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聽到動靜,迅速的反應過來,紛紛跟着入海。
劇烈的爆炸持續了幾分鐘,船體被熊熊大火吞沒,很快沉入了海底。
陸戰擎揹着溫軟軟,找了個橡皮艇,將她放了上去。
沒多會兒,周牧也爬上來,吐了幾口海水,抱怨道:“你真是重色輕友,把我一個人撇下,孤苦無依的面對危險。不都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嗎你怎麼能對我這麼狠心”
“兄弟是蜈蚣的手足,斷了一個,還有幾十個。女人是過冬的衣服,沒了她,我會死。”
“”
周牧發誓,等回去了,一定要跟陸戰擎絕交
用手機給海警發了消息,對方很快給了支援。將所有人載上岸,周牧清點了下人數,除了死去的三個歹人,剩下受傷的有五人,別的都安然無恙。周牧知道,這裏面肯定有一個是炸船的兇手,所以沒放過任何人,把他們都帶走了,逐一審問。
姚啓開車,過來接陸戰擎和溫軟軟。
回去的路上
溫軟軟裹着毯子,說:“這次刺殺的人,又是誰派來的”
三個槍手,一個引爆炸彈的人。
能把這麼多人安排到周牧的遊輪上,幕後黑手肯定不簡單。
想到上次,潛入別墅裏,企圖殺害陸戰擎的。
溫軟軟不由得擔心起來。
他生活實在太兇險了,稍不留神,就會沒命。
陸戰擎單手搭在她的肩上,說:“我已經猜到,是什麼人了。”
“誰”
“馮卿。”陸戰擎聲音沉沉道,“她失去了管理陸家的大權,又被趕回封家,陸流川被停職。怕是急紅了眼,想把我除掉,逼迫爺爺選擇陸流川。可惜,我活着回來了。”
“你確定是她嗎”
“百分之九十八的可能。不過,剩下的百分之二,需要你來驗證。”
“怎麼驗證”溫軟軟問。
“你這麼做”陸戰擎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溫軟軟點頭,握住了小拳頭,道:“如果確定是她做的,我一定要她生不如死。”
“老婆,你是不是生氣了”陸戰擎臉上綻放出清淺的笑容,輕輕地颳了下她的鼻尖。
咦
這男人怎麼變臉,如此快
溫軟軟有些適應不過來。
陸戰擎啄了下她的紅脣道,“你放心,不管他們怎麼謀算,我絕對不會出事,給你和小白臉卿卿我我的機會。”
“”
好吧。
他還記得,她之前開玩笑的話呢。
真是小氣的男人。
晚上八點多,陸老爺子剛用完晚餐,外面傳來啼哭的聲音。他擰了擰眉頭,問:“怎麼這麼吵是誰在哭”
傭人還沒回答。
溫軟軟渾身狼狽的跑進客廳,噗通跪倒在了地上,哭的肝腸寸斷:“爺爺,戰擎發生了意外,已經去了。”
什麼
陸老爺子腦子轟的,成了一片空白。
緩了好一會兒,他顫抖着脣瓣,問:“你再重複一遍,剛纔的說的話。”
“戰擎跟着周牧出海遊玩,結果,碰到了意外,船沉了。他們倆都死了”溫軟軟抹着眼淚,說:“我剛接到了警察局打來的電話,便過來給你們報信了。爺爺,你說,我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