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流川是真的不能喝酒,勉強灌完第一瓶白酒,胃火辣辣的疼,幾欲作嘔。強忍着,又喝了剩下的一瓶,他實在受不了,衝到了衛生間裏,吐了個稀里嘩啦。
馮卿心疼兒子,臉上的陰沉都快溢出來。此時,她若是能說話,肯定把陸戰擎和溫軟軟罵的連親爹媽都不認識了。
溫軟軟心裏解了氣,不緊不慢道,“二嬸,跟我上樓,我幫你鍼灸吧。”
馮卿站着沒動。
“既然你不想讓我幫你治療,那我也不浪費功夫了。請你走吧。”溫軟軟懶得在這刁鑽婦人身上,消磨半點時間,馮卿不願意接受治療,正趁了她的心意呢。
馮卿聽着兒子難受的聲音,咬了咬牙,跟着溫軟軟上了樓。
其實,溫軟軟給馮卿下的藥,過幾天就會失去作用,壓根不用鍼灸的。但折騰了陸流川一番,不努力做出爲馮卿治療的樣子,怕是這對母子要鬧翻天了。於是,她命馮卿躺在牀上,故作高深的爲紮了幾個無關緊要的穴道,又給她開了中草藥的藥方,叮囑她回家,按時服用藥物。
做完這一切,溫軟軟帶着馮卿下了樓。
陸流川已經喝醉了,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狼狽的躺在沙發上,一隻手搭在額頭上,嘴裏不停地發出痛苦的哼唧聲。
馮卿走過去,將陸流川攙扶起來,往外走。
陸戰擎見她走的艱難,吩咐管家道:“還愣着幹嘛趕緊幫二嬸扶着流川。”
管家連忙走上前。
“用不着你假好心”馮卿拒絕陸戰擎等人的幫忙,因爲在她看來,這些人都是蛇鼠一窩,沒一個好東西可原本說不出話的,沒想到開口卻能能聽到嘶啞的聲音了。雖然很低,但對五六天沒說出一個字的馮卿來說,也是巨大的驚喜了。
馮卿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溫軟軟和陸戰擎臉上也露出了意外的神情。
但很快
陸戰擎反應過來,毫不吝嗇的誇讚:“軟軟,你的醫術挺高明啊。剛給二嬸看完病,她就能正常說話了。”
“嘿嘿,我也沒想到。”那麼湊巧。溫軟軟撓了撓頭髮,默默地把餘下的話,吞嚥回了肚子裏。
馮卿回過神,狠狠地瞪了溫軟軟一眼,都是這個賤人害的自己不能說話,裝什麼裝
等回頭,她再跟小賤人算這筆賬
忍下了心頭的憤恨,馮卿迅速的帶着陸流川,離開了這裏。
溫軟軟琥珀色的眼眸裏,染上了一絲絲的小得意,走到陸戰擎跟前,說:“我做的不錯吧”
這模樣好像等着大人誇獎的小孩子。
陸戰擎點頭,道:“不錯。”
溫軟軟笑的更加開心。
自己也不是沒用的廢物呀,能幫上陸戰擎的忙呢。以後,她會多多努力,做出更多的貢獻。
這樣,也不白喫陸戰擎的米飯了。
“作爲獎勵,我帶你出去玩,開始我們第一次約會吧。”
溫軟軟正在飄飄然時,忽然聽到這番話,不由得瞪大了水眸,呆呆的問:“約會”
“嗯。新婚夫妻不是應該柔情蜜意嗎難道,你想跟我相敬如冰的度過這三年”
“不想。”
“那就走吧。”陸戰擎絲毫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操控着智能輪椅,平穩的駛向了院子。
溫軟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