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承徽的婢女,說說紅珠所說之事,是否屬實”皇帝淡眸掃向一曰二曰問道。
“回皇上,不是”一曰二曰早就氣憤不已,聽到皇帝問,立馬憤恨萬分地開口道:“那日中午奴婢們是和紅珠撞到了,但那是紅珠撞過來的纔是奴婢兩個走得好好的,紅珠自己撞過來,還罵奴婢們走路不長眼”
“怎麼紅珠此刻說出來,就變成了是奴婢們主動特意撞她,趁機在飯菜裏下毒”
一曰二曰不傻,知道這一撞的關鍵在哪兒。
紅珠一聽,卻雙眼猩紅,彷彿真的是一曰二曰主動撞她並誣陷她的一般,怨毒地就向一曰二曰嘶吼道:“你們兩個賤人還敢胡說當時明明就是你們兩個看我不順眼,特意過來撞我的。”
“不,你們兩個不是看我不順眼,而是看我們家主子不順眼”
芬妃看了紅珠一眼,趁機問道:“紅珠,你說是石承徽指使一曰二曰下毒害死你家主子,石承徽有何理由要這樣做”
紅珠像受到了點撥,仇恨怨毒的目光立刻轉向石雲昕,恨聲道:“因爲她嫉妒我們主子,之前我們主子和她一樣,是少數幾個還未被皇上寵幸的新秀女,但後來我們主子受了皇上臨幸了,位份被升到才人,而她如今依舊未被皇上寵幸,還是一名小小的承徽,所以她嫉妒我們主子,要我們主子死”
誰都看得出來,紅珠對石雲昕充滿了仇恨憎怨,還很看不起石雲昕承徽的身份,完全沒把她放在眼裏,態度也不敬。
芬妃眼珠一轉,不等皇帝開口,就向石雲昕問:“石承徽,這你有何話說別說本宮處置不公,不曾審問過你,現在本宮問你,有何能證明你清白的”
石雲昕腦中急速轉動,在想這件事背後是誰,很明顯,這跟西森林那一次的是同一個人了,這次事情就是西森林事件的後手。
石雲昕神色轉淡,冷靜道:“並非證明我清白,還未定我的罪,怎麼談得上證明我的清白只是此事要查清楚,我並未下毒,紅珠所說只是一人之詞,她指證是我指使一曰二曰也只是猜測,如何有證據證明”
芬妃眼神一毒,在心中罵了石雲昕一句牙尖嘴利。
皇帝開口道:“那便派人去石承徽處搜查看有無證據,來人,去雲外閣。”
皇帝這個吩咐,正合石雲昕的心意。石雲昕微微一側目,就見皇帝看了她一眼。
兩人對視了一眼,皇帝頓了一下,道:“勤公公,你帶人去。”
一衆嬪妃也默了,無話可說。皇帝派去的是皇帝的人,不會偏幫紅珠,也不會偏幫石雲昕。所以結果如何,就看真的了。
勤公公低着頭,萬分恭敬道:“遵命,皇上。”
勤公公帶着一羣御前侍官快步走出了大殿。
皇帝派人去雲外閣搜查了,眼下也得不出結果,大殿裏衆人都安靜了。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勤公公就帶着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