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記者開着她那輛少了一扇門的大衆轎車,帶着我直接開進了市區,這剛到紅綠燈就被交警給攔住了:
“過了前面紅綠燈靠邊停車”
榮記者把車子靠邊停下後,從車子裏走了出來,交警站在一旁看着她問道:
“同志,你的車門呢你這沒車門也敢帶着人開上路”
榮記者無可奈何的看了我一眼,接着對交警說道:
“交警同志,不好意思啊,我之前在郊區開車的時候,不小心撞到樹上面了,車門給撞掉了,我這正趕着有急事,所以就沒有來得及報保險。”
“你有什麼急事也不能開着沒車門的汽車上路啊,這多危險啊,行了,出示你行駛證駕駛證。”交警看着榮記者不留情面的說道。
等交警把事情處理完,榮記者的車子也被拖走暫扣下來,我倆只好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繼續朝着特殊學校趕去。
在車上榮記者看着我說道:
“你剛纔踹哪不好,偏偏把我車門給踹飛了出去,現在好了,車子給扣下了。”
“我要是不踹車門你能相信我說的話嗎”我說着看向了窗外,這才發現蘇州的路好像特別窄,屋子又很矮,全部都是古色古香的建築,一眼看去,就能完全體現“煙雨江南”這四個字。
在經濟如此告訴發展的社會,一個城市還能繼續保持祖上留下來的東西,實屬少見。
當然,也正是因爲這樣,蘇州這個城市才引來了世界各地無數人旅遊。
到達特殊學校後,榮記者帶着我下車,走到學校門口,卻發現學校大門緊閉,門衛室也空無一人。
“跟我來”榮記者說着,帶着我繞到了學校的後門,我們從後門進去後,我看到了很多殘疾人學生,正在操場上無憂無慮的玩着。
他們臉上都帶着天真無邪的笑容,雖然不會說話,雖然聽不見聲音,但是他們都很有禮貌,見了我和榮記者後,都對對我們笑着揮手打招呼。
我看着這些可愛的孩子,心裏面對這個特殊學校的校長更加憎恨了起來。
到底是什麼樣扭曲的心理,纔會對這些本就身世可憐的孩子動手。
“你怎麼又來我們學校了”就在我們剛走過操場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回頭看去,一個三十多歲的禿頭男人朝着我們這邊快步走了過來:
“趕緊給我出去,我們學校不歡迎你們這種扭曲事實的記者”那男人說着就上來動手推搡榮記者。
“衛主任,我不知道你們究竟有着什麼樣的背景,但是我想告訴你,紙永遠是包不住火的,事情的真相總有一天會大白於天下”榮記者看着推搡她的衛主任說道。
衛主任冷笑一聲道:
“警察都出來官方闢謠了,你合成再多的假視頻都沒有用,我們就是一個做慈善的學校,你扭曲不了任何事實,識相的話,趕緊滾蛋,要是再來多管閒事,哼哼”
“恐怕這次喜歡多管閒事的不止是榮記者,還有我。”我看着衛主任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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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衛主任聽到我的聲音後,猛地擡起頭看着我問道:
“你又是哪根蔥”
“你先把手從榮記者的衣服拿來”我看着衛主任說道。
“你們馬上走,我就鬆手”衛主任看着我從口袋裏拿出了手機,像是準備打電話叫學校保安。
“唉,爲什麼你們一定要捱打後才聽話”我說着直接動手,一拳把這衛主任給打倒在地。
衛主任坐在地上,捂着不斷往外流血的鼻子指着我罵道:
“你你敢在學校裏動手打人”
“你們要真是人的話,我還真不一定會動手打你們,關鍵是你們做出的那些事情,連畜生的不如,校長辦公室在哪”我看着衛主任問道。
“你們給我等着,有種別跑”衛主任並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從地上站起來,撿起手機就給學校裏的保安打電話。
沒一會兒的功夫,好幾個學校裏的保安拿着橡膠警棍就朝着我們這邊快速跑了過來。
“這裏有人動手打人,把他給抓住,送去警局”衛主任用手指着我和榮記者喊道。
我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動手,一拳一個全部把這些趕來的保安放倒。
此時的衛主任,完全愣住了,看着我顫抖着問道: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最後問你一次,校長辦公室在哪”我看着衛主任,直接從身上抽出了山荷神劍。
衛主任見此,褲襠就直接溼透了,看着我說道:
“對面辦公樓三樓,3301”
“滾。”我說着收起山荷神劍,帶着榮記者直接朝着辦公樓那邊跑了過去。
進辦公樓,在三樓找到校長辦公室後,我直接一腳踹開門走了進去。
在一掌辦公椅上,我看到上面坐着一個人,那個人一動不動的看着窗外,我有些疑惑地打開陰眼看去,發現這人身上的陽氣全無,已然是死了。
“榮記者,你站在門外千萬不要進來,更不要留下指紋,那校長恐怕已經死掉了。”我擔心榮記者捲進來,對她囑咐道。
我自己走進辦公室,走到已經死掉的校長屍身面前,看到了他脖子上面有一道很細的傷口,傷口很深,但流出的血跡很少,只一眼我就能看出是誰殺了這校長。
正是蕭冷月,也只有她的蝶翼才能留下這麼細的傷口。
她究竟是什麼時候來這裏的又是因爲什麼來這裏
難不成是因爲我被木匣子送到了這裏,她擔心我的安危所以趕了過來,順便聽到了特殊學校的這件事
好像也只能這麼解釋了。
我伸出手指,放在了校長脖頸的傷口處,上面的血跡未乾,也就是說他剛死不久,蕭冷月多半還留在這附近。
於是我看着四周大聲喊道:“蕭冷月,我知道你就在這裏,你別繼續躲着我了,我找到了可以讓你容貌復原的辦法,你出來,別再藏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