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兒這才放心地點點頭,從口袋裏掏出張卡,“這裏有張卡,是我所有的積蓄,希望等我死後,你把它給我父母送去。雖然他們趕走了我,可畢竟也養了我這麼多年,我也算報答他們了。”
藍柔站起身走到允兒面前,接過她手裏的卡,冷聲問道,“你目前有什麼計劃”
允兒眼中閃過一抹殘忍,“你無須知道,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可以了。”
“無所謂,只要你能順利殺了君墨寒,怎樣都可以。”藍柔藏起眼中的想法,暗自盤算着自己的計劃。
夜色濃重又猙獰,就像暴風雨即將來臨前的寧靜,黑沉沉寂然無聲。
而查德在經過幾天在臨城的搜尋後一無所獲,只好垂頭喪氣回了宣城,灰頭土臉地單膝跪在君墨寒面前,“君少,是我無能,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允兒和藍柔的線索。請你責罰我”
君墨寒氣得將手中的水杯狠狠摜在地上,“真是該死下去領罰吧”
“是。”查德臉上露出感激的表情。
他還以爲自己會被趕出君家,沒想到君少竟然只是讓自己領罰。
當沉重的鞭子打在查德身上時,他緊咬着牙關不吭聲,心裏只有一個信念,一定要把允兒和藍柔這兩個可惡的女人給抓到
君墨寒坐在客廳裏沉着臉,眼看着安安臨盆的日子就快到了,可那兩個可惡的女人卻到現在還沒抓到
他堅信他們沒死,那個大鬍子一定她們弄來的
她們就像最討厭的蒼蠅一般,擾得他心神不寧,坐臥不安
這次他必須加強安保,絕對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
“查德”君墨寒大吼一聲,剛受完鞭刑的查德光着胸膛跑回來,“是,君少”
“從今天起,我要你把這棟別墅保護的滴水不漏,連只蒼蠅也不可以給我放進來如果連這都做不到,你就捲鋪蓋離開這裏吧”君墨寒說完,就頭也不回地朝樓上走去。
此時的他憤怒地想要殺人,唯有季小安才能讓他的心靈得到片刻的寧靜。
“是”查德大聲迴應着,身上的鞭痕斑駁不已,看上去很是恐怖。
看似平靜的日子一天天過去,季小安的臨盆的日子漸漸逼近。
君墨寒緊張到坐立不安,在預產期還有一個禮拜時,就吩咐查德去了醫院,讓醫院準備了整層樓,爲季小安的待產做準備。
這層樓裏設施一應俱全,全部是用的最先進的設備儀器,還專門配備了幾個醫生待命。
季小安原本不想這麼快去醫院,卻經不住君墨寒的死纏硬磨,只好無奈地住到了醫院裏。
好在整層都是特別爲季小安準備的,她住着還算安靜,很快就習慣了醫院的環境。
只是一連住了好幾天,季小安的肚子卻始終沒什麼動靜,更是把君墨寒給急得不行,每天都把幾名待產的醫生給喊過來,生怕季小安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季小安對此特別無奈,不過她知道君墨寒是擔心自己,只好每天配合着醫生檢查。
看到醫生進進出出的在病房走動,可是季小安卻始終沒什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