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了最後,溫軟軟覺得自己的嘴巴都腫了,陸戰擎這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了她。
溫軟軟捂着發燙的臉,說不出一個字。
陸戰擎翹起脣角,心情很好的命令司機出發去醫院。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他都不許她碰到水,連洗澡的時候,都命令傭人把她的傷口,用防水的膠貼包紮好,才能進洗浴間。
溫軟軟認爲他小題大做。
可他決定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只能聽憑他安排。
翌日。
溫軟軟早起,洗漱了一番,準備去學校時,卻聽到外面傳來了吵鬧的聲音。她跑出去看了一眼,瞥到了站在別墅門口的馮卿和陸流川。
馮卿這幾天都在找專家給自己治療嗓子。可那些重金聘請來的專家,屁用都沒,給她灌了無數苦藥,還是無法讓她開口說話。她不由得急了眼,自己要是一輩子都不能開口說話,這管家的大權肯定落在別人手裏了。
所以,她帶着兒子來找溫軟軟,要她給自己解藥。
溫軟軟偷聽了一會兒,明白是怎麼回事,抿着脣角,暗暗地偷笑。
這啞巴藥,是她研製的第二代。
可能藥效比之前的強,所以都過去五六天了,馮卿還是不能說話呢。
活該
誰讓他們母子倆,不安好心來着
心裏正暗爽,身後忽然傳來熟悉的嗓音
“你在看什麼”
溫軟軟嚇了一跳,趕緊站直身體,扭頭看向了身後,只見陸戰擎身着黑色的手工西裝,身姿挺拔的沐浴在陽光中,冷漠的五官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呈現出柔和的線條。
“看好戲呢。”溫軟軟靈動的眼睛,閃爍着狡黠。
陸戰擎轉動了下輪椅,擡眸看向了大門口的方向,視線落在陸流川和馮卿的身影上,脣角噙了抹冷笑。
“又來鬧事,你不用管他們,從後門出去吧。我來打發他們。”
溫軟軟聽到這話,明白馮卿母子不是第一次來鬧了,更加堅定了,不給馮卿配解藥的心,“管,當然要管。陸戰擎,你信不信,我能讓他們向你賠禮道歉”
“哦是嗎”陸戰擎將信將疑。
“別不信我呀,你等着。”溫軟軟丟下這句話,跑去找家裏的傭人,命他們取了兩瓶白酒。
“等會兒,你可不許說話,一切聽我的。”溫軟軟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陸戰擎。
他望着她神采奕奕的雙眸,點了點頭。
溫軟軟這才放心的對傭人說,“去把二太太和陸流川請進來吧。”
“是。”
沒多會兒
傭人領着馮卿和陸流川走了進來,馮卿盯着溫軟軟,目光如同粹了毒般,恨不得將她折磨死。
溫軟軟佯裝沒察覺到,她的死亡凝視,雙眸彎彎,客氣的問:“二嬸,流川,你們怎麼有空來我家做客呀你看你們都不提前通知一聲,我也沒準備好東西招待你們。來,先坐吧,咱們有什麼話慢慢說。”
虛僞的女人
馮卿咬的後槽牙咯咯作響,給兒子遞了一個眼神,讓他直奔主題。
陸流川清了清嗓音,道:“哥、嫂子,你們倆剛結婚,正是柔情蜜意的時候,我們本不該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可我媽的嗓子出了問題,說不出話了。我聽說嫂子精通醫術,想拜託她幫忙配藥,治療好我媽的病。”
陸流川向來看不起陸戰擎,平時根本不會給他好臉色。
可今天來,是有求於人,自然得擺低了姿態。
而且,他想給溫軟軟留下好印象,讓這丫頭對自己產生孺慕之情,以後把她勾搭到手,想對陸戰擎做什麼手腳,不是信手拈來嗎
“啊你從哪裏聽到的謠言呀,我其實只懂皮毛。如果我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厲害,我早就治療好我老公的雙腿了。”
溫軟軟說着,握住了陸戰擎的手,滿臉寫着惋惜。
陸戰擎配合的垂下眼簾,重重的嘆了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