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軟眼裏閃爍着動容。
這樣的男人,怎能不愛
“你受傷了,去醫院包紮一下。順便做檢查,看看有沒有內傷。”她的傷在腦袋上,應該是磕碰出來的,萬一傷到了重要部位,可就不好了。
陸戰擎的神色愈發冷。
他後悔了。
自己不該那麼輕易地放過奶奶。
她弄傷了諾諾,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餘光瞥過,正在鬼哭狼嚎的郭嫂,陸戰擎周身的殺意暴增,沉喝道:“把她的雙手打折,嘴巴堵上”
郭嫂聽到這話,嚇得渾身抽搐,雙眼翻白。
姚啓想執行命令。
溫軟軟卻出聲制止了他,“等下,我有話要問她。”
她走到郭嫂跟前,拿出一根銀針,紮在了她的人中上,原本快暈厥過去的郭嫂,霎時清醒過來。
“你爲什麼要處處針對我我跟你有何過節把話講清楚,也許我能放了你,讓你免於接受懲罰。”
郭嫂繃着嘴角,不肯出聲。
姚啓往前走了兩步,扣住她的胳膊,往反方向折。
郭嫂的臉色刷的白了兩個度。
溫軟軟抱着雙臂,聲音懶洋洋道:“真的不說嗎你這麼大年紀了,若是被硬生生的折斷骨頭,怕是以後都會留下後遺症吧若是骨頭續接的不好,又要折斷重新來一次。那痛苦嘖嘖還不如死了呢。”
郭嫂聽着她的形容,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瞳孔緊縮。
不要
她不要受那樣的折磨
“既然她骨頭硬,姚啓,你繼續吧。”
溫軟軟等了兩秒,沒聽到回答。
丟下輕飄飄的一句,施施然的轉身,打算走。
郭嫂卻在這時,顫抖着聲音說:“我侄子爲二太太勤勤懇懇的賣命了六年,好不容易做上了老宅的主管。可因爲您,二太太被趕出了陸家,我侄子的差事也丟了我氣不過,犯下了糊塗事。少奶奶,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
溫軟軟瞭然的笑了笑,摸了下自己流血的地方,道:“你把我弄成了這樣,總不能說饒就饒了你吧”
郭嫂以爲她出爾反爾呢,漲紅了臉,罵:“你個賤”
“姚啓,掌她嘴巴十下,再給她拿五萬,當療養傷的錢。”
溫軟軟說完,腳步輕快地走到陸戰擎跟前,推着他往外走。
陸戰擎緊握着輪椅的扶手,擰眉,沉聲道:“不能這麼輕易地饒了她。”
最起碼得打斷她的一條胳膊
方能解他心頭的惡氣。
“不過是聽命行事的人罷了,何必太爲難她再說了,我留着她還有用呢,咱們先去醫院。我再跟你慢慢說。”
溫軟軟說着話,把陸戰擎扶上了車。
“開車。”
司機發動了車子,離開了別墅。
車內
陸戰擎臉色陰沉沉的,渾身寫滿了不高興。
溫軟軟笑眯眯的湊到他跟前,戳了戳他冷硬的臉龐:“明明是我捱了打,你卻比我還生氣。”
陸戰擎抓住她的胳膊,黑漆漆的眼眸怒氣和心疼交織:“都受了傷,還那麼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