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比試開始
“是誰?”我和胖子同時問道。
“你們這些男人啊,只要一聽到女人這兩個字就來了精神,看你們這麼想知道,我偏偏不告訴你們!”蕭冷月說着再次拿起茶杯,慢慢品嚐着綠茶的清香。
蕭冷月不想說,我也沒有再問,但胖子卻纏着蕭冷月非得問出那個女人的名字不可,但蕭冷月就是不告訴他。
估計她也是被胖子給問煩了,打斷了胖子的話,對我說道:
“方正,那趕屍派從未參加過龍虎山比試,這次派來跟你有過仇怨的李大明,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十有八九就是衝着你來的,你可千萬要小心。”
“我知道,只不過對付趕屍人棺材裏面的殭屍,是不是和對付外面的野殭屍一樣?”考慮到李大明這次就是衝着我來的,所以想了解一下如何對付趕屍人。
“用茅山道術對付普通殭屍的辦法去對付趕屍人的殭屍,也有效果,但是收效甚微,如果想要快速打敗對方,你必須要學會我們五術中的凝神卸椎術。”蕭冷月說着把手朝我這邊伸了過來……
我下意識的把手放到了蕭冷月的手上,只感覺到了一股溫熱傳來。
“方正,記住我在你手心裏面這的這個字。”蕭冷月說着,用修長的手指在我的手心中慢慢地寫出了一個“準”字。
“我們五術中的凝神卸椎術,最關鍵的就是這個字,牢記在心,今天晚上開始我便教給你。”蕭冷月說着把手收了回去。
看着坐在我對面的蕭冷月,我沉默了數秒,開口問道:
“冷月,你說你把你們五術裏面的精髓教給了我這個外人,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蕭冷月一雙美目盯着我說道:
“誰說你是外人了?”
沒曾想,胖子在這個時候,突然就從他自己的隨身揹包裏面拿出了一包狗糧,抓出一把就塞進了嘴中,一邊喫着一邊看着我和蕭冷月道:
“你們不用管我,我自帶狗糧,你們繼續……”他說着又吃了一口狗糧,搖着頭嘆氣道:
“唉,這虐狗虐的,防不勝防……”
我瞄了胖子手中那袋狗糧一眼,裏面哪是什麼狗糧,分明是一整袋巧克力豆!
也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響起了一陣鼓聲,接着我便看到很多在休息區等待的人都朝着前面快步趕去。
我們三人見此,也起身跟在了人羣的後面。
穿過了一個走廊,走到前面,便到了比試的抽籤處。
此次參加龍虎宗比試的門派人共有十六個,二十四人蔘加。
抽籤的時候,分爲十二人一組,每個人分別從1—12裏面隨機抽取,兩組人抽到字數相同的則爲對手。
人並不多,所以抽籤的速度很快,我抽到了七號,蕭冷月是二號。
在抽籤的時候,我不經意的看到了李大明手中的牌號,一號。
就在剛剛抽完籤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兩個很面熟的臉龐。
其中一個正是陰陽遊輪的兔衣女,另外一個則是清菱派的張文娟。
“張隊,你怎麼也來了?”我看到
張文娟後,叫着她的名字走了過去。
張文娟在聽到我的喊她之後,回過頭來有些意外的問道:
“方正?胖子,冷月,你們也來了?”
“對,我師父讓我來的。”我對張文娟解釋道。
“我也是師父叫我來的,本來師父打算這次是讓我的那個小師弟來,但是他在外面暫時回不來,只好就臨時讓我過來了。”張文娟說着又對蕭冷月問道:
“冷月,看你氣血好多了,身體應該都恢復了吧?”
蕭冷月點頭:
“嗯,都好了,對了文娟,你抽到了幾號?”
張文娟把手中的牌號拿出來道:
“運氣有點不好,第一個就上場比試。”
當我看到張文娟手中的牌號後,心一下子就涼了半截!正是一號,和趕屍派的李大明當對手。
這李大明現在可非比之前,加入趕屍派之後,也不知道到底修習了何種邪術,力量出奇的大。
若是張文娟跟在擂臺上跟他交手,誰輸誰贏,完全沒有定數。
蕭冷月看着張文娟手中的牌號,走了過去,把自己的牌號遞給了她:
“文娟,我跟你換。”看來蕭冷月也不想讓張文娟遇到趕屍派的李大明。
還沒等張文娟反應過來,一個龍虎宗的道士走了過來。
“兩位,我們這裏佈滿了攝像頭,抽籤之後,馬上就會統計每個人和自己手中的牌號,不能作弊,還望理解。”說完之後,道士便退步離去。
張文娟看着自己的牌號對我們問道:
“怎麼了?看你們現在的樣子,難道我的對手很強?”
“對,一個趕屍派的人渣,張隊,你千萬要小心。”我說着用手指了指坐在不遠處的李大明。
張文娟順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她盯着李大明看了一會兒,笑道:
“你們放心好了,這僅僅是比試,又不是搏命,打不過我就會投降,不會傻到跟自己的命過不去。”
聽到張文娟這句話後,我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抽籤過後,衆人聚集到一個木質的擂臺前面,我們四人站在後面耐心等着,隨着一個道士走上擂臺,宣佈第一場比試開始。
隨着張文娟和李大明倆人走上擂臺,一個巨大的不透明防彈玻璃罩從上緩慢落了下來,把整個擂臺給罩住,外面的人什麼都看不見。
站在擂臺之下的我心跳不由地開始加快,開始爲她擔心了起來,這比我自己上臺去比試更加的緊張。
伴着裏面一聲令下,我只聽到裏面傳來陣陣的打鬥聲,以及張文娟的輕喝。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心也漸漸懸了起來,心裏面一直在祈禱張文娟不要出事。
當比試結束,玻璃升上去的時候,李大明揹着棺材站在擂臺中間,而張文娟則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胳膊上的鮮血直流!
見此,我馬上跳上擂臺,朝着張文娟那邊跑了過去。
把她從擂臺上面扶起來,探了探她的鼻息,懸着的心纔算落下,鼻息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