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讓我住你們家最小最破的那間房屋你也敢”倪賞紫尖聲叫着。
那屋子是小了點,因爲原本是給他和青河的小子準備的。但是破是絕對不破的,只是倪賞紫這種什麼都要最好,還要順自己心意的人,當然接受不了就是了。
青山料想如此,眉眼更淡,說:“是。但你沒有挑的份,我說了,要住你就住,不住你自己找地兒。”
“這是我的屋子,現在你出去。”
青山半點沒鬆動,爾後對上倪賞紫怨毒暴怒的眉眼,還清淡道:“晌午燒了魚,如果你再嫌棄,可以又別喫,想喫,你就不能挑揀,否則別怪不給你飯喫。”
對這種女子,真要提前說好。
說完青山就不留感情地轉身出去了,倪賞紫就算厚着臉皮賴在他屋子裏,暫時他也不進來,橫豎沒關係。
倪賞紫被留在屋子裏,又一次被氣得懷疑人生,內心的怨毒跟憤怒如同失控的岩漿般橫衝直撞。
一次又一次,在這她原本就嫌惡萬分的農家裏受到毫不恭敬的冷硬對待。新八一中文網首發 ....
她從小到大都是衆星捧月地長大,怎麼會經歷過這些。
堆積的暴怒在心頭一層一層涌上,倪賞紫絕對不能接受這樣的對待,她快要忍耐不住了。
一切都讓她不能接受,萬分怨恨。
倪賞紫走出了青山的房屋,被那樣說,她再也不要留在那間屋子裏。
她大步就往外走,是絕對不可能住進那全家最差的房屋的,因爲那就意味着,她在青山家這院子裏的地位是最低的,但她向來都是地位最高,唯我獨尊什麼都順從自己心意的那一個,怎麼能接受自己是青山院子裏地位最低的。
然而路過炊煙裊裊的竈房,倪賞紫又想起青山方纔的話,如果她不想喫飯,那就鬧
可是她已經一天多沒有喫東西了。
雖然這農家裏的喫食都粗賤下等如同潲水一般,但是倪賞紫跟自己說,若她一直不喫東西,身體就沒有力氣去做其他的事,還怎麼去想辦法離開這深山
這是不行的,她是必須要進食的。
倪賞紫這下頭腦裏又無比清醒。
向外走了兩步,倪賞紫還是滿心怨氣地停了下來,然後轉頭進了那間最小的房屋
不安靜下來,她就沒有東西喫,如今只能暫時先按青山的話做了,起碼她不能斷了喫食。
這該死的山裏一家人
晌午,青山娘剁了家裏醃的酸菜,雪牧的酸菜除了酸以外多是有辣的,因爲雪季長,在這樣的寒天裏喫酸辣的東西就很帶勁兒。
然後燉了一鍋的酸辣酸菜魚。
香味瀰漫了整個青山家院子上空不止,還在村子裏瀰漫,不少人家聞到,都露出了羨慕的神情,肯定又是青山家在做好喫的了,唉。
徐家一家人擺了桌子在院子裏喫飯食。
做一頓飯的時間都沒看到倪賞紫有什麼動靜,衆人還有些微詫來着,跟着一間房屋的門吱呀開了,從裏面走出來倪賞紫。
倪賞紫冷着臉就安靜地走向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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