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軟怔怔的和他對視。
直到外面記者發出一聲驚呼,她的理智被拉扯回來,意識到眼下的相處模式太過曖昧,不由得懊惱的咬住了自己的下脣。
這是在幹嘛
不是說好了,要守住自己的心,等三年之後,和他心平氣和的說拜拜嗎
爲什麼會被他輕而易舉的打動
溫軟軟慌亂的看向車窗外,只見陸流川用外套矇住了腦袋,瘋狂的向前跑。而他的身後,則跟着一大堆記者。
這情景令人有些哭笑不得。
溫軟軟舔了舔乾澀的脣瓣,轉移話題:“人已經走了,咱們要回家嗎”
陸戰擎自然而然的握住了她的小手,說:“時間還早,如果你想做其他事情,我可以陪着你。”
溫軟軟猶豫了片刻,道:“還是先回家吧。”
陸戰擎的身體不好,自己拉着他到處亂跑,被老宅那邊的人知道了,說不定要怎麼責罰她呢。
她不想多生事端。
陸戰擎命令司機調轉車頭回家。
兩人到了家裏,陸戰擎打開了客廳裏的電視。新聞上正在報道,關於陸流川的新聞,說他私生活混亂,同時跟兩名女子搞曖昧關係,結果被其中一名女子的正牌男友暴打。新聞裏配的視頻,是陸流川頂着豬頭臉,在大街上亂跑。
經過今晚的報道,怕是明天早上,整個a市的人都要知道,這位大少爺的醜事了。
溫軟軟坐在沙發上,樂不可支。
陸戰擎見她開心了,脣角微微的翹起。
客廳裏的電話叮鈴鈴的響了。
溫軟軟伸手,想要接通。
陸戰擎去按住了她的手,“別接,肯定是二嬸打來的。”
陸流川出事,不管是不是他做的,馮卿肯定認定幕後黑手是他,要興師問罪的。
他可不想在這高興地時候,聽那些喪氣的話。
溫軟軟聽言,壞笑了聲,把電話線拔掉了。
“這樣可以嗎”
陸戰擎滿意的點頭,“當然可以。你是陸太太,你想做什麼都行。”
溫軟軟面露害羞。
一夜好眠
早上起來,溫軟軟伸了個懶腰,走進衛生間洗漱。差不多好了,她正準下樓時,聽到外面在吵鬧。走到窗戶跟前看了一眼,發現了滿面怒容的馮卿。
“把陸戰擎給我叫出來有膽子算計我家流川,沒膽子面對我嗎你們這些狗東西,都給我滾開”
管家帶着傭人堵住了客廳門口,不允許她進去。
可馮卿向來囂張跋扈慣了,哪裏會把他們這些傭人放在眼裏
見他們不肯讓開。
馮卿橫眉豎眼,聲音尖刻道:“好啊,都不滾是嗎給我打誰敢攔着,就把往死裏打打殘、打傷了,我來負責”
溫軟軟聽到這話,冷笑了聲。
轉身去臥室裏,把自己配的藥粉罐,拿出來了一一瓶,而後重新回到落地窗跟前,將瓶子裏的粉末,灑到了下面。
清晨的風一吹,白色的粉末洋洋灑灑而下,有點像美麗的雪。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擡起頭,看向了上方。
溫軟軟站在窗口,衝看向自己的馮卿,招了招手,狡黠的說:“嗨~二嬸,一大清早的,您大動肝火,我怕你生病,所以給你開點藥,降降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