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通後,夜已經深了。
皇帝又坐在了牀尾那張椅子上,看着宮人進來幫石雲昕服藥,進進出出的忙亂。
臉上面無表情,不知道有什麼情緒。
石雲昕額頭上的大包消了點腫,淤血也去了,正敷上了一坨藥。
眼角看到皇帝沒什麼表情的臉,腦裏一閃,她機智地開口道:“皇上,太醫說臣妾不能劇烈運動今晚似是伺候不了皇上的,臣妾慚愧,不若臣妾先回去”
皇帝瞥她一眼,淡淡道:“太醫也說了讓承徽多些消息,別太折騰。”
不知爲毛,石雲昕總覺得皇帝說的“折騰”兩個字帶有某種批判的深意
她立馬不敢奢求太多了,只是依舊機智地說道:“皇上說得是隻是,您看臣妾如此”她擺出一臉的爲難,低頭看了看被裹在身上成一坨的棉被,真誠地建議道:“皇上還是要叫宮女再拿一牀被子進來。”
皇帝也沒有什麼明確的情緒,聞言淡淡瞥了她一眼,道:“承徽如此裹着身體,又不是受傷,是爲了遮擋,朕又不是不能看,爲何要添被子”
石雲昕:“”
不行,她穿得太薄了太危險了,她不能就這麼穿跟皇帝一個被窩,“皇上,臣妾覺得有點兒冷,也不知是否因爲撞到了頭,臣妾覺得可能要加件厚點的裏衣”
那她自己加衣服可以了吧
皇帝起身,兩步走了上來,也不叫宮女,自己寬了衣,一邊道:“承徽不必擔心,朕抱着你睡便是。”
石雲昕:“”
這這真的不行啊
她渾身緊繃,心裏很緊張。她知道她現在穿得有多薄,被一個男人,成年的男人,成年的每天可以宣召一個不同的嬪妃寵幸的男人抱着,皇帝能沒有反應
但石雲昕不敢再說話,因爲皇帝句句都在堵她,她已經隱約感覺到了分寸,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皇帝脫得只剩一件白色的裏衣,坐上了牀,大手一掀,就把裹着石雲昕的棉被解開了。
石雲昕:“”
皇帝黑眸瞥她一眼,長臂又一撈,就把石雲昕整個抱進了懷裏,再蓋上了被子。
躺好。
“”石雲昕渾身僵硬,在皇帝的懷中,一下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僵在那兒。
兩人相觸,理應是很燙的。
火熱之中,石雲昕感覺到一隻大掌自下而上,原本從她的腰際,往上摸去
那隻手掌一停,牢牢地精準扣住了她的左半邊雪峯。
石雲昕渾身緊繃,一股血液衝上頭頂
“皇,皇上”
楚天闊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英俊淡漠的臉龐近在眼前,他黑眸緊望着她,薄脣微動道:“今晚的侍寢原是朕給承徽捐獻了三十萬兩的賞賜,承徽撞到頭不能侍寢了,不會覺得大爲遺憾麼”
這個姿勢,石雲昕承受不住了。她強行試圖冷靜一下,艱難地開口道:“皇,皇上,臣妾遺憾,可臣妾也沒”
她話還沒說完,皇帝就吻了下來。
######
哭了,你們今天下午好不勤快,收藏好涼