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鴻的喘息越發急促。
正當海索將罪惡的手伸向蘇鴻的敏感地帶時,外部突然傳來撕心裂肺地嚎啕
海索一頓,神色頓時凜冽:
“這裏是澤亞家族的密牢,有層層僱傭軍和法師的把守,誰能打入這裏”
蘇鴻老神在在,卻裝作同樣驚悚:“澤亞家居然還有密牢”
他故意叫出海索的軟肋,激得海索意識到說漏嘴了。
蘇鴻繼續吼道:“四大家族不能擁有私人牢房,這是當初罷免了王室之後的約定”
海索勃然大怒:“你以爲只有澤亞家有私人牢房麼你效忠的烏利亞家族,四處蒐集了多少像你這樣的孩子,用來組件他們的巫師戰團,你以爲,沒有牢房或者密室這樣的地方麼”
蘇鴻被他說得啞口無言。
海索眼中泛出激動的光芒:
“甚至是道貌岸然的蘭德拉奧斯維德的府邸之下,也定然藏着巨大的祕密
否則,他那些所向披靡的戰士,是從何而來的”
當他發出這聲指名道姓的質問之後,空氣似乎瞬間降溫了許多,海索的神情微微凝滯,隨即,地牢的門如同紙捏一般,被無形的力量揉成一團,嘭嗵墜地。
“在下沒想過,原來海索澤亞大法師,對在下的府邸,報了那麼濃厚的興趣呢。”
一席黑紅禮服的蘭德拉從階梯之上,一步一步走下來。
他的嘴角泛着儒雅又合禮的笑意,如他着裝一樣,永遠像下一刻就要出席盛大的舞會。
他將地下室中的景象盡收眼底,可當他看到衣着赤裸、幾乎裸體的蘇鴻被綁在十字架上,他眼中的血光充斥了暗紅的瞳孔。
“蘭德拉公爵”
海索的臉色瞬間蒼白,隨即他強撐起笑意,轉身微微躬身。
“尊敬的閣下,不知您來到此處是爲何事若非必要,不如請你去到澤亞府邸,我將爲我的招待不周,向您投以真摯的歉意。”
如果外面不是還嘶吼着哀嚎,
如果這個場景是在一個舞會上,
海索的行爲沒有任何毛病。
但此刻,地下室的外面響徹了澤亞家的傭兵和法師的哀嚎,地下室內還綁着幾近赤裸的蘇鴻。
這個場景
蘭德拉深深笑了笑:
“我想做的事,在這裏完成就好。”
幾乎是同一時間,海索揚起藏於袖中的法杖
那是一柄用黑曜石打造的珍貴法杖,其中蘊含的法力,據說可以瞬間摧毀一個國家。
而比他更快的,是讓人看不清動作的蘭德拉
“啊”
幾乎瞬間,蘇鴻看到蘭德拉變幻了位置,出現在了海索的身後。
他伸出尖銳的獠牙,一口咬在海索頸脖間的大動脈位置,而他的手也同時伸出尖銳的長指甲,狠狠掏進了海索的心臟。
蘇鴻從不知道,原來吸血鬼吸血的場景,這麼暴力
他怔忪地看着海索抽搐不已,鮮血順着他昂貴的法師袍流下,而蘭德拉似乎並不想吸他的血,只是像貓玩老鼠一般,戲弄着他
只是,放血掏心這種玩法,一般人都承受不起。
別說身體孱弱的法師,哪怕一個正常人,不出十秒,也必死無疑。
海索的身體噗通倒地,再沒一絲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