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華娛圈遭遇了多年不遇的大地震。
電視劇多部停拍。
多部電影不過審。
唱片發行一拖再拖。
似乎諸事不順。
而衆人哭爹喊媽地求上了大boss,大boss卻閉門不見客。
最後還是助理神色憂愁地出來解釋:“別找boss了,看不出來就是因爲boss都快喪偶了纔有這些事兒的嗎誰有心思管你們”
衆人皆爲之一驚
傳說中的性冷淡boss牧夕朝居然有家室了
但是這位家室怎麼命這麼不好,居然要被喪偶了
所以果然是boss這樣的天之驕子命太硬了,被克的嗎大傢俬下悄悄猜測着,傳着傳着,竟然傳到了牧夕朝耳朵裏。
“他們是這麼說的”
牧夕朝坐在家中的辦公椅上,聽着助理戰戰兢兢的彙報,心中卻思緒紛雜。
回到臥室,他看了眼還在沉睡的小白貓,能看到小貓的肚子還在輕輕的搏動,不由露出一抹溫情,和悲傷。
其實他們說的不無道理。
他審問了那個穿中山裝的男人,對方一口咬定是自己的功德太過厚重,對妖邪之物的傷害極大,纔會導致蘇鴻如今長睡不醒。
所以如今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他走過去和衣躺下,輕輕撫摸着小貓柔軟的肚子和皮毛,神情泛着淡淡的哀痛。
“對不起。”
“原來這一切真的是因爲我造成的。”
手指劃過白貓柔軟的毛髮,感受着小生命的脈搏在一跳一跳,牧夕朝幾欲哽咽。
“不知道你的身份之前,我擔心你與我在一起是有所覬覦,
知道你的身份之後,我卻擔心,我這樣無能的凡人,令你無可覬覦,終日戰戰兢兢會失去你。”
他眼底發紅,似瘋魔,似癲狂,將白貓攬入懷中,如汲取生命養分般緊緊抱住。
“但我從來沒想過我竟然會傷到你,也從未想過,到頭來竟然還是快要失去了你。”
“求求你,醒醒。”
“除此之外,別無他求。”
“只要你能醒過來,我願意付出一切”
他的聲音漸漸低下,昏暗的夕陽透過落地窗照上牀鋪,映在一人一貓身上,鍍了一層金黃。
這極難一刻的平靜中,牧夕朝做了一個夢。
夢裏,白貓的四肢逐漸伸長,褪去細密的白毛後,化成光滑細膩的雪白肌膚,緊緊纏繞在自己身體上。
“蘇鴻你醒了”
牧夕朝泣不成聲地捧着青年的面龐,如視珍寶地哽咽。
蘇鴻沉默許久,輕輕撫摸上牧夕朝的面龐,帶着多日不見的懷念,還有悲傷。
“你爲什麼不說話”
牧夕朝略微有些慌亂,他感覺眼前的蘇鴻似乎與以往不同。
蘇鴻卻抓住了他的手,輕輕搖頭。
青年纖弱雪白的身軀如錦緞般越過牧夕朝,自上而下的俯視着這個男人。
牧夕朝雙眼微怔,愣愣地看着與往常不同的蘇鴻:“怎麼了”
蘇鴻笑了笑。
夢中的場景如入雲端,周圍一片朦朧,唯有他笑的如一朵盛放的鮮花。
“你愛我嗎”
蘇鴻終於開口,一雙毫不隱藏的獸瞳,盈着滿滿的愛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