大眼睛看着他,“那是毒蛇咬後的血清,這纔是抗病毒的藥。”然後不管君墨寒黑下來的俊臉。
依舊給安安注射進去。
“那條蛇咬了她,如果沒有爲她喫救心丹,這個女孩就沒命了。這麼遠的路,你在開玩笑。”
萊茵看着君墨寒。
君墨寒雙手慢慢收緊,還好,老天,安安沒事,那粒藥丸是萊茵給他的。
知道他這輩子不會那麼太平,這顆藥丸留着一時備用,沒想到正好派上了用場,救了安安的命。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