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孫嘉誠就窩了一肚子的火,直到現在辛司晨回來,他就迫不及待跑過來質問起來,活脫脫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
“哼大早上就跟人家女孩子眉來眼去的,說,你跟人家到底在聊什麼那麼開心”孫嘉誠不停地倒着酸水,眼角眉梢都寫滿了濃濃的醋意。
辛司晨這才明白過來,這傢伙繞了這麼一大圈,感情是在喫醋啊
他無奈地搖頭笑了起來,“你想多了,我跟那個女孩只是湊巧遇到而已,哪有什麼聊得那麼開心的。”
孫嘉誠顯然很不滿意這個答案,氣沖沖走到辛司晨面前,“還不承認你倆聊得那麼開心,就差勾肩搭背了,還以爲我沒看見是吧你說,是不是因爲老子晚上不能滿足你了,你竟然都跑去勾搭女人了”
辛司晨頓時哭笑不得,看着孫嘉誠一副興師問罪的口氣,也懶得跟他計較太多,只是低低的笑了,並沒有再解釋下去。
這個傢伙喫醋喫的很有意思,倒不如不解釋那麼多呢。
看着辛司晨始終是一副但笑不語的模樣,孫嘉誠更是氣得氣不打一處來,他索性攔腰將辛司晨給抱了起來,大步朝臥室裏走去,“好,既然你不肯說,老子就幹到你求饒爲止,看你還有沒有力氣給老子出門拈花惹草的”
“你混蛋快點放來,孩子們醒了”
屋內很快響起了吱呀作響的悉索聲,間或伴隨着辛司晨的低吟輕吼
良久,孫嘉誠終於滿面紅光從屋裏走了出來。
這次他如願將辛司晨給弄得起不來牀,這才神采奕奕地去燒飯去了。
他邊做飯邊哼着歌,俊秀硬朗的側臉沐浴在陽光下,笑得格外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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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西雅和慕雲天的小日子過得十分的安逸,一眨眼間,慕文卓都已經快兩歲了。
小傢伙格外的乖巧,平時也極少哭鬧,小大人似得,受到了蘇西雅和慕雲天一致的疼愛。
這兩年,蘇西雅鮮少再去做別的工作,而是把重心放在了照顧慕雲卓的身上。
每天她除了帶孩子,就是畫着她最熱愛的那些畫稿。
她把照顧孩子剩餘的精力都放在了漫畫和設計上,每天過着閒雲野鶴般的日子,經常在慕文卓午睡的時候,揹着畫板在離家不遠的公園裏寫生,尋找靈感。
這天,蘇西雅像往常一樣來到公園,卻發現總是心緒不寧,怎麼都沒辦法定下心來畫畫。
她調整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索性就背起畫板,隨意漫步到了慕氏集團。
前臺接待看到蘇西雅走進來,立馬恭敬地站起身,然後想要打電話通知慕雲天。
蘇西雅隨和地笑了起來,“不用這麼麻煩,我只是偶爾路過,上來看看他就走。”
見總裁夫人如今平易近人,前臺接待惶恐的心瞬間舒緩下來,禮貌地對蘇西雅露出微笑,沒有再打電話通知慕雲天。
蘇西雅信步走進電梯,摁下了頂層的總裁室。
很快,電梯將蘇西雅帶到了頂層的總裁室,她輕輕推開總裁室的門,發現慕雲天正面色兇狠地打着電話,厲聲呵斥着什麼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