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報警,把他們抓起來反了天是不是”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強闖民宅,眼裏還有沒有法律了
江藩統覺得格外的晦氣,一件接着一件倒黴事找上門。
他都快鬱悶死了。
傭人聽到他的話,轉身準備跑。
溫軟軟卻叫住了他,道:“陸戰擎是來找我的,你把他請進來。”
傭人愣住,沒敢動。
溫軟軟皮笑肉不笑的看向江藩統,說:“江先生,沒看到他在等您發話嗎”
“你趕緊去請人”
江藩統大聲喊。
傭人趕忙點頭,跑去外面請陸戰擎了。
沒多會兒
傭人領着陸戰擎走進了客廳,跟他一起來的還有幾十位男保鏢。他們身着統一的黑色西裝,面無表情,強壯的體魄看起來格外有壓迫感。
黑黑的堵在客廳門口,嚇得江藩統的老臉都白了。
陸戰擎漆黑若寒潭的眼眸,掃向了溫軟軟,淡淡的說:“過來。”
溫軟軟放開江藩統,跑到了他跟前,“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你大伯母告訴我,溫思雅把你抓起來了。”
他調了監控,一路尾隨到了這裏。
跨進這道門之前,他想到了無數種可能,心裏的怒火猶如幾欲噴薄的火山熔岩,幾乎將理智燃燒殆盡。
若是江藩統敢動她一下,他便把江藩統毀掉。
讓他後悔出生在這世上
他說的輕描淡寫,可溫軟軟知道,追蹤一個人不簡單。
能這麼快找到江家,肯定花費了不少功夫。
溫軟軟感動的握住陸戰擎的大掌說,睫毛輕顫,扯出暖心的笑容,“我沒事,你別替我擔心。”
陸戰擎垂下眼簾,視線落在她包紮的手腕上,不由分說的將布條拆開。溫軟軟察覺到了他的意圖,想把手腕上的傷遮掩住。
可沒來得及
陸戰擎看到她受傷了,眼裏的蕭殺和冷意瞬間暴漲了萬倍:“他弄得”
“不是,是我自己弄得。溫思雅把我捆了起來,我解不開繩索,找了塊玻璃,把繩子割開了。”溫軟軟語氣輕鬆道:“一點小傷,我回家配點藥,養兩天就好了。”
陸戰擎緊鎖着她姣好的面容,緊抿涼薄的脣:“你先上車,我等下帶你去醫院。”
“我真的沒問題,不用去醫院的。”
再說了,她就學習中醫那麼久,哪裏用的找找醫生看傷
陸戰擎沒聽她的話,給站在身邊的保鏢,遞了一個眼色。
保鏢心領神會,上前請溫軟軟跟自己走。
溫軟軟見陸戰擎真的生氣了,根本沒商量的餘地,只得跟着保鏢離開。
而就在他走後,陸戰擎轉眸看向江藩統,聲音冰冷的猶如冰封了萬年的雪川,一字一句道:“你哪隻手碰了她”
江藩統委屈死了,“我沒來得及做什麼,她就用銀針扎着我的喉嚨了。陸先生,今天的事都是溫思雅謀劃的,我對一切都不知情呀。你們饒了我吧。”
自己這是造的什麼孽呀
沒偷着喫,還反倒蝕把米
陸戰擎脣角勾勒出冷冽的笑容,“你應該慶幸,自己沒來得及做什麼。否則,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來人,把他雙手給我打斷”
話音落,兩名保鏢走上前,握住江藩統的胳膊,不費吹灰之力的打折了。
江藩統上半身根本不能動,可也能感覺到劇烈的疼痛,不由得慘叫出聲。
陸戰擎面色毫無波瀾的操控輪椅,離開了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