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賤人該死”
陸流川在劇痛之下,絲毫沒有掩飾,目光森冷的盯着溫軟軟,恨不得將她生生的活剮了。
溫軟軟從地上站起來,抖了抖腿,慵懶的瞥了他一眼:“你再敢多說一句,我讓你終身不舉。”
她掏出銀針,輕輕地彈了一下。
陸流川只覺得身下更疼了,絲毫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這邊的動靜,引起了傭人們的注意。
她們不敢再偷閒,趕忙跑了回來。
見陸流川倒在了地上,把他扶起來,關心的問:“少爺,你怎麼了”
“這個賤人紮了我”的小兄弟陸流川說了一半,硬生生的把餘下的話,吞嚥了回去。因爲實在太丟臉了他忍的額頭上的青筋都露出來了,改口道:“她勾引我不成,便襲擊了我你們馬上報告奶奶,讓她處置小賤人”
敬酒不喫喫罰酒
既然她對陸戰擎死心塌地,那也沒有留她的必要了。
索性給她扣個不貞潔的帽子,把她趕出陸家
“是。”
女傭轉身去稟告陸老太太。
溫軟軟不屑的撇了撇嘴,自己勾引他真是睜着眼說瞎話。
哪怕世上只有陸流川一個男人了,她也看不上他好嗎
沒多會兒
傭人重新返回來,並且帶了好幾名保鏢,將陸流川和溫軟軟一併押解到了老太太的臥室。陸老太太氣的臉色鐵青,指着溫軟軟罵道:“我罰你跪着反省,你可真行,又給我惹是生非”
溫軟軟蹭的從地板上站起來,連奶奶也不叫了:“陸老夫人,我尊敬您,是覺得你是長輩,明辨是非。可您老糊塗,問都不問我,便認定是我做錯了,那我也沒必要,再聽您的話了你們繼續玩吧,我走了,拜拜”
說完,她轉身欲走。
“你給我去哪兒”陸老太太大喊。
“回家”溫軟軟道,“從今往後,我都不會再理會你這個不講理的老太太了我是跟陸戰擎結婚,又不是跟你們陸家結婚。你們憑什麼對我打罵”
“你你”陸老太太被氣的喘不過氣了。
旁邊的女傭趕忙上前幫她順氣。
溫軟軟冷笑了聲,繼續往外走。
陸流川嚷嚷着說:“你們都還愣着幹嘛把她給我攔下啊”
保鏢聽話的擋住了溫軟軟的去路。
溫軟軟掏出一包粉末,朝他們臉上撒去。被粉末沾染到的人,被嗆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根本看不清東西,更別說攔人了。
眼看着溫軟軟要跑,陸流川把身邊的女傭和保鏢,都推出去:“給我攔下她今天她踏出了陸家的門,你們全都給我滾蛋”
衆人恐慌的把溫軟軟攔了起來。
“你們別逼我。”
溫軟軟柳眉緊蹙,發出最後的警告。
而就在氣氛劍拔弩張時,門外忽然傳來了一聲洪亮、富有穿透力的渾厚嗓音。
“這是怎麼了大晚上的鬧哄哄的,家裏是請了戲班子嗎”
隨着聲音漸漸地靠近,神采奕奕、面容肅然的陸老爺子出現在了衆人的視野裏。而跟在他旁邊的是面色無波的陸戰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