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上便來與臣親近親近吧。”
蘇鴻一怔,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便被大力拖拽一把,赤裸的胸膛直直與蘇朧月的胸膛相撞上。
“啊”
蘇鴻痛的低呼一聲,不料還沒呼完,聲音便變了調。
他只覺得自己雙手被迫抓傷了一個又熱又硬剛剛還打過招呼的大傢伙。
蘇朧月竟然握着自己的手在幫他自己自讀
蘇鴻的臉瞬間變成一隻蒸汽大鍋。
雖然,雖然早就做好了心裏準備,但剛開始就這麼不如大家先接個吻
他剛想到這點,便感到頸脖後面壓下來一隻寬大的手掌,將他的頭直接按了下來。
兩雙脣便直直貼在了一起。
藥性發作的蘇朧月緩緩張口,極盡溫和地舔舐着蘇鴻
蘇鴻僵硬地被迫承受,心中早已不知道該怎麼吐槽,怎麼辦,怎麼回事,這個禽獸中了藥似乎更難以控制了
這和說好的身體無力、任他爲所欲爲不一樣啊
而蘇朧月似乎越吻越動情,連着握着蘇鴻稚嫩手掌的手也越發用力。
蘇鴻紅着臉,上下都忙得不行
一方面,他的確需要和蘇朧月進行到這一步了,可另一方面,他發自內心的羞恥快要把他淹沒。
隨着蘇朧月越發粗重的喘息,他的手掌心幾乎都要被摩破皮了,最後一瞬間,蘇朧月悶哼一聲,蘇鴻大腦一片空白。
自己射了,大腦一片空白;蘇朧月射了,自己的大腦也是一片空白。
蘇鴻,你可真特麼要完蛋啊
他跌跌撞撞地爬起來,也不顧蘇朧月是死是活了,下意識就想先從他身上爬起來。
不料,房門突然被推開。
蘇鴻:“”
推門而入的飛鷹:“”
屋外被飛鷹撂翻在地的扶燼:“”
而已經被打暈過去的王府新管家表示,我做錯什麼了
蘇朧月還衣衫半露地躺在地上,雖然被蘇鴻擋住了半身狼狽,但依舊看得出這兩人剛剛究竟做了什麼。
“鴻兒”
蘇朧月藥效還沒退,聲音充滿情慾,在他身後低吟道。
這場面
蘇鴻喉頭哽了哽,張口卻發不出聲音,腿腳也僵硬地走不出一步。
那一瞬間,什麼愛恨情仇都已經無處可尋,他只想趕緊離開這個丟人的場景。
飛鷹瞬間驚醒過來,轉身在地上拾起蘇鴻的衣服給蘇鴻圍上,隨即夾裹着蘇鴻便竄出了王府。
冷風順着空隙刮過蘇鴻的皮膚,他終於微微清醒了些。
“飛鷹。”
飛鷹仍舊戴着面具,可他耳尖通紅,蘇鴻確認他看出了些什麼。
“屬下在。”
蘇鴻眯了眯眼:“你和攝政王身邊的扶燼是何關係”
飛鷹飛馳的腳步差點打了個滑。
兩人還沒到皇宮,卻因爲飛鷹崴了腳,不得不暫且停在一處黑暗的小巷裏。
蘇鴻面不改色地套好衣服,強行忽視掉衣服上的斑斑點點,冷酷又沉默地盯着飛鷹。
飛鷹垂下頭,沉默不語。
蘇鴻深深看他一眼:“凡是會引起你暴露的人,你從來都是殺得毫不留情,但你卻留下了扶燼,並且他武功不凡,你毫髮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