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的黑鰭鯊傭兵團,你是負責人”
話音落下,會議室內寂靜的可以聽見針尖落地的聲音。
半晌,顧常安才輕輕笑了出來。
他摘下眼鏡,淺色的瞳孔泛着冰冷的寒意:“a號黨果真非比尋常,連這種隱祕的事情都被你發現了。”
eric如臨大敵般看着他:“你究竟有什麼目的你幫那羣老不死的制衡明的勢力,你想得到什麼”
顧常安頓了頓。
他想得到什麼
腦海中浮現出一張浪蕩張揚的笑臉。
他手握着眼鏡,嘴角的冰冷弧度微微收斂:
“你們a號黨之間的紛爭,我沒有興趣摻和,綁架蘇鴻只是還對方一個人情,如果顏總認爲我的行爲觸怒了他”
他頓了頓,看了眼充滿防備的eric,
“那麼請轉告顏總,黑鰭鯊從不畏戰。”
eric神情一凜,
而此時,顧常安身後的門突然打開了,毫無防備的歐陽晨手裏還捧着好幾束鮮花濃郁的香水味從他身上發散出來。
都是別人送的花
“這裏的妞們都很主動啊,一個個非要送我花,我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待遇哎你們在談正事兒”
eric覺得這個缺心眼的青年有點眼熟,一時沒認出這是誰,但這並不妨礙他從顧常安的眼中看出了一絲震驚。
既然如此
“跑”
顧常安赫然怒吼。
歐陽晨愣了,跑什麼
只見一個金髮的青年突然朝自己奔過來,歐陽晨下意識把手裏的花一把砸出去,但對方的動作行雲流水,和電影裏放的一樣根本不受影響。
顧常安也冷着臉衝過來,三人在狹窄的走道里追逐起來。
歐陽晨,這位平時以把妹撩騷爲己任的紈絝子弟,不出十米就被eric用刀架住了脖子。
“放開他”
顧常安一改往日的斯文敗類模樣,滿臉陰鷙,蒼白的臉色宛如索命的幽魂,死死盯着eric。
而很快,一羣穿着黑色西裝的歐美男人便圍住了eric。
“大家,有話好好說”
歐陽晨舉起雙手,簡直想哭,他不就多收了幾束花,至於這麼樣嗎
eric也笑了笑,但這笑裏多少帶着些狠厲:“看來我綁對人了”
顧常安冷着臉,他的眼鏡早就碎在了剛剛奔來的路上,此刻毫無防備地緊盯着對面兩人臉色白到令人心驚。
“你放開他,我們還有的談。”
歐陽晨聽見顧常安冰冷至極的聲音,那是他從來沒聽過的。
eric:“黑鰭鯊的惡名如雷貫耳,我如果現在放了他,可能會被鯊魚撕成粉碎吧”
歐陽晨眉頭微蹙。
黑鰭鯊
顧常安揮了揮手,黑衣人給他讓開一個空缺走進來。
他每靠近一步,eric就退後一步:“我勸你不要硬來,否則我的刀會刺進你小情人的脖子裏。”
顧常安的腳步立即停下。
歐陽晨滿臉漲紅:“你特麼說什麼玩意兒呢”
而顧常安也跟着說道:“他是我的合法配偶,如果你今天動他一根毫毛,我保證,a號黨和顏玉明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歐陽晨:“”
他是被捲入了什麼神仙局嗎
eric意識到顧常安的認真,他微微愣住,側目看了眼歐陽晨:“你們,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